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与丁九重本是水火不相容的周老叹,这是忽然也插口附和道:“不错不错。尤鸟倦,你要咱们三个帮忙,也不是不行。但却要事先说明了。假如舍利到手,究竟怎么瓜分其中的好处?”
金环真也媚笑道:“亲兄弟尚且明算帐,何况咱们还不是亲兄弟呢。尤大哥,咱们替你出力,你吃到肉了,总也得留点汤给咱们喝上两口吧?只要你肯对恩师他老人家发誓,绝不乘机暗害咱们三个师弟师妹,舍利到手后肯拿出来给咱们分润,咱们便全力助你一把,又有何妨?”
尤鸟倦眼中闪烁着残忍凶狠的异芒,怪笑道:“丁九重周老叹金环真,二十年不见,想不到你们居然还是如此天真幼稚,居然妄想来和我这大师兄讨价还价?实在不知长进到极点。我们魔门中人,遵循的就是弱肉强食之至理。现在我强尔弱,不管大师兄吩咐什么,你们三个做师弟的最好都乖乖听从。否则的话,哼,便休怪我不念同门之情,大开杀戒了。可别以为老子要夺圣舍利,就非要找你们不可。老子和胖贾以及子午剑的交情,谅来你们不会不知吧?”
乍听闻安隆和左游仙两人的名字,邪极宗三人同时双眼收缩,身躯剧震一下。丁九重阴恻恻道:“小弟妹子,大师哥要大开杀戒了,你们怎么说?”
周老叹倏地移到金环真旁,探手挽住她的小蛮腰,踮起脚尖在她脸蛋上香了一口,怪笑道:“妹子怎么说,哥哥我自然和你共进同退,比翼齐眉啊!”
金环真在他揽抱下花枝乱颤地笑道:“当然是和你同生……却不共死哩!前世!”当她说到不共死三字时,语调转促,重重一肘撞在周老叹胁下。周老叹发出惊天惨嘶。整个人抛飞开去,滚往旁边草丛。
同一时间,破风声起。丁九重不假思索便抽身疾退后遁。然而他这应变的一着。却早在尤鸟倦意料之中。他放声如夜枭怪笑,快逾闪电地动身出手。后发先至,举手一掌向丁九重肩膀上重重拍下。
本身气机早被锁定,丁九重哪怕用尽方法,也无法摆脱追击。他双眼凶光大盛,立刻抽出独门武器帝王锏反扫尤鸟倦手掌。尽管明知自己功力不及对方,硬拼之下自己必定吃亏受伤。但却可以乘机借力退开逃跑。计算下来,依旧可算有赚无赔。
四师兄弟同门几十年。彼此心里究竟打什么主意,大家都是清清楚楚的。尤鸟倦那肯让丁九重计谋得逞?怪笑声里,他那条手臂赫然变得绵软如蛇,三折两转。轻轻松松避开了帝王锏,直截了当印上丁九重肩膀和手臂的连接处。
也不知道究竟尤鸟倦到底使了什么邪门武功。当他手掌接触到目标那一刹那,竟爆出了大片幽蓝鬼火,情景诡异至极点。丁九重大叫一声,软软跪倒在地。全身不住抽搐,额上冒出了大颗大颗冷汗,看来别说动手或逃走,甚至连抬起根小手指头,都变成了奢望。
那边厢。金环真悠然地来到俯伏不动的周老叹身旁,娇叹道:“周小弟你确是没有丝毫长进,二十年这么久了,居然仍不知亲夫怎及奸夫好的道理。念在一场夫妻的情份,就多赠你一脚吧!”话音未落,她狠狠一脚踏下,正中周老叹胸膛,当即传来连串裂骨之声。
金环真轻松自如地拍拍双手,回首向尤鸟倦嫣然娇笑道:“大师哥,小妹不辱使命,已经收拾掉这该死的胖子了。”俨然如风摆荷柳,摇曳生姿地走过来,依偎进尤鸟倦怀中。邪极宗大师兄怪笑道:“好,干得好,非奖赏不可。嘿嘿,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老子偷了妳这淫妇二十年,倒觉得有些腻了。今日就当着妳那死鬼老公的面,好好弄妳一会,想必定是别有一番滋味。”
荒山野岭之中,尤鸟倦毫无顾忌,当即将手探进金环真裙子里面,沿着平坦得无半丝多余脂肪的小腹往下摸去。触手处一片饱腻温软,更没有丝毫杂草。却是早被金环真自己细心剔除了。不但如此,其中更湿滑泥泞不堪,看来早已动情。
尤鸟倦连声赞叹,曲起食指细细刨刮,动用了魔门的催情手法。金环真本来就专修魔门媚术,可刻下似乎也抵受不住,双腿不住打颤,只能死死搂住尤鸟倦的肩膀以作支撑,同时将腰臀越翘越高,以迎合那两根越来越深入的手指。爽得魂飞天外,什么东西都抛诸脑后不管了的模样。
然而就在此刻,却有奇变陡然横生。本该死得极透的周老叹,竟猛地发出一下活像青蛙咕鸣的怪叫,凭空弹起活了过来,更向着心无旁骛的尤鸟倦背心要害发掌猛击。
魔功摧运之下,周老叹本已粗壮的手倏地胀大近半,颜色也转为赤红色。周遭的空气似是被他这只血红巨手全了扯过去,再化成翻滚腥臭的热浪气涛,排山倒海般随掌而动。毫无疑问,这一掌根本不必击实,仅仅那掌风,便已经拥有开碑裂石的强大威力。确实无比邪门霸道!
但尤鸟倦对此竟毫不意外。他藏在金环真裙下的右手不知怎地一用力,登时就让她尖声高亢长叫着软软瘫痪跪下。紧接着尤鸟倦半点也不迟疑,飞起一脚将她踢开,同时扭腰转身,从背上取下独脚铜人迎上周老叹的血红赤手。
“蓬~”一下气劲交击的沉闷爆响声起。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