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了一下,转过身去,头也不回的向医院的大门走去,我想尽快的离开这个鬼地方,免的自己见到她总会想起这几天所发生的可怕的事情。她也没有挽留我,只是默默地望着我远去的背影,发出一声声的感叹。
蓝蓝的天空里却没有传出几丝凉风,阳光还是那样凌厉,把路边的小草打击的好似奄奄一息的病人般提不起一点精神气儿。路上的行人也被那凌厉的阳光照射的大汗淋漓。树上的那些讨厌的知了却在兴高采烈的唱着难以入耳的歌声。
我本以为自己对她的一顿臭骂可以让林芳对我不再抱有任何的希望,但我错了,她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爱我爱的更加强烈起来。我和她的分手,这只不过是她计划中的开始,还有更加让我痛苦的事没有发生。我在她用阴谋编织的大网里只能任由摆布,而自己的反抗却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说真的,有时候她对我的爱让自己感到百倍的温馨与激动;有时候她的爱让我背起一种对贾怡的负罪感;有时候她的爱让我更加痛恨她、极力逃避她,芳就好像我的影子一般,无论自己怎样努力去做总是甩不掉那影子对我的跟随。
我失魂落魄的刚踏进屋里的门槛的时,母亲听到我的脚步声后,赶快迎了出来。她脸上露出一副灿烂的笑蓉。今日满面春光的她却一反往日那忧愁痛苦的模样,由此可以看的出来一定是家里有喜事发生了。母亲见到我后,说:“你怎么才回来啊?你刚才去哪了?你哥哥和你嫂子到处在找你呢。你先快去洗把脸,然后再去屋里见见那位客人。今天你要表现好点,好不容易盼到有人给说媒了,千万别让他看出你的缺心眼儿。”母亲对我说。在她和父亲的眼中,我是一个灵魂不全的人。
我二丈和尚---摸不着头的纳闷起来。在平时我的亲戚朋友还有邻居们很少给我当媒人介绍对象。当父母叫他们给我张罗个对象的时候,他们总是这样对我父母说:你们家的二小子,你还不清楚吗?他好吃嘴而且又非常的懒,还干不了庄稼活,脑子又不聪明,嘴巴也不好使,更做不了买卖,也没有啥技术,更没有大学文凭;去工地混口饭吃吧,你瞧他那点劲头便知道他是干不了的。再说现在这个年代,写书也很难挣钱。人家哪个黄花闺女会心甘情愿的跟着他喝西北风啊?就算是把人家好话说尽骗着结了婚,那结婚后日子一长,免不了被人家看出破绽,而再次打离婚。要是给说个灵魂不全或者有点残疾的闺女,你们当爹妈肯定不会同意的。我们是没有这个能力给他介绍对象,我劝你们还是别给他找了,听天由命吧!每当听到别人这样拒绝给我介绍对象时的父母,总会在回了家后把我叫到身旁开始大骂我一顿,来发泄心中的不快,就此了事。
父母他们没有真正的理解我,只晓得我是个没有志气,没有本事,整天就知道吃饱混天黑的不学无术的败家子,却不知道因为过去那次初恋的失败使我开始痛苦的堕落自己,以至于自己才会被别人瞧不起。倘若换成别人,早已经在失恋后的五年里脱离苦海选择了新的生活伴侣,但我一向对爱情看的很重,更何况那次初恋的失败对自己打击很大,便使的自己因此丧失了对生活的热心以及对个人事业的进取心。我的这种堕落的表现直到在取的怡的芳心后才有了重大的改变,只是这一些变化对于早就认定我是个败家子的父母却没有觉察出来。或许他们没有注意到我的改变!
母亲望了眼我脸上的表情,见到我的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任何欢喜的神色后,有些不满地问我:“你怎么不高兴啊?难道我和你爸给你张罗对象也不对吗?”她见我点点头没有吭声,就继续的说了下去:“给你说媒的就是你爸爸过去在单位里的一个同事,他姓连又比你爸小两岁,你就称呼他连叔叔吧!记住你现在是个大人了,要注意下礼貌的问题,千万不要因为这个而让人家挑了理,我现在就去菜市场上买点东西回来;”母亲唯恐我在客人面前丢掉礼节,再次叮嘱了我一番。她交代完后转身向菜市场走去。
我低着头走进屋里,忙着向客人打招呼,我说:“连叔叔,你好!”
那位身材高挑的戴着高度近视眼镜的他,笑起来两眼眯成一条直线。那干瘪的双手筋骨暴露活似骷髅的手,让人见了恐怖不已。他脸上那蜡黄的气色正在向别人诉说着自己那虚弱而带病的身体,而且他说不上几句话,就会咳嗽几声,开始喘着粗气。他见我走来,脸上勉强的露出几丝微笑,他说:“你好啊!哦,对了,老梁啊,这…这位是……”
父亲那布满皱纹的脸挤出几丝笑容,他向自己的同事解释着说:“这个就是我的小儿子---梁良。”说到此处,父亲伸出右手指着我向自己的同事做了个介绍,而后他继续的说:“良,这就是我在物资局上班时的老同事了,你就称呼他为连叔叔吧。今天他来咱们家主要是为了给你说介绍对象。”父亲的两眼眯成了一条缝。
连叔叔一手抚摸着下巴边上的胡须,很是高兴的说:“好好,我看这个孩子真懂事。老梁,你真有福气,孩子们个个都好,不错,不错!”
看到父母他们为我忙着介绍对象的事,看到媒人已经来我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