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胜儿话音未落、按着我的戴老板一下松开了按着我伸手的双手,两步走到刘胜儿身边挟住了刘胜儿的另外一条胳膊后对刘胜儿说:“有什么事、等下再说,现在你们俩心情都不好、情绪都不稳定,先缓缓、先缓缓,等下再说。走、我们到外面去聊聊。”戴老板一边说、一边对花猫使眼神,两个人半挟半拖着将刘胜儿往外挪。
刘胜儿扭头对我说道:“好、等下我再来问你,希望你不要昧着良心说谎话。”
我没好气地对他吼道:“老子想说愿说的就是实话;如果老子不想说、你也没辙。你他妈还与王有明是拜过把子的兄弟,老子只与他是同学而已。什么狗屁义气、纯粹一个小瘪三混吃混喝的家伙而已,王有明交上你这么个家伙真是瞎了眼!”
我当时心情很气愤,如果不是因为手脚有伤、使不上劲,真想把刘胜儿打个满地找牙、狠狠地揍他一顿。
我站在铁门边气得浑身发抖不止。
远处又传来了“咣、咣”的铁镣声,不一会儿、罗教又领着黑虎过来了。
罗教将黑虎引到了三号仓。
通过铁栅拦我看到黑虎的精神气势远比刘胜儿强了不知多少倍,待罗教一转身走、我就匆匆跑到风坪喊三号仓的老大、官林。
喊了几声、官林到了三号仓风坪问我找他有什么事?
我叫人打了一包烟过去后对他说、刚才进仓的死脑壳是我的朋友、请他关照一下。
官林连连答应好,并对号里喊、让号里的人将黑虎带到风坪来。
黑虎一到风坪就大声地问:“二号仓的是哪个朋友?”
我回答了他,黑虎哈哈哈大笑了三声后告诉我、刚才罗教同他说了王有明在平远被抓的事。
我回答知道了,两人就相互彼此地恭维了一翻,随后黑虎让我关照一下刘胜儿,说刘胜儿家确实贫困。家里一直没有给他送过一分钱、太可怜了。
我鄙视了刘胜儿一眼,即没有答应好、也没有答应不好。
黑虎见我不回答、就同刘胜儿聊了起来。
一见他们俩搭上了话,我就匆匆走进了号里。
我一进号、二狗子、花猫就尾随我进号而来,两人一唱一和地让我安排他们俩干轮值员、保证绝对不会让刘胜儿弄出一点事来。
我点头认可、并让他们俩在买加菜吃时给一点刘胜儿吃。
两人喜滋滋地答应一定控制好刘胜儿,中午就会买菜给一点他吃。
下午还不到两点、午睡正香的我还在睡梦中、就被柱子摇醒了。
我坐起来一看、只见刘干警站在铁门前对我直笑。
我连忙走下铺、向刘干警走去。
刘干警一边开门、一边同我打趣道:“怎么、开窍了?”
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同刘干警说。
刘干警见我不说话、以为我不好意思了,就继续打趣道:“你要姚明慧来干什么?那么想她了吗?”
我连连摇头地冲出铁门,随刘干警来到了他的医务办公室。
刘干警开了两句不紧不慢也不燥的玩笑就走了。
待刘干警一走,我就急忙地同姚明慧说出了心中对另案处理的疑惑。
姚明慧听了、娇责我想太多了,对于案子的事、有她去打理、根本不用我操心。她会尽快抓紧抢在王有明他们案情审理之前将我判决后送到监狱,这样即使以后案情有出入、上级审判机构也会出于尊重下级机构、维护下级机构的目的、而不会翻案。
听到姚明慧这么一解释、我忐忑不安的心才停止了剧烈地“咯噔、咯噔”跳跃,慢慢地静了下来。
见自己的案情有了一些着落、我就向她问起了王有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