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以为信上有什么不好的消息,拿过信又多数看不懂,既想安慰他,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手足无措地坐在他的身边。
这时,徐天一刚好走过他的门前,见状便走进来,把信抢去一看,就骂开了,“小王八蛋,竟然把两个丫头的肚子都搞大了,你枪法很准哪!”
林涛百无聊赖地说,“你再往下看!”
徐天一再往下看,又把另一封也看完,不禁笑得快流泪了,“我的天,跟约好了似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除林柱民外,大家都涌进林涛的房间,全都一脸不解,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一个人大笑。
好不容易忍住笑,徐天一说:“这两个死丫头象是商量好了似的,开始都说怀孕了,到最后都说上面说的是骗你的,让你空惊喜一场。你总出差,再好的地没种子它也长不出‘庄稼’……”
虞松远等人没等她说完,早笑得快岔气了。徐天一笑完还不忘骂了句,“小王八蛋,你说你一天到晚空忙活个什么劲?”
大家都笑得直捧着肚子揉还直喊疼。
刘国栋与林柱民除了家信外,都有几封女同学的求爱信,每个同学都寄来了最近的彩照。可是,两人看一眼,就没有情致。有梅氏和苏贡这样美丽、出众的姑娘相随,他们的心里,已经容不下别人了。
刘国栋的家信都是喜讯,倒是林柱民,父亲生病住院,胃癌早期,胃切除三分之一,好在没有扩散。
父亲在信中说,“幸好有部队来人,一切费用都是部队出的,还给转到地区医院,总算捞回了一命。手术咋天已做完,医生说很成功,很顺利。儿呀,家中一切都好,不要挂念。你要学那岳飞岳鹏举,一心为公,精忠报国!”
部队?都他妈被开除军籍了,哪还会有部队来管他们家人?林柱民拿着信,半晌说不出话。
他有预感,给他父亲付医药费的,很可能是纳加南亚总部的人。见他忽然流泪了,一直陪着他的梅氏吓坏了,以为他家中出大事了,可她中文阅读能力有限,字迹又潦草,干着急。“柱民……林,你不要吓我,到底什么事,快给我说说……”
林柱民抱着她说,“老婆啊,我是高兴、激动才流泪的。我们的父亲,身体有病,得了癌症,可现在已经暂时好了,我们应该高兴才对!”
梅氏这才放心地笑了,“你吓死我了,又哭又笑的!”
他和梅氏拿着信,也来到虞松远的房间。“大姐,谢谢你!”林柱民真诚地向徐天一鞠了一躬,梅氏真是夫唱妇随,也跟着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徐天一笑着说,“男子汉,就这么点事,还流鳄鱼泪了?”
她又象母亲对自己的儿女一样,抱着梅氏对林柱民、也是对大家说,“你们为国家在前方浴血战斗,你们的家人,我们就有责任照顾好,让你们没有后顾之忧。不过,具体办的是灵玉和书文,回来的第一天你们还大大睡的时候,人家就忙活着联系国内办这事!”
林柱民和梅氏又向百灵鞠了一躬,灵玉笑道:“是徐大姐心细,我不过是具体执行而已。具体联系医院的,是我们公司在中国国内办事处的人员。这些,都是应该做的,我们是一个战斗集体。再说,我负伤后,你们还背着我逃过命啊,就不要互相感谢了吧。”
“我们的人一直陪在医院,从院方了解到,由于发现得早,手术非常成功,对后半生不会有影响。”徐天一补充说。
虞松远和林涛、刘国栋都将信拿去看了一下,他们受的震动一点不比林柱民少。跟着这样的领导战斗,你没理由不心情舒畅。三人都齐声说:“谢谢你们,三位老大姐!”
郑书文却不干了,“我比她们小几岁,怎么也一样成了老大姐?我有那么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