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同意?为什么?”文黛问。
“我本来就是有师父的,更何况我现在是我师门中唯一的一个传人,我又怎么能再拜别人为师?这不成了欺师灭祖了么?”陈争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似地:“不行不行,这样绝对不行。”
“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师承师承的,抱着这些老教条不放干嘛。”王慧开导说。
但陈争心中注意已定,再说,学校里中医教授的水平有没有陈争高还都未必,又怎么能配做他的师父?
“算了,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陈争本来起身计划要告辞离开,可忽然看到书桌上的一本书,来了兴趣,问:“这本书是谁的?能不能借我看看?”
“这本啊,是我的。”文黛说:“这是我们《人体解剖学》的教材,不过你不是中医么,怎么也对西医的书有兴趣?”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我虽然是学中医的,但也并不排斥西医,只要是有道理的,我也都想了解了解。”陈争问:“那你这里还有没有更多西医方面的书籍?反正你不是已经马上毕业了么,能不能把这些书借我看看。”
“你真想看西医方面的书?”文黛问。
“当然是真的,而且多多益善。”
“那好,既然你真想看而且多多益善,就不要看我们的教材了,这些书都很初级,配不上你的水平,你跟我来。”
陈争莫名其妙,问:“去哪?”
“来了就知道。”文黛不由分说,拉着陈争走出了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