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被打得要死不活的男人,仿佛走进了穷途末路。
他感觉他的脑袋少了什么东西,慢慢的,他觉得脸上痒痒的,和在发廊里的感觉,完全相似。
他的手,是交叉在一起的,此女发威的坐在他后背,他根本动不了。
伊桑儿靠着电杆,“哈哈哈......”
伊桑儿笑弯了腰,满眼泪光,那场面,堪称壮观宏伟。
随着去毛器的滚动,那男人的发型,爆炸式的,就伟大的牺牲了。
伊桑儿的神经发麻,这女的,太强大了,超级无敌强大,她以前觉得时水楼算是她见过稍微像男人的女人了,可这一次,她才大开眼界。
不到一分钟,男人的头发,把强悍女用去毛器直接就给他换了一个新的:从额头上,一直往后,到头顶的中央,兵分两路,都垂直向下。
“想让你断头,该死,那不是本姑娘的事,你不好好安分守己,出来行凶作恶,你父母白养了你。”
“你以为女性就这么好欺负,该死的,你说,你是不是在公交车上猥琐过女性,在地铁上揭过女性裙子?”
她想起来就火大,这些游手好闲的混蛋,肯定干了不少坏事。
“我怎么会做那样下流无耻的事情,要我们都是光明正大的调戏,又不偷袭,姑娘,大侠,我们再也不敢了,你放了我们,我们一定改头换面,重新做人,做一个对女性安全的人。”
另一个眼睛都看不见了,但是,相比于他的同伴,他的损失,还算是要好的。
听见自己伙伴最爱惜的头发被这悍女给剪掉,他也跟着难受。
“还正大光明的调戏,是不是像刚刚调戏我那样调戏的?”此女头一歪,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
骑在男人的后背上,一双眼睛,危险的眯起来,眯成一条缝隙,让伊桑儿看见,有种大难将至的感觉。
她扶住电线杆,要是她今天死在这个黑压压的地方,绝对是被笑死的。
果然,伊桑儿看见了,那女孩直接从男人身上,坐了起来,抓过瞎眼的那个,“你,坐下,敲。”
她一把把瞎眼的那个拽过去,坐在那趴在地上的男人身上,“拿去,给我敲,敲得没有节奏和快感,他叫得不优雅,你们两个,就去警察局给我呆。”
甩甩手,一直握着鞋,敲了那么久她也累了。
“哥,你不要怪我,我不想进警察局,我们有案底的,进去了,出来很麻烦,你原谅我,我最好轻点。”
“啊!你重一点,老子不想在里面呆了,我会叫得优雅,你要敲得有节奏。快点,别犹豫。”
伊桑儿头顶乌鸦飞过,她算是见识到什么是巾帼不让须眉了,悍女不让苟同了!
然后,你要是在巷子口,你可以看见这样的一副画面:
两个女孩,一个满脸泪花,一个盛气凌人的光着脚,相互的笑着。
她们脚下,有两个男的,打得节奏分明,打得身心荡漾,手里拿着的,是双十几厘米的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