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说完这翻话,自然也看到太子有些发黑的脸了。当然刘月和莫雨自然也感受到太子身上散发的冷意了,不过心里却鄙夷极了。莫雨是为自己感到可悲,居然嫁给这样一个拧不清,又卑鄙无耻的男人
刘月是觉得婆婆真是不鸣则以,一呜惊人。这下太子想找推脱之词,都站不住脚了,把一个侧室的身子看的如此金贵,却不在意正室的清白,这算什么东西呢?
说是宠妾灭妻也行,说是打定北侯府的脸也行,说是对皇上的赐婚不满也行。刘月觉得今日婆婆是与太子死磕上了,这次太子必定不能轻松退下,有得闹心了。
侯夫说完出不顾太子脸色微变,接着话锋一转:“不过既然太子殿下如此重视珠侧妃,太子妃又需要珠侧妃帮着洗清嫌疑,臣妇请求太子殿下,让臣妇随同太子一起去看望珠侧妃。这样珠侧妃娘娘也不必来回颠簸,更不必移动千金之躯。
想必于皇嗣不会有危害吧!当然若是太子依旧不放心,还可以请太医和医女来,先给臣妇二人检查一翻,确定没有任何危害到子嗣的东西了,再让臣妇等人进屋也行。太子殿下觉得此计如何呢?”
若是这次真的证能太子妃是清白的,那么就必需得找一个替死鬼,当然也可以是珠侧妃宫上的宫女,奴才的命不算什么。可是却会让定北侯府对自己冷淡,而且太子并不认为定北侯府会咽下这口气。
太子这下骑虎难下,也只得硬着头皮接招了。“候夫人想见珠侧妃问话哪能亲自去呢?自然是本太子让珠侧妃亲自过来,到底您是长辈。”
刘月想笑出声来,这会就服软了,看来婆婆不发狠招,不说难听的话,太子就不会服软。这个太子也太犯贱了,真不知道这是太子吗?自己本来以为高高在上的皇族,个个都是人中龙凤,可是现在看看,也不过如此。
侯夫人故意起身,作出要亲自去看珠侧妃的架式:“太子如此厚待珠侧妃,珠侧妃又有怀上小皇子了。
太子知道这是侯夫人威胁自己,若真请珠侧妃出来,必需要快。再拖拖拉拉的,指不定这老妇真的会冲到珠侧妃宫里去。
定北侯府的男人拼了性命挣来的军功,完全够定北侯夫人如此嚣张任性。所以太子立马对殿门口道:“速去请珠侧妃,直接让宫人抬过来,就说本太子有要事寻她。”
立马殿门口的太监令了命,就急急的退下了。太子又看向定北侯夫人,微微一笑:“侯夫人觉得这下如何?”
定北侯夫人却恭敬的回道:“倒是劳烦珠侧妃了,呆会臣妇自会亲自感谢珠侧妃!”
…太子立马推却一脸尴尬,“侯夫人不必如此多礼,珠侧妃哪里受得侯夫人的谢意。”让堂堂有功之臣的夫人,给一个侧室道谢,而且还是太子自己的岳母,太子还真不敢让珠侧妃受下。
这若传出去,岂不是坐实了太子宠妾灭妻吗?到实候不要说父皇了,就是言官们也会把自己参的吐血。
定北侯夫人淡淡一笑,眼里并无半分笑意,冷意倒是居然。心想量你也不敢让珠侧妃受下本夫人的谢意!刘月对婆婆的敬意更进一步了,看似处处委曲求全,看似处处尊重太子,可是却用定北侯府的军功把太子压的死死的。
对于太子这种人,就得这样收拾,让他有苦说不出,有气撒不出来。看来自己之前还是太硬了一些,倒不如绵软一些,让太子没处挑刺,也还击不了。
刘月上前扶着婆婆,看向太子,一脸的恭敬:“娘,您也知道太子殿下最是礼贤下士了,您若是太客气了,岂不是让太子殿下难做吗?”
刘月的话又刺中太子了,这下太子若对侯夫人有一丝不敬,就是虚伪了。太子看向这对婆媳的眼神更加意味不明了,这定北侯府看来并非自己想像中的那样简单,只是几个武夫,再加几个弱女流。
相反这几人均不简单,一点也不肯吃亏。不仅老定北侯老谋深算,死咬着中立,就连一向和和气气的定北侯夫人,也不是想像中的和气好说话,软弱可欺。反而一个个心机了得,手段高明。能屈能伸,反倒把自己拿捏住了。
太子客气一笑:“世子夫人说的没错,侯夫人是长辈,又是本太子的岳母,本太子如何能待慢侯夫人呢?倒是侯夫人一直太过客气了,与本太子生分了。”
莫雨冷冷一笑,心道,你若真把娘当岳母了,还会如此当众传奴才来指证自己吗?“娘,您就别太客气了,太子爷既然真心把你当长辈,您就有话直说,不必太生分的。”
正说完外面的奴才们就传珠侧妃到了,刘月微微一笑,看来珠侧妃到的还是很及时呀!
刘月和侯夫人一同看向门口,只见一身淡紫色衣裙的珠侧妃慢慢走进来,头上梳着简单的发式,可是发间那一颗大大的珍珠,却把珠侧妃衬的更加贵气。
想必这么大的珍珠也是太子殿下的手笔吧!再看珠侧妃明明肚子不显,却故意拿手护着肚子,边上则由两个宫女小心的扶着。
要说这珠侧妃长相倒不如莫雨,只是珠侧妃眼神柔媚极了,水汪汪的大眼,从进殿开始就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