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坐起身子，莫然茫然地来到窗边，望着窗外的一切，发现外面的世界真美好，人们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在蓝天下生活，让她看着很羡慕。
而那样的生活，她现在连想一想都是一种奢侈。
“在看什么？”顾亦轩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房间里，从后面抱着她。
莫然没有回头，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她望向远方，轻声问道：“唐宋死了是吗？”
当时她只听见了枪声，就晕了过去。就算没有晕过去，她也没有勇气转头去看。
顾亦轩的嘴唇贴着她的耳朵，低低呵气道：“他是死了。怎么，你心痛了？”
“是啊，我心痛。”她心痛，他竟然真的下得了手。
她心痛，他怎么可以这样报复她，伤害她。
她也为唐宋心痛，他那么好的一个人，还是英年早逝了。
顾亦轩突然转过她的身子，狠狠吻上她的唇，莫然木然的没有一点反应，他一口咬在她的嘴唇上，立刻裂开一道口子，鲜血流出。
莫然仍旧没有什么反应，顾亦轩的吻又辗转到她的脖子上，撕咬地吻她，每一下，几乎都要将她的肉咬下来。
看着在自己身上发狂的男人，莫然的眼神越来越悲哀。
她的手下意识地抓住旁边架子上的花瓶，“嘭——”地一声砸在他的背上。
碎片飞溅，划伤了她的手。
男人动作一顿，缓缓直起身子，幽暗的眼眸没有一点情绪。
莫然毫无畏惧地与他对视，眼里有晶莹的泪水，“这一下，是为唐宋砸的，这是你欠他的。”
顾亦轩忽然就笑了，笑得很冷，很邪魅，“我杀了他，你如果要为他讨回公道，就应该杀了我。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我没你那么没人性！”
“我没人性？你就有！”顾亦轩一把扼住她的喉咙，眼眸充血，“你能狠心杀死我们的孩子，你就有人性！”
他的话像尖锐的利刃，刺进她的心里，鲜血直流。
不知道脑子里是咋想的，莫然突然发了疯的挣扎，嘶吼道：“我本来就没打算要你的孩子！我本来就不要他的！我才不要替你们顾家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