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太生喝了几次,将酒瓶摇了摇、看了看后对我说:“不多了、你也再来一口,再不来就被我俩干完了!”说完洪太生将酒瓶递给了我。
我接过后笑道:“太少了,你们俩喝、我先前喝了一半,这点是专门留给你们俩的。”我话一完将酒瓶递给了戴老板。
戴老板咕隆、咕隆地喝了一口,看看后递给洪太生说:“就两口了,哥、你干了算了。”
洪太生接过瓶子看了看、张口抿了一小口后又递到戴老板面前客气地说:“还剩一口、你来。”
戴老板要了一下手笑道:“您先、您先,你酒量大点、你干了算了。”
洪太生将酒瓶往前一伸、碰到了戴老板胸前、说道:“客气什么,我还不知道你能喝,这最后一点就给你好了、我已经差不多了。”
戴老板侧低着头从瓶底往上看了一下说:“就半口了、你干了算了。”说完将洪太生握着酒瓶递到自己面前的手往回推了推。
洪太生摇晃了一下酒瓶说:“还是你喝了,你还没用过好瘾、我看得出来的,你干了、干了吧。”
戴老板嘴一努刚想说什么,我一下拿过瓶子说:“就这么半口了、还推来推去的,你们客气、我就不客气了。既然你们俩都不喝了,我就用来涂手算了。”
洪太生眼一瞪说道:“要涂伤口、怎么不早说呢?早说了、刚才那一口我就不喝了、真是的。”说完洪太生摇了摇头、对戴老板说道:“你看这种人、哼,要涂伤口都不知道讲、真是的。”洪太生说完用手指了指我、接着又说:“就剩这么点、太少了,真是的、居然有你这种人。”
“用来涂伤口有这么多就够了。”说完我将酒瓶举起摇了摇后、喊柱子来给我抹手上的伤。
随着柱子的手一下一下地揉、捏,我的身子痛得不停地颤抖。
柱子一边放开手脚、一边问:“痛得厉害不、要不要再轻点?”
我咬牙切齿地瞪着他说:“太轻了、没有起作用,重点、只管重点。”
戴老板接过我的话对柱子说:“不要太重、也不要太轻了,适当用点劲就好了。”
在柱子的一阵揉、捏后,我的手火辣火辣的,皮肤像要裂开似地痛……
这种感觉持续了很久、躺在铺板上还感觉比揉捏时更严重,一些伤口似火烧一样的感觉。
我抬头看了看死脑壳李财宝、发现他一直静静地坐在后面靠近马桶的铺上呆呆地在出神。
我想知道他是犯了什么事进来的,就走过去找他聊天,从他的口述中我知道了、又是一个因男女情感出轨而演绎的悲剧:桃子今年已三十六岁了,个子不高,身子也有点微胖,但脸端正,皮肤保养得很好、白白嫩嫩的、特别是胸前那两个圆滚滚的皮球,又圆又大。据说桃子高大强壮开货车的丈夫、刚仔、当年就是看中了桃子的胸脯,才找人去保媒、提亲的。
九十年代,开车的司机在农村来讲是高收入者。所以结婚后,比桃大了五岁的刚仔,将桃子像宝贝一样,哄着、养着;上山怕摔了桃子的腰、下地又怕桃子的脚沾了泥。然而,随着社会的变化、农村车辆的不断增多、司机的收入不再红火了。长相似刚仔一样高大强壮的儿子、小刚已十六岁了,正上高中、眼看着就要上大学了。为了给儿子备钱,刚仔离开家到福州去替人开车。
丈夫不在家,儿子住校也不在家。桃子一个人守着家闲得无聊,就经常上牌馆、打打小牌、当娱乐消遣。
六月的一天,桃子因有些感冒,就没有上牌馆、躺在自家的沙发上看电视。
几个经常打牌的牌友,左等右等都不见桃子来。李财宝就自告奋勇地跑来桃子的家叫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