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阵子我连死的心都有,怎么能怨上我呢?!”
“姨你这样想就对了,你当时能落到火坑里,主要是那个社会造成的。”
“是呀!可咱们中泗河有的人却不这样看,这些小挨刀的,早晚不得好死,我不是背后咒念他们!”
东方红笑了说:“姨你别骂。也别生气才对!不然气个好歹的,咱们一点儿犯不上!”
“外女你还不知道呢,那些笑的,撇咧的,叫我一点红的。没有一个是好鳖犊子。我从他们那眼神儿里能看出来,一个一个的都没安好心,想占我的便宜呢!姨在外面混多半辈子了,什么山猫野兽我没见过?!我不是吹,我这眼睛里可揉不进一点儿沙子!”说完又摸出一包带锡纸的大生产香烟来,点一支吸起来。
“凡是这样有外心的。姨你更不要答咕他!”
“是!姨肯定不答咕他们;姨当外女一点不说假话,姨当时听他们说时我如果动一点儿心的话,姨也不能再对你这么说了。”
东方红点点头说:“但外女也要直说一句,这姨你得痛下决心才行!”
“我的小外女,你就放心好了。今天咱娘俩当日头说话,姨我敢向你下保证!”
“那好!”年轻的东方红一听单巧云如此讲话,很是激动,不禁眼含一滴泪水,并且止也止不住,终于滚落下来。
单巧云看得清楚,自已不由得也热泪盈眶。
“姨你?!……这边外女掉泪,你怎么也掉泪了?”
单巧云拭了泪说:“傻外女呀。这你怎么都不懂,姨到现在还一个孩子也没有,孤单单的一个人呢!”
东方红理解单巧云的心情。若有所思。
“但吧,有时我就是怎么表白,有的人就是不相信我,比如大队那几个干部,他们就是这样看我的,背后话里话外好像总是说。一个青楼女子总是生姜离不了辣气,说完还直摇头。我一听这话就吃不住劲。便灰心了。”
“千万不能灰心,这种事情是要用时间来考验的。等到人们都真正了解你的时候,既或是还有人说三道四,硬拿不是当理说,那他也无济于事!”
单巧云眼睛一亮说:“外女你真明白事儿,句句话都能说在姨的心坎上,让我真的是好不快活呢!”
这时,东方红便见宋主任、邵医生与邹主任出了大队会议室的门,朝大门口走来。
单巧云忙说:“那外女你还到姨家坐一会儿不呀?”
“今天就不了,宋主任怕是马上要会我一起回镇上,改日的吧!”
“那我便走了!”单巧云扬长而去,走不远又回头一笑,向东方红招手。
东方红也招手。
宋主任近前对东方红一笑说:“我知道你先出来送他们,你做的对,咱头一回来到这大队,得有点礼貌,不能拉过节。我这里常来常往,一点儿没挑,会后我看还有点时间,便与邹主任在屋里碰一下这大队的妇女工作。”
东方红解释说:“什么呀,我不准说就是送她们,而是先出来去趟公厕,顺便就看着这个那个的,就唠几句。”
邵医生说:“我会后也是去趟公厕,出来时看见你东方会长正在院子同他们唠喀,我就没好意思上前打扰,便在会议室门口等候着宋主任。”
正嘻嘻笑着的邹主任不系外说:“东方会长!让我告诉你一下,方才和你说话的那个女的,她原来是个妓女,外号叫一点红,她竟和你说些什么来着?”
“也没说什么,她就说她现在是孤身一人,很愿意和熟人在一起多唠唠家常喀的。”
“她什么孤身一人?!我以前没少听人说过,她与咱大队的某某人,还有某某人,明铺夜盖,可不像话了,你可千万别听她瞎白话!”
“是吗?!听你这么一说,这个人说话真没处听去!”东方红脸红说。
宋主任说:“什么呀?!我估计她是知道你是学生,看你小,还长的好看,便信口开河,嘴没把门的,她天生就是那玩艺,以后别理她,让她远点呱哒去!”
东方红点头。
这时从南面一个住户院子里出来一个老妪,东方红一看,原来是早晨那个来听讲座的老奶奶,便问:“老奶奶,你家是在这院住吗?”
“不是!这是我的一个叔伯娘家侄家,昨天我就听说他浑身不悠着,今个开完会,我就脚就进屋看他一眼。怎么你们都才走啊?”
“可不是怎的?!一散会我和这个说几句,又和那个说几句,再加上等着宋主任,就迟迟没有走上。”东方红说,又问:“老奶奶,你老今天听咱邵医生的讲座怎样?”
老奶奶顿时高兴起来,一拍大腿说:“这位邵大夫讲的是真没有比的,特别是讲那叫什么来着?!啊对,女人下边那疙瘩怎么搞好卫生,咱岁数大的人听真是对路,就是有点儿晚了点儿,这要是头三十前让我听那就好透了!”
邵医生大笑说:“老奶奶,三十年前还是解放前呢,那时我才刚出生,怎么能给你讲课呀?!”
“我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