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妥,我不是不敢,而我是不能!”
孙书记点点头说:“你说的也是!但要说有反映嘛……那也属正常,因为于芳这个人从性格上看,就是那么个人,比较开郞,有时容易让人说出点儿这个那个的。你认为呢?”
艾维忠有些激动地说:“这要从两方面去看,一从反映的人看,也可能是他(她)只看了现象,想当然地便认为我跟于芳一定有事儿,心中一有了这种认象,便更加留心,而且怎么看怎么像有事儿,因此势必要向你反映;当然从于芳本人那种性格看,正如孙书记您说的,那更容易让人引起误会,其实……”
“其实什么?你说你说,别吞吞吐吐的!”
艾维忠说:“其实以前我都庄重地点过于芳几次,让她日常对我要沉稳些,文雅些,不然的话。一旦让外人产生了误会很不值得,起码会给学校党团组织带来影响,那就不好了!”
孙书记眼睛一亮,立马很感兴趣。问:“你和她所说的一旦产生误会指的是什么?”
艾维忠说:“至于具体什么误会及影响,我和她不能深谈,因为我跟她毕竟男女有别,特别是于芳她长相出众,我说话更要有个‘度’,不能太深,更不能有失一个男人的体统,一旦稍不注意,话说过了点,让她于芳都瞧不起我。所以只能点到为止。”
“是嘛?!原来你小艾子说话也有些分寸,并且早便有所警惕了?”
“孙书记你说对了,我不但早就有警惕,而且一直把此事就放在心上,以至于今天进孙书记办公室。我其实就是为于芳这件事而来的。不过,由于方才领导先开口,我就不能再说了!”
这话似乎正吊着孙书记的胃口,孙书记急忙说:“别别别!你想说什么?你都说出来好了!”
“那我也不能说,一旦说出来,让孙书记都容易误解我,我仔定不能说。要说也得以后另找个机会再说!”
孙书记把烟蒂狠狠一扔,严肃地说:“小艾子!我这个人是急性子,你必须说,你可不能让领导发脾气哟!”
艾维忠一看对方要来劲,便乘势虚晃一枪说:“因为我很早就发现了于芳性格上这些弱点,我跟她在一起时间如果长了。很容易让外面说三道四的,一旦这样,我本人倒是小事,但势必给团委,乃至给孙书记和党支部带来影响。莫不如趁外面还没有什么闲言碎语,我要趁早争取主动,防患于未然,一早便来找孙书记,想汇报并研究一下于芳的工作问题……”
“你的意思是……”
“……孙书记,你先让我把话说完,但我万万没有想到,没等我汇报,孙书记你却首先开诚布公地向我讲了外面已经对此有了反映,我只好不再说话了,而把话压在肚子里好了。”
“为什么?”
“很明显,如果我在这当儿提出对于芳如何如何,那孙书记肯定要想到我是在掩耳盗铃,也即是说我是别有用心,应了那句话——我跟她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反倒正说明我们之间真有事儿!所以,我不能再说。”
孙书记点头良久说:“那我倒想听听,你想将如何对待于芳?”
艾维忠笑了说:“我已向孙书记一再表示了我不能再阐明我个人对于芳今后工作的想法,不仅我不说,我还要要求领导将我与于芳继续安排在一起工作一段时间,目的是验证一下我与她到底有没有生活作风问题。”
“那是组织上的事情,在此我倒要想听听你心中原来对于芳工作到底有什么想法?”
艾维忠装出一派很难为情的样子说:“孙书记,我还是不说好吧?!”
“不!你一定要说!”孙书态度斩钉截铁。
“原来我想请求孙书记把于芳工作调动一下,离开我,不再和我继续在一起工作了。”
“让她去哪里?”
“组织上另外再安排呗!”
话谈到这,孙书记身子动了动,笑容满面,明显看出很感情趣,双手向上伸出并用力抻个懒腰,温和地问:“如果组织上让你去安排,我倒想听听,你想让她去哪里?”
艾维忠迟疑一会儿,说:“我认为让于芳到孙书记跟前当个贴身秘书最为合适!”
孙书记顿时高兴起来,惊喜地说:“让她到我身边?”
“是呀!是到你身边呀!”
孙书记兴致勃勃说:“小艾呀,我配不配这个秘密我先不讲,但我要问问你,你凭心而论,我身边到底需要不需要一个,咱不说秘书,咱说一名工作人员吧,你说说看,我听听!”
“当然需要!因为中学的党支书在县里边也算够了级的干部,和县教育局长不相上下;再说你这里的工作也很多:抄抄写写,迎来送往,接个电话,下个通知,还有擦擦玻璃、扫扫屋地、倒倒垃圾什么的,太需要个人了!”
孙书记满意地点点头。
艾维忠一看对方点头,也高兴得站起来说:“再说了,我以前去过县内其它几所中学开过团会。看到人家一中、二中、还有四中、五中,书记兼校长身边都有个秘密,也都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