为什么能站出来发起成立女性知识学会,坦率地讲,也就是这个目的。所以我才把自由和平等这两条写进了我们学会的章程里,并且当成了学会的宗旨。你懂吗?!”
西门嘴一撇,奚落说:“还我懂吗?!东方红你真不嫌害臊,还写到你们的章程里了,谁还拿你们那章程当回事儿怎的?!你去街上打听打听,你们那章程一斤能值多少钱?!我看都不如一张揩屁股的废纸!你还有脸说呢!”
东方红愤怒说:“西门你住口!我不准你如此信口雌黄,肆意践踏我们学会已经得到的声誉,并且污蔑和污辱我东方红以及所有我们女性会员的人格!……”
“哎哟?!哎哟?!你还有什么要说我的?!我还信口雌黄?!你干脆骂我从嘴里屙巴巴多好呀?!你还转上了。赶上孔子了,文化不低骂人不浅呀?!别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了,好不好呀我的东方红同学?!说句实在话,也就你个人还蒙在鼓里吧,自个去各班级打听打听。有多少男生背后在讲究你和你们的那个学会?!你知道那些寒碜话呀?!就连我西门当你都说不出口,自个还一点儿不知道自觉呢!”
“我东方红知道你们那些男生的德行,也包括你西门在内,在这我不是骂你和他们,个个都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没有一个是好饼!”
西门继续讥讽道:“你知道背后有多少男生笑话你讲的你们女人那地方什么功不可莫呀。伟大呀,神圣呀,还什么要为其正名呀,等等等等,简直都是口出狂言。一点都不靠谱,全是无稽之谈!还有的说你们女人那地方不就是陪人……,得了,就连我当你都不好意思说出口,哎呀!”
东方红忍气压气说:“别!你还往下接着说,女人那地方不就是陪人干什么,你讲给我听听!”
“人家说不就是陪男人睡觉用的吗!”
一句话说得东方红怒不可扼,伸手便打西门一耳光。并且斥道:“你我看你西门光辉也不是正经鸟,同样是个猫洞来狗洞去的货!”边斥责边返身往回走,直奔寝室区而去。
西门光辉还在捂着脸。小眼睛看着东方红背影,声嘶力竭地喊:“东方红你凭什么打我嘴巴子?!不是你让我说的吗?!”
这话西门连续喊了两遍,可东方红却已听不见了。
“这个臊逼丫头才不是物呢,没有像你这样的,你等到着吧!”西门骂一声,又晃晃脑瓜。才悻悻地走了。
东方红在去寝室的路上,还气的不行。便想起了从小时家父“气大伤身后悔难”的教导,于是平拟一下心情。才忽然发现早便已错过了餐厅开饭时间,只好到街上买个自已最爱吃的大火勺垫巴垫巴,便转身向街上走去。
一进韩家大火勺铺,看见靠东墙一园桌边上坐着一个十分好看的青年,手里拿个大火勺鼓着腮帮子正在嚼着。
东方红在记忆中似曾相识,好像也是中学的学生,但不太熟,两人从未说过话。便去了窗口,买一个大火勺用纸包好,准备拿回寝室吃,转身出来。
走到那男生身边,两人打个照面,男生道:“这不是东方红咱校校花吗?!怎么你也没吃饭呀?”
“噢,没吃呢,我上午到乡下搞一次讲座就回来晚了。我没说错的话,你也在咱中学念书吧?!”
“是!我姓李,我叫李树青,是三年三班的。”男生抹了嘴唇,自我介绍说。
东方红惊喜道:“你就是那个高才生李树青呀?!我没少听说你,就是没对上号,没想到在这迂上了!”
“我也感到挺凑巧的,你别说我什么高才生,马马虎虎吧!”李树青说完又告诉东方红,自已为毕业报考高中正在教室钻心致志复习功课,便越过了中午开饭时间,
“你不用那么用功,虽说到了扣根子时候,不大离儿也得好好休息休息!”
“考试无常,到时候我总怕考不好,县城高中每年录取的名额都少,再说我这样学也习惯了,星期天又没别的事儿!”
一听这话,东方红便想起了班主任刘老师一次曾讲过李树青学习用功的故事:他为了赶功课,经常在下晚自习后还独自一个人在教室开夜车。这一天在上早自习时,一道题始终不会,由于精神高度集中,当钟声当当响起时,本来应该去餐厅吃饭,可他却急忙去趟一号,两手在下边一边忙活脑瓜里一边想着那道难题,结果从一号出来又返回到教室坐下扣了起来,结果硬是拿早晨当成了晚上,从此此事便在学校被传为付佳话。想到这东方红一笑说:“你不吃完了吗?!那咱们一起走呗!”
“走吧!”李树青站起来说,并用眼睛看着东方红。
东方红定眼一看,眼前的李树青有如从未见过似的,好一个白马王子!根本不是书呆子那种,甚至在学校所有的男生中谁也比不上他长的好看,可以说是百里挑一的风华正茂,风流倜傥:中等偏上不胖不瘦的身条,五官端正,浓眉大眼。尽管稍能看出有些疲倦的样子,却依然神采奕奕,相比西门光辉可以说胜过百倍。顿时不由得令东方红十分倾倒。
在出火勺铺门时,东方红驻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