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准备回答,柱子一下冲了起来吼道:“他就是老大、下了你怎么啦、你还想翻天不成?”
柱子话一完、戴老板也站起来了,杨铁彪匆匆走到我身旁嘿嘿两声后说:“见鬼了,老大说了还不算吗?那你做老大算了。”
杨铁彪说完挑衅地望着黄杰。
黄杰不甘示弱地望着杨铁彪说:“你才来一天、想靠上去、下了我,你弄错了。”
我不待杨铁彪回话立马吼道:“这不关他的事、是我的主意,我事先并没有与他通气,我说了算……”
黄杰不待我说完就插话道:“你什么都说了算吗?”
“不是他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不成、杂种!”柱子话一完、用手指着黄杰的额头。
黄杰退了半步瞪着柱子说:“别动手,有种去风坪、两人试试?”
“好、试试就试试!”柱子话一完、就跳下了铺。
站在下面的柱子用手一指风坪吼道:“下来、杂种!”
黄杰盯着我看了看说:“哥、让他别骂,有种的话、单挑。你说句话、要想收拾我、你一句话、他们就会上,我也认了。如果是单挑我输了,我跪下叫他爷爷!”黄杰话一完,用手一指柱子。
我担心柱子单挑打不过黄杰,就冷哼一声道:“这里还有单挑的吗?老子今天就要收拾你这个杂种,别人不骂、老子都骂你。”
我的话音一落、戴老板嘿嘿地冷笑了两声后说道:“给你面子、不要脸的东西,自以为是、一副讨打的模样!”
“杂种、别啰嗦了,下来、去外面,老子绝不要人帮手。”说到这里、柱子双手一抱拳对号里的人一圈后、大声喊道:“各位兄弟,老子今天与黄杰这个狗杂种单挑,请大家给个面子,哪怕我柱子被打残、打死了,也请兄弟们不要插手。今天不是他姓黄的死、残,就是我柱子的父母下少了料,死、残都不能怨恨别人,只能怨我父母、怨我自己。来、下来,杂种!”说完柱子匆匆走向了风坪。
我手一抬指向后面风坪吼道:“走、姓黄的、我兄弟已去了,你有种就去、没种就跪下叫我兄弟三声爷爷!”
黄杰瞪着鼓鼓的眼睛看了我一阵,走下了铺、走向了风坪。
号里的人一哄而去。
我匆匆跟在后面蹲上洗衣台,迅速地对杨铁彪丢了一个眼神,杨铁彪会意地点点头。
柱子四平八马地站在中间,嘴角抽了一下后抬头看着我说:“哥、你发个话、让所有兄弟都别插手!”
黄杰听柱子这么一讲,也鼓着眼睛望着我。
我移开他的目光喊道:“别废话、开始、打完了吃饭。”
“打完吃饭、开始!”戴老板接上了一句后双手一拍、喊了句:“开始、打!”
戴老板打字一落、柱子就埋头猛地扑向了黄杰。
黄杰一移步、一抬脚、一脚落在了柱子肩上,“啪”地一声响,柱子摇了一下身子。猛地一拳打向黄杰刚才踢在自己肩上的脚,黄杰的脚快速一收、柱子的拳头落空了。
黄杰收脚一粘地跟上身子一弓,左拳一出“啪”又击中了柱子的前胸。
柱子挺了一下胸,一甩拳扫向了黄杰的头。
黄杰头一缩躲过了柱子的扫拳。
躲过柱子扫拳的黄杰右拳快速击向柱子前额,柱子躲避已来不及了。
只见柱子不躲不闪地也出拳狠狠击向了黄杰的脸,黄杰要躲也来不及了。因为刚才出拳时上身头部出了空挡。
“啪、啪”两声、黄杰的拳击中了柱子前额;柱子的拳也击在了黄杰的左脸。被击中前额的柱子后退了两步,前额顿时鼓了一个大包;被柱子打中脸的黄杰左脸也一下胀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身子向右边移了三步、伸手捂着脸。
就在黄杰惯性伸手摸脸时,前额鼓了个大包的柱子又猛地扑向了黄杰。
柱子的左拳直指黄杰前胸;右拳跟着摆向黄杰的右耳。
摸脸的黄杰知道要躲过这两下连环是不可能了,只能伸手挡耳朵。
这个空挡、恰恰让柱子的拳头击中了前胸。“啪”地一声响,被击中了前胸的黄杰猛退了几步,就是这几步退下的时候、柱子紧跟上了,双拳又连环击向黄杰的胸脯与头部。
我一直担心柱子打不过黄杰,没有想到的是、真是出人意料之外,被一连击中了几下的黄杰倒下了,口中鲜血喷了几口。
我连忙一挥手、示意杨铁彪与小毛文拉开柱子。
柱子在杨铁彪与小毛文的死拉硬拖之下,狠狠忿忿地离开进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