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长,反倒是有些理所当然。
左佑成还因此嘲笑过他,可能“不行”了。
真该让左佑成看看,什么才是男人。
他现在一腔的yu火,只要稍加放纵,明天文楚都别指望下床好不好!
“瞿匡翰,你是不是男人啊!哪来那么多废话,快点啊。”
被占有着的文楚,进退不得,****难耐,按住了瞿匡翰的臀部,用力的推进自己,虽然只是进了那么一点点,对文楚来说是没有什么差别的。
而瞿匡翰则是不同了。
这么一点点的挪动,让他原本压抑着的情绪都点燃到了高潮。
文楚刚刚的那一句话,更是每个男人都不能听到的。
这不,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耐着性子重新调好两人的姿势。
床头的纱幔被他拉扯了下来,绑住了文楚。
刚刚好,文楚有点被半吊着,纱幔松松垮垮的,足矣捆绑住文楚,又不至于因为束缚另她受伤。
当一切准备就绪后,瞿匡翰才长吁一口气,双掌分别扣住文楚的腰,身子奋力向前一挺,手部用力朝自己的方向扣进。
双手和臀部配合的亲密无间,一进一出,速度也维持得轻哼有力……
文柔的双手被困住,瞿匡翰的攻势又猛又持久。
因为自己刚刚的那句话,她又不想令到自己太丢脸,不愿意叫出声音来,越忍,越难受。
瞿匡翰看到了她别扭的模样,暗笑她,及时过了三年半,还是如此可爱的矫情。
看来……只能帮帮她了!
瞿匡翰腾出了一只手,绕过她的脖子捞住她的脑袋,定住了两人的位置。
吻这她紧咬的嘴唇,巧妙的将舌头伸入她的口中,让她从紧张的气氛中缓解出来,才松开她。
“楚楚,叫出来,不要弄伤了自己。”
“嗯……”
在他的引导下,意乱情迷的文楚终于发出了一点点声音。
这一声,足够让瞿匡翰销魂不已!
“楚楚,我爱你。”
**小秘书好害羞哇~~**
金黄色的阳光透过窗户,淡淡的暖暖气息看着很温和,室内却弥漫着冰冷的气息,这样的气息让置身其中的人都感觉像是在冰窖里一般。
我揪着被子,懊恼着。
其实,昨天还是有一丝理智在的,无法形容自己为什么会放纵自己再一次犯贱犯错。
更情愿把那一切都归结为——是那半管东西让她神志不清的!
是的,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安慰一点。
“你醒了?”
“昨天我……喝醉了,所以神志不清,你放心,我不会照成你的困扰的。”
脑子清醒后,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总觉得自己是做了多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可真非要说什么不可饶恕,也不过就是乱xing罢了,这对于前夫前妻来说,也并不算太大的事情,我如果说太多,反倒显得矫情。
突然间,里外不是人。
“那药现在是我经手。”
瞿匡翰说的明白,示意我不用再伪装下去。
“哦。”
睡了一个晚上,昨天药效上来的那种感觉没有了,也没那么无力。
想着,还是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好。
瞿匡翰看我的动作,也没拦着我。
我心里还犯嘀咕着,我这连瞿匡翰要拦着我,我如何回应的台词都准备好了。
他不拦着我,我反而觉得少了点什么。
这人,就是犯贱,有时候纠结的半死,连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什么。
裹着被子下床才恍然大悟。
瞿匡翰原来一直都是那么的腹黑,那衣服昨天因为比较激动,早就被撕裂成一条一条的布条了,人家不用拦着我,我也走不了啊!
麻烦,让让!
我用动作告诉了瞿匡翰。其实就怕跟他多说几句话,但是客房电话就在他做的那个方向,我也没办法。
可人家倒好,就像是跟我杠上了。
我不出声,他就纹丝不动。
“麻烦,让一让好吗?我打客房服务。”特么的,还是没办法要开口了。
“在你没成功戒掉之前,你必须留在我的身边。”
必须!
是的,这就是我认识的瞿匡翰,
说命令的话都说惯了。
离婚不也是这么轻松的轻描淡写而过么?
把被子卷成了一团在自己的身上,本来以为这样就可以不用太尴尬的打客房电话。
岂料,被单下的他也是——一!丝!不!挂!
好吧,只能假装无视地从床的另一头下去,再绕大半个圈跑到了电话前。
号码才刚按下去。
就被瞿匡翰从身后挂掉,他的手自后向前拥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