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又被她逃了过去,可恨。就是不知道是谁帮的她。”
徐夫人确实怀疑究竟是谁帮了徐明锦,但她从内心深处,是不相信这件事情是徐明锦自己做的。打死她都不信。
再说徐明锦这边,一直到傍晚时分,春杏才从外面回来,不过,她的形象有些狼狈,发丝凌乱,衣裙不整。头上沾着稻草,身上衣服也沾染了泥巴。徐明锦看见春杏这幅样子,顿时紧张起来:“咋啦?你被人非礼了?”
春杏翻个白眼,道:“小姐,你能不能想些好的?”
“好吧,春杏,你把谁非礼了?张栓子吗?”徐明锦这话一出,秋云和曼紫都掩嘴而笑。春杏脸蛋涨得通红,分辨道:“小姐,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到底是那样?”徐明锦把春杏从头打量到脚,就连她脑袋上摇曳着的狗尾巴草都细细打量了一番。春杏被徐明锦看的毛毛的,终于忍不住道:“好吧,我老实交代!”
徐明锦连忙停下来打量的目光,盯着春杏的眼睛,等着她说。
“我,我。”春杏看着大家都盯着自己,忽然感到害羞起来,她飞快地用低若蚊鸣的声音道:“我是从尚书府后花园的狗洞钻出去的!”然后捂着脸跑出去了。
徐明锦“……”
好半天,徐明锦感叹道:“春杏就是厉害啊!不走寻常路啊!……”
徐明锦心底其实是感动的,春杏为了她的命令,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吧?好吧,以后不嘲笑她了,对她好一点。徐明锦想。
那边徐夫人正想着用什么法子陷害徐明锦,张嬷嬷悄悄走近来,对徐夫人道:“我去各处都问了,今天,翡翠园里没有丫鬟或者小厮出府过。一个都没有。”
“那还真是奇了怪了!”徐夫人恨声道:“我就不信那流言跟她没关系!”
徐夫人的话音刚落,门房就报:老爷回来了。
章嬷嬷连忙退了出去,徐夫人整整衣冠,又在头上插上一根碧玉簪,这才起身迎接徐若逸。
谁料得,徐若逸竟是怒气冲冲的走进来,劈头盖脸的对着徐夫人就是一阵数落:“你瞧瞧你,做的都是什么事!从那天你在祠堂里晕倒,我就知道你心里不愿我将锦儿和轩儿认到你名下,我以为你顶多就是生生闷气罢了,我安抚安抚你就成了,哪想到你是这么恶毒的人!居然想嫁祸到锦儿头上,坏了她的名声!”
徐夫人痛哭流涕的欲辩解,徐若逸大手一挥:“你别解释了!你要是没做,外面就不会有那些流言了!你知不知道,你给我抹了多少黑!你不要害的我官做不成!你给我听着,我现在就将翡翠园和松风院的奴才都撤了,立刻叫人牙子进府,买新的来!”
徐夫人呼吸一窒,都撤了?那她以后岂不是伸不到翡翠园和松风院了?那怎么行!~徐夫人正欲反驳,徐若逸已经叫来了管家,吩咐他立刻出去找人牙子。等管家领命而去,他立刻叫来自己的长随,然后对徐夫人道:“你将翡翠园和松风院的奴才们的卖身契拿出来吧!”
徐夫人只得依言取了,递给徐若逸的长随。她的心在滴血。她已经不是在伤心那些她精心安排进那两个院子的奴才了,而是伤心,她嫁给徐若逸十几年来,她从来没有这么斥责过她,也从来没有这么不给自己面子,当着下人的面,徐夫人觉得自己的脸在今天丢光了。
徐若逸也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了,徐夫人的娘家可是叶家,那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但是,徐夫人这副哭哭啼啼的样子又实在让他感到厌恶。他可是当朝一品尚书,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见过,徐夫人嫁给他十几年,早就看腻了,再说徐夫人早就没有当年的绝世风采了,保养的再好,脸上仍旧是有了岁月的痕迹。这一哭,更是什么美感都没有,徐若逸忍着心底的厌恶,上前安抚起徐夫人来。
“夫人,为夫错了,不该这么说你。”徐若逸给徐夫人擦着眼泪。但是他手劲有些重,弄痛了徐夫人,她一把将徐若逸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