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迷糊之中有点意识的时候,我听到两人在谈论着我的病情。
有人问:“张大夫,他现在怎么样了?他得的是什么病,病的厉害吗?请您快点告诉我好吗?我是这孩子的父亲。”
“他目前的状况很不好,病情也没有得到有效的控制。他这次得的病还是腰椎。这病再次发作,主要是因为病人未按照我的吩咐去做,长时间的坐着太过于劳累造成的,至使这次病情更加的严重起来。此病在治疗上还需要花费很大的精力和时间,所以我建议你们住院治疗比较好。这样一来,也便于我们……”。那身穿白大褂的大概有六旬年纪的老医师对父亲说。说话之间他时不时地望望躺在床上一直昏迷未醒的我……
“那好,我们极力的配合你们的工作,我同意他住院观察治疗”父亲说。
听着他们的对话,可以想象的到此时我的病情已经相当的严重。我心里很清楚:如今病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全都是为了给她升级造成的,但我为了她去承受这点痛苦也是毫无怨言的。想到此处,我欲坐起来,可惜刚用力,那剧烈的腰痛立刻涌上心头,我再次晕倒在床上……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固定的病床上了。我不敢挪动自己的身子,否则那疼痛会加剧,我只好皱紧眉头,上齿咬住下唇,默默的忍受着疼痛。
虽然刚醒来,但脑子里还有些晕,此时在医院里想到更多的不是自己的病该如何更快的好起来,而是在想远在千里以外的她现在过的还好吗?有没有遇到不开心的事?这几天天气变化无常,阴晴难测,忽冷忽热,她是否也在适当地增添身上的衣服呢?此时刚做完手术的我却睁开眼想到的第一件便是关于她的事,脑子里此时闪出便是我和聊天时的场景。而我的心却始终不能平静下来……
怡,你在哪儿呢?我病了,你知道吗?此时此刻刚从手术台退下来的我正在承受着痛苦的煎熬。你可知道我落得今日这种结局:全是为了你能见到自己的等级高了而芳心大悦,所以才不顾牺牲自己一切代价,以至于把身子累坏了,也让病情恶化的比上次来医院时更加严重起来。我也深深地知道照这样下去,极有可能落得直不起腰的下场。为了你能高兴起来,自己牺牲点又算什么呢?再说这对于我来说是很值得事。怡,你能来陪陪我吗?哪怕只是留在我身边照顾我一会儿也好啊,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可是你能来吗?不能,因为我从没有把住院的事告诉过你,你父亲在住院呢,你要伺候他,不可能让你丢下父母千里迢迢的来看我。想到此时,你无法来医院中探望我的病情时,我却忍禁不住的流下两行热泪。
正当我深切的思念怡的时候,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约有一米八,苗条身材的护士来到我的床前,手里端着一杯正在冒着热气的药。她先把杯子放在床头前的桌子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双手扶住我的肩头那一瞬间,全身好似中了电一般。心里立刻间有一种按捺不住的冲动。她明明只是一个护士,虽然也很漂亮,但她的相貌和怡有很大的差别。她个子比怡高上大概一公分左右,而且要比她丰满。这个护士美貌是艳丽的那种,而怡的美貌属于清纯的那种类型。她此时在我的眼里忽然之间却变成了我日夜牵挂的情人。我顾不上多想,有些意识混乱。我张开双臂一把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顿时感觉的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挤在胸膛,有种说不出、言不尽的快感。只因在这种神秘的快感的促使下,我的心里瞬间然起一团欲火,将自己燃烧的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嘟起嘴巴吻向那片红唇……我不清楚是何种原因让自己如此的失去了理智而犯下滔天大祸?莫非是自己病的一塌糊涂还是被在痛苦中过度的思念的原因,我才如此的冒犯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孩?
那护士奋力的推开我的双手,满脸涨的通红。她扬起玉葱般的纤手,“啪―”的一声打了自己一记耳光,怒道:“流氓,你敢对我这样无礼,我…我……”她气的说不出话来,嘴角在不断的抽搐着,胸前一起一伏,喘着长长的粗气。那凌厉的目光恨不能把自己撕个粉碎,来解心头之痕。她咬牙切齿的继续的说了下去:“我今天跟你没完,看你还敢吃我的便宜不?”
那记耳光打的很好,将我从神志混乱中打的清醒了过来。我即刻间意识到了自己方才所犯下罪过的严重性,急着向她解释地说:“护士小姐,刚才发生的事真是对不住啊,你可千万别把我想象成那种无耻下流的人。只因为自己过度的思念我的女朋友,而你又和她有很大的相同点。所以,我才把你错当作她,做了件见不得人的事。失礼之处,还望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好吗?”我向她解释着原因,现在我恨不能把自己的心掏出来叫她看,叫她明白我不是故意冒犯的。脸上显出焦急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