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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也绝对不想和朱娟落得同一下场。纵使惊骇尚未消退,但作为忍者的本能,却已经在催促她应该立刻行动起来了。可是就在她转身想要逃遁的那瞬间,盘膝坐在好几步之外,似乎由始至终都没抬正眼看过她的陈胜,忽然抬起手指,凌空向她点了几点。
“嗤~”的破风之声响过以后,阳炎几乎心胆俱裂。因为她赫然发现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尊被剪掉操纵丝的傀儡木偶,全身上下每分每寸,都这具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没办法挪动哪怕仅仅只是一根手指头。
“我,我不是!”阳炎颤声道:“我和她不是一伙的的,我不是伊贺忍者。”
“妳当然不是伊贺,妳只是甲贺而已。”蒲观水伸手轻轻抚摸着“真实之镜”,淡淡道:“甲贺十人众之一的阳炎,所使忍术是用毒。妳全身上下,甚至连呼吸的气都有剧毒,根本就是一团会走路的毒气,对不对?”
阳炎双眼瞳孔收缩,眉宇间不但有恐惧,更多了畏怖。她颤声道:“你……你……怎么会……知道?”
“只要是我想知道的,我都可以知道。”蒲观水打断了她的说话,冷道:“就连你企图色诱陈胜,伺机向他下毒这种事,我一样知道。哼,女人,妳很幸运。因为如果妳当真动手。那么妳现在已经死了。”
“不,我……我没有。”阳炎浑身都在打着哆嗦,抽泣道:“饶了我。求求你们饶了我。”
假如自己独门忍术的秘密未曾暴露。那么阳炎或许还会尝试着用自己的美色去打动对方,甚至伺机暗算对方。可是既然秘密已经曝光。那么再提这种话,明显就等于找死了。
阳炎不想死,无论如何都不要死。但经历过白天的战事以后,她也明白自己继续留下来的话,绝对非常危险,随时都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可是为了甲贺的少主弦之介,阳炎没有走。而是选择了继续留下来。
论道灭神之战,甲贺至少要出四人参战。但经历白天那场激战以后,甲贺十人众的室贺豹马、鹈殿丈助、风待将监、霞刑部、如月左卫门五人皆战死。也就是说,弦之介很可能将无法避免出战。但。亲眼目睹过白天那场激战以后,阳炎怎么都不认为弦之介在面对着陈胜、蒲观水、苏紫菱这三个人的时候,可以有什么胜算可言。至于失明少女座头市,更加把弦之介的忍术死死克制。所为了保护弦之介,阳炎不惜冒险留下。企图找机会向陈胜或蒲观水下毒。而支持她这样做的另外一个理由,就是朱娟也没有离开。
朱娟之所以没有离开,是因为仇恨。假如说她以往对〖剑影魔踪〗小队并不存在私人仇怨的话,那么现在已经有了。伊贺十人众之中的筑摩小四郎,他和朱娟两情相悦。几乎快要到达谈婚论嫁的阶段了。但现在,筑摩小四郎却已经战死。诚然杀他的人是苏紫菱。可惜朱娟的忍法,缺乏直接杀伤力。所以她知道,自己是对付不了苏紫菱的。满腔怨愤,也就唯有向蒲观水发泄了。经历过白天的事情以后,朱娟认为,要下手杀死蒲观水为小四郎报仇,自己应该有机会办得到。但没想到……还未等她开始下手,蒲观水已经来了个先发制人。
出师未捷身先死,这句话完全可以用来形容朱娟,也可以用来形容阳炎。区别只在于朱娟已经死去,而阳炎暂时还活着。只不过,究竟她还能活多久,那就谁也不知道了。
蒲观水冷声轻哼,回首过来,向陈胜问道:“老陈,你怎么看?”
陈胜长身站起,凝声问道:“你刚才说,这女子的忍术是用毒?没有错吗?”
蒲观水愕然一怔,随即点头道:“是镜子告诉我的,当然不会有错啊。”
“没有错,那就对了。”陈胜眉宇间开始泛现杀气,冷冷道:“阳炎,还记得平柴村吗?”
阳炎愕然一怔,面带迷惘,喃喃道:“平柴村?”陡然倒抽口凉气,失声道:“平柴村!”
“看来,妳还记得自己究竟都干过了些什么。”陈胜缓缓道:“全村上下,至少有三百多人吧?男女老少,甚至三岁小孩也一个不留,全部死于剧毒之下。而这些毒,正是妳阳炎下的,有没有说错?”
阳炎深感大事不妙,更觉得无比荒唐。平柴村?不过一条默默无名的小山村而已。里面全是卑微的农民,和陈胜根本没有关系吧?像他这样的人,竟会对一群低贱农民之死,而始终念念不忘?开玩笑吧?这个时代之中,哪里会有这样的人了?
太可笑了,这样的事情,实在太可笑了。然而……阳炎实在笑不出来啊。非但笑不出,甚至乎,她更因为恐惧而导致两排贝齿不断相互打战,发出了阵阵咯咯声响。她很想为自己辩解一下,说那是天神宗的命令,自己只是遵命行事而已。但无论如何努力,她就是连半个字也无法出口。
“不用勉强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