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朝我眨了眨眼:“我刚刚凑近偷亲了一下公主,公主梦到我了?”
“嗯……”我有些迷茫的点了点头,坐起身,口感觉有些干。
“公主梦到我什么了?”沉鱼给我倒了一杯热水问。
我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也没去想沉鱼为何知道我想喝水,只一心去想他的问题,梦到什么了?好像有点印象但又怎么也想不清楚。
“是不是梦到我们比赛游泳了?”沉鱼呆木的眼眸微闪着某种莫测的光芒,我灵光一闪,游泳?对,游泳!只听沉鱼又道:“是不是我们在银河里游泳?”
我微微瞪大了眼惊诧的看着沉鱼:“你怎么知道?”
沉鱼定定看着我,刚刚眼神里那种高深的光芒已经消失,他扭捏的绞着手指道:“刚刚我在床边守着公主,无事可做我就看着公主,看着看着我就睡着了,就做了个梦。
梦到自己在银河里游泳,银河啊,就天上的银河。然后公主来了,我问公主要不要比赛游泳,谁赢了就能问对方一个问题,可是在比赛前公主问我问题了,咝……”沉鱼说到这迟疑的思索,茫然的摇摇头:“问了什么呢?哎!忘记了!公主听我说有没有记起点什么?”
我摇摇头:“不记得,刚刚还隐约有点印象现在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这梦很奇怪有没有?”沉鱼眨了眨眼,歪着脑袋看我:“奇怪的梦不记得了也没什么。”
我愣愣看着沉鱼,如常的眼神,如常的语气,我却莫名的感觉到一种无奈的失望,这种感觉实在有些奇怪。我摇摇头没再多想,问:“其他人呢?我晕睡多久了?”
沉鱼不知发呆想着什么,听到我的问题略显茫然的眨了眨眼。回过神来道:“今天十一月二十了,我们已经抵达目的地。哥哥们上岛去了。”略一停顿,沉鱼突然抓住我的手臂神秘兮兮的道:“公主,我刚刚好像被什么附身了。”
我呆了下,嘴角抽了抽,无情的甩开沉鱼的手,在他脸上捏了捏:“大白天你被鬼附身了,赶紧去喝点鸡血。”
“不!”沉鱼摇头面带思索略显认真道:“不是鬼,那种光明温暖的感觉不是鬼。”说着抬手掐指算了起来。还真是有模有样的,让我心里也不由生出丝紧张,默默看着沉鱼,看着他快速掐动的手指越来越慢,然后垂下手有些茫然的缓缓抬头往上看,定格。
我小心而探究的看着石化的沉鱼,抬手在他没有聚焦的眼前晃了晃,没有反应,于是打了个响指,沉鱼眨了眨眼。回过神来,直直盯着我摇摇头:“哎!算了!不管了。”
“你神神叨叨的干嘛呢?”我嗔了沉鱼一眼:“好在现在是白天,要是晚上非得被你那神叨样吓死。”
“神?”沉鱼呆木的眼眸射出一道精光。边缓缓掐着指边思索,然后咧嘴一笑:“原来是这样。”
“哪样?”我奇怪的看着沉鱼。
“公主,我跟你说。”沉鱼略显兴奋的拉着我凑在一起压低声音神秘而自豪道:“公主,我跟你说,我刚刚算了下,我算到我前生是神。”
“噗……”我忍不住喷笑,指着沉鱼道:“神?你?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臭和尚。就你这样上辈子是神?你是什么神?我看神棍还差不多,而且若你上辈子是神。神又不入轮回,你要是神你跑到人间来干什么?”可是我笑着笑着却突然有些笑不出来了。
一个金色长发长得与沉鱼一模一样的男子在银河里向我说:“这里是天上的银河。我是天界的河神。”这样的画面突然从我脑海中快速闪过。
我呆呆看着沉鱼悠悠问:“你说你是神,神若无事岂会下凡,你为何要下凡?”
沉鱼呆呆回望着我:“是为了你吧。”
“为了我。”我有些无意识的呢喃,想起魂境里只有六个“水球”的“八方水阵”,想起冰蓝色的火球就是诅咒,我仿佛要抓住了点什么,却又一时毫无头绪,无从抓起。
“公主,你醒了?”带着惊喜的软糯声将我从莫名的思索中拉回。我茫然看了沉鱼一眼,抬眼看着从门外走进来的炎渝与左枫,愣了下,仿佛看到下雨的梧桐树林,一个男子靠在梧桐树上仰望天空,天空中有一个乘风而来的俊逸男子,炎渝跟左枫?
两人来到床边,带着一身寒气,左枫温柔宠溺的看着我关心问:“公主怎么了?”
我回过神来揉了揉额头,摇摇头,微微一笑:“没事,你们从岛上回来了啦!外面很冷吧!我们的目标地怎么样?”
“很大。”炎渝略显兴奋的道:“出乎意料的美,还有难得一见的险峻之美。”桃花眼亮晶晶的看着我:“公主外面下雪了,很美哦!”
“是嘛!”听炎渝说着我有些心动,“把窗户打开,我看看下雪天。”
沉鱼闪过去开窗,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扑簌扑簌”的专属于冬天的画面,洁白柔软的鹅毛大雪从天空飘落,纷纷扬扬,朦朦胧胧的雪帘之后是岛的一面,郁郁葱葱的大树上覆了一层雪白,整个画面冷、清而静,美不胜收。
我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