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这里没有女人,想强奸也没有地方。杂种,滚、滚进去睡觉。”
陈六麻子站起来,弓着身子轻轻地走过来,笑嘻嘻地蹲在一旁可怜兮兮地说:“浩哥,我不是强奸犯,我是冤枉的,我是与那婊子通奸。你经常看那个法律书,我给您实实在在讲一下,你就明白了。”
“:滚、滚远一点,同别人去讲、不要同老子讲,老子没有兴趣。滚、滚远点!”骂完后,我挥了挥手手,示意陈六麻子离开。
陈六麻子哀求道:“浩哥,给你嘴上的半截烟给我抽几口,我还是昨天下午抽了一个烟屁股的。”说完眼露哀光地望着我叼在嘴上的半截烟。我瞧他那般德性,就将小半支烟给了他。
陈六麻子接过半支烟,像饿狼似地猛吸两口,喉管动了两下后、对天空慢慢吐了两个烟圈,咽下唾沫后说:“舒服、舒服极了,谢浩哥、谢浩哥。”
他猛吸几口之后、蹲下来,同我讲起了他的故事。
陈六麻子的老婆两年前死了,他一个人带着十一岁的儿子生活。因为儿子上学、需要照顾,自己不能外出打工,就经常帮村里的一些忙不过来的人家干点农活、挣点辛苦劳力钱。因干活能吃苦,村里的人就特别喜欢找他做事。
去年六月,他去给一家老公常年在外打工叫月桂的女人干活。两个男女在山上边干活、边聊天,突然女人说了声小便,当时就拉下了裤子,淬不及防的陈六麻子、呆呆地看着女人白白的下身。女人拉完小便后,就对陈六麻子讲,刚才自己小便时,陈六麻子白白看了自己的下身、不合算,让陈六麻子也拉下裤子来,让自己看一下、瞧一瞧。陈六麻子此时,下面正发猛、发胀,不好意思拉下来。女人不依不饶,就上前对陈六麻子动起手来,扯陈六麻子的裤子,两人拉扯之间,女人一下捞着了陈六麻子的命脉,就这样两人就顺理成章地在山上干了起来。
男女之间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何况一个老婆已死;一个老公常年在外。女人就经常以找陈六麻子帮工为借口,将陈六麻子往自己家里带。
男女偷情本属正常,只要双方乐意,别人无权干涉。可事情就是巧,偏偏他们俩人的事,有人要干涉。想干涉陈六麻子好事的不是别人,就是月桂这个女人的那个游手好闲,瞎了一只眼睛的邻居。
他的那个邻居,因为又懒又穷,一直没有娶过老婆、也没有情人。他曾经多次死缠过月桂,可月桂看不上他。如今见月桂与陈六麻子好上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心中打起了歪主意。
有一天中午,陈六麻子与女人在家干得正火热,忘情了、没有留意。被一直留心他俩的邻居逮个正着,那个畜生居然要挟要与月桂干上一次。月桂当然不乐意,两人闹了起来。这个邻居就怀恨在心,将月挂与陈六麻子偷情的事到处渲染。
今年六月,月桂老公从工厂回家休假,邻居就将月桂与陈六麻子偷情的事情告诉月桂的老公。男人一听自己女人偷野男人就对女人一顿拷问,女人死活不承认。过了一段时间,月桂老公又要出门打工了。
月桂从自己老公回家后,一直没有与陈六麻子约会过,心里挺想陈六麻子的。今天,月桂将自己老公送上车后,就直奔陈六麻子家约陈六麻子晚上到自己家里过夜。
当天晚上,当两人在月桂家中床上干得正欢时,房门被踢开了,月桂与陈六麻子被月桂老公与邻居逮了正中在床。两人被暴打一顿后,陈六麻子、鼻青脸肿地回家中。
认为自己以被打了一顿后的陈六麻子,认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没有想到陈六麻子刚上床躺一会儿,月桂老公找来了,要陈六麻子出五千元私了,否则就要报案、说陈六麻子强奸自己老婆。可怜陈六麻子怎么也拿不出五千元钱来。
第二天,月桂老公与邻居就带上月桂到派出所报了陈六麻子强奸一案。就这样,陈六麻子告别了家乡、来到了看守所这个地方。
饱吃了一顿皮肉之苦的我,在杨文才好一阵,捏、揉、推拿之后,感觉舒服极了。站起来,飞起一脚将吊扇下王进与小馒头的被子踢开,喝道:“从今天起,这里就是我与铁儿睡的地方。你们两个王八蛋子、睡杨老头后面去,最后面就是你们的归宿地。只要我在这号里一天,你们就少啰嗦、乖一点,听到没有。”
小馒头大气不出地抱起自己的被子就走,王进慢慢腾腾地过来、抱起被子,看了我一眼说:“浩哥,我没有得罪过你。你现在要我睡最后面,有点过份吧。”
我瞪眼、咬牙切齿地说:“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种吃软、怕硬的腿子,有种我俩好好试一下,任何人都不要插手,谁插手、多嘴,老子立马废了他。来吧,你赢了、你做老大,我睡最后去”。
王进抱着被子嘟道:“我不配做老大,也没有资格做老大,我服你行吧。”说完,抱着被子灰溜溜地到最后面开铺睡了。
我哈哈大笑两声后,挥手叫:“铁儿,来、睡这里。”然后身子一躺,舒舒服服地躺下。
也许是太累了,躺下一会儿就不知不觉睡了。不知什么时候、睡在我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