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他倒也还真没发现,原来白家还有这样一条大鱼,有值得他报复的资格。
“……秦恪书,要我怎样都可以,只是别为难他。他什么都不知道。白家的产业,他刚接手不久,不能出现差错。”
一个男人,在事业各方面,都刚刚起步的时候,怎能接受这样的打击?她不想他去面对那样的场面。
看到温和的白黎清,明天可能因为大量的资金缺口,而忙的不可开交的模样,她忍不住微微的闭上了眼睛。
“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莫如初。”
坐在他腿上的人儿,那张脸,美的倾国倾城,比起她两个姐姐的特长,她的美才是让她出名的一个法宝。
可是此刻,这张美丽的面孔,却是怎样看,都怎样让他生厌。
“……你想过河拆桥?”
“从未过河,何来的桥可以拆?”
他失笑,原来,她将自己看成了一个桥梁了么?
用来维系他和白家,以及莫家之间平衡的一座桥,而她却看不清,是他愿意给她那样的能力!
如果,他不愿意再给她这样的特权呢?她又凭什么?
“秦恪书,你,别太过分!”
“想要救白黎清?那得看你愿意付出,什么样子的代价。”
“……你想我付出,什么样子的代价?”
他松口了?那事情就不是还没有转机。她的眼中,带上一丝雀跃。
“你!取!悦!我!”
救白黎清?他心理冷哼,就算会救,那也是死之前垂死的挣扎。
救是可以,但是他会让她亲眼看着,被救了的他,被救了的白家,是如何来‘报答’她的。
“……”
咬着银牙,她心里面纵然再是抗拒,却也已经乖巧的低头。
俯身,她张开小嘴儿,凑近他的耳边,刻意的将自己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后……
能刺激到他的方式不多,但是熟悉了,就很好找了,瞧,她对待他的样儿,是有多娴熟?
一边享受着她给的服务,他一边朝着自己电脑上,不知道何时,已经打开的摄像头的视频,嗜血的扬起了唇角……
莫如初,你不是比谁,都来的谨慎么?怎么?这次却又是因为对象是他,所以你又忘记你应该有的了?
面对我,你不一向也都懂得如何自保?那么现在呢?这算什么?
她的手指,透过那薄薄的一层衣衫,在对着他画着圈圈,呵气如兰,耳边,也从未停止过。
呵,这女人该说她不了解他,还是该说她很了解他?
瞧,要么不动手,要么动起手来,每一招,每一个动作,却都是有备而来,都是冲着他容易被激起感觉的点而来。
红唇,落在了他的脖子上,慢慢的落下,慢慢的撕咬。
这个,是学他的,所以用在他的身上,也同样奏效。
莫如初能感觉到,她银牙轻咬着他脖子的时候,他的身体,微微的轻颤了一下。
“妖精。”
“……”
她不深入,只是浅尝辄止。她等着他先撑不下去。
也果然,他似乎再也不愿意,被一个女人掌控自己的身体,
妞们,看到错字严重的,也别纠结了,北北不是不知道有错字,而是没办法,这是避风头!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他倒也还真没发现,原来白家还有这样一条大鱼,有值得他报复的资格。
“……秦恪书,要我怎样都可以,只是别为难他。他什么都不知道。白家的产业,他刚接手不久,不能出现差错。”
一个男人,在事业各方面,都刚刚起步的时候,怎能接受这样的打击?她不想他去面对那样的场面。
看到温和的白黎清,明天可能因为大量的资金缺口,而忙的不可开交的模样,她忍不住微微的闭上了眼睛。
“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莫如初。”
坐在他腿上的人儿,那张脸,美的倾国倾城,比起她两个姐姐的特长,她的美才是让她出名的一个法宝。
可是此刻,这张美丽的面孔,却是怎样看,都怎样让他生厌。
“……你想过河拆桥?”
“从未过河,何来的桥可以拆?”
他失笑,原来,她将自己看成了一个桥梁了么?
用来维系他和白家,以及莫家之间平衡的一座桥,而她却看不清,是他愿意给她那样的能力!
如果,他不愿意再给她这样的特权呢?她又凭什么?
“秦恪书,你,别太过分!”
“想要救白黎清?那得看你愿意付出,什么样子的代价。”
“……你想我付出,什么样子的代价?”
他松口了?那事情就不是还没有转机。她的眼中,带上一丝雀跃。
“你!取!悦!我!”
救白黎清?他心理冷哼,就算会救,那也是死之前垂死的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