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一下，轻啄一下她的嘴唇。
“很舒服。”他突然来一句，羞得莫然又将头深深埋下。
“来，我给你清洗一下。”顾亦轩拉着她走到水池前，先用水把她的手冲洗一遍，再用洗手液替她洗了两遍。
“然然，其实你不用感到害羞。”看她还低着头，顾亦轩笑道。
莫然抬头，倔强地摇了摇。
“你没害羞？”顾亦轩故意问她。
她又点头。
“既然不会害羞，不如再来一次如何。”
莫然怔住，明白过来他是在故意打趣她，羞得使劲捶他的胸膛。
顾亦轩忍不住哈哈大笑，第一次，莫然听他笑得如此开怀。
“然然，你好像很喜欢动手打人。”
他刚一说完，又受到一顿好打。
“咳咳……”顾亦轩捂着胸膛咳嗽几声，“都被你打出内伤了。”
莫然急忙去摸他的胸口，帮他顺气。
人被他一把抱进怀里，“骗你的，傻瓜。”
她那点力道，根本就打不痛他。再说，打是亲，骂是爱，她打他，他喜欢都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
莫然嘴角微勾，露出一丝甜蜜的笑意。
她也抱着他，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晚上睡觉的时候，顾亦轩跟着躺在病床、上，抱着她一起睡。
这是VIP病房，什么设施都有，床也很大，足够两人躺在上面。
靠在他的怀里，莫然想到审讯那晚的记忆，身体忍不住有些颤抖。
顾亦轩感受到她细微的变化，轻声问道：“怎么了？”
莫然摇头，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又抱紧他几分。
她在害怕！
顾亦轩眸色暗沉，“然然，在审讯室，你是不是受了很多苦？”
莫然的身体一僵，不愿意去回忆那晚的事情。
封闭的房间里，三个男的围着她，逼着她招供，眼前是刺眼的强光，还有浓烈的烟味。
他们不断在她耳边说话，嗡嗡嗡的，吵得她心烦意乱。
她口渴，又想睡觉，浑身难受。
但他们就是不让她如愿，不断地逼她招供。整整一个晚上，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
后来黑天使发作，她更加痛苦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