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左哥哥可不是我月夫人的侍卫,他是本夫人的夫君,我们的关系可是合法的夫妻。”
“怎么可能?”沈芝虹不信的大叫出声,如遭晴天霹雳一般瞪大了眼,沈芝彩的反应虽没她妹妹那么大,但也立马抬手捂住了惊愕得微张的嘴,泪立马便盈满了眼眶,看了看我再看看左宣转身飞快走了出去。
“二姐。”沈芝虹有些迷茫的看着沈芝彩匆匆离开的背影柔柔的唤了一声,狠狠叹了口气羞愤的跺了下脚,瞪我一眼转身快步离开。小九见状不知所措而担忧的小眼神追着沈芝虹的背影,唇动了动紧紧咬住,刚想追出去,脚抬起又顿住,朝我们微微一礼这才转身追了出去。
呃……
我头上爬过一排省略号,看向左宣:“你怎么跟她们介绍我们的啊?”
左宣微微拧眉略一思索道:“我姓左,单名一个宣,这是我们家夫人。”接着左宣恍悟:“琼耀国是男尊女卑国,难怪她们会那样误会,不过,我这样哪里像侍卫了?”
“噗!”我看着左宣略有些便秘的脸忍不住喷笑,“看看你的手。”
左宣很大方的将抓过刺藤的左手摊到我面前,左宣的手掌完好却并不是无损,上面还有着细细的伤痕,只听左宣解释道:“那天我用衣袖包了手。”
我嘴角抽了下,收回放到左宣手掌上的视线睨了左宣一眼:“你可真够淡定又机智。”
左宣失笑:“大概是运气比较好,那天那件衣服的衣袖刚好比较长。”
我舒出一口气仔细询问左宣的伤势:“那手腕上跟手臂的伤深不深。”
“没事,伤口都不深。”左宣毫不在意道,后来我才知道,左宣的不深就是没伤到骨头只是能看到骨头而已。
“那内伤呢?”我又问。
左宣笑笑:“已经过去五天早好了。别担心我,真没什么大碍。”
“看你这样也不像有大碍。”我横了左宣一眼:“都有精力祸害小姑娘。把人家小姑娘勾得差点丢了魂。”
左宣毫不在意的笑笑:“少女怀春很正常,魅力大没办法。”
“去!”我好笑的白了左宣一眼:“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自恋呢?”
左宣不置可否的笑笑。
屋外传来轮椅的响动声,还有一个熟悉的清脆男声撒娇的声音:“泫哥你就告诉我嘛告诉我嘛。”
“小家伙你够了。”一个生冷的男声轻喝。
“死冰块。关你什么事,我就问就问。哼,其实你自己心里还不是一样好奇,悬崖上随便掉下来的一个女子就让泫哥那样守着,你说你好不好奇她的身份还有她跟泫哥的关系?看到泫哥对她那么好你说你心里酸不酸?那几天吃醋都吃饱了吧!”
“你再胡说八道试试。”
“我胡说八道,我哪里胡说八道?哼,其实是被我说中心事心虚了吧?我说,我就说,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
“行了。”钟离泫略带威严的语气里有些头疼而无奈的意味:“都到人家屋外了。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屋外一下安静下来。
“叩叩!”
敲门声传来,我跟左宣对望一眼淡淡道:“请进。”
开门声传来,接着一位面容冷硬的青年推着钟离泫跟那天在崖下看到的少年一起走了进来,钟离泫跟我们打了个招呼,看着我微笑道:“任叔说你醒了就好了,无需再看,受伤的手按时换药就可以。”
“嗯。”我点点头。冷硬的青年规矩的站在钟离泫身后,只在进来看了我们一眼之后便目不斜视,想来他便是钟离泫身边唯一剩下的贴身侍卫,至于那名白虎少年又大又圆的杏仁眼滴溜溜的我身上转来转去。啧啧有声的道:“睁开眼睛之后漂亮了很多。”
“嗖”一下窜到床边弯下腰仔仔细细的研究我的眼睛一副口水快流下来的模样:“你的眼睛是我见过最漂亮的。”
“哼!”一声极轻的冷哼来自站在钟离泫身后的青年。
少年听了立马转眼瞪向青年大声质问:“你哼是什么意思?你的眼睛是我见过最丑的。”
青年冷着脸并不回答只是不屑的别开了眼,那眼神仿佛在反问少年“你才见过几个人?”
少年被青年那眼神刺激得差点炸毛被钟离泫一个眼神制止,冷哼一声。双手环胸在床边沈芝虹坐过的矮凳坐下,眼睛亮灿灿的看着我:“我叫初四,因为师父是在十二年前八月初四的时候捡到我的,所以他老人家就那么随随便便的给我取了一个名字叫初四,你说他是不是太随便了一点,泫哥叫钟离泫,死冰块叫白寒,宣哥叫左宣,看看大家的名字再看看我的。真是太随便了,姐姐。你叫什么?”
我有些好笑的看着初四:“我叫蓝月。”
“啊!原来姐姐叫蓝月啊!”初四恍悟很自来熟的跟我聊了起来:“姐姐,你跟泫哥以前就是认识吗?”
我看了钟离泫一眼。微笑着点了点头:“认识。”
“呀!”初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