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让刚刚杨晓曦放下的机票所吸引。
“你去台湾?”他拿起了机票端详了许久,仍用不能确定的语气问道:“单程?”
“是的。”就让他误会好了。
瞿匡翰放下了机票,开始莫名其妙的笑了笑。“我以为你变了,你原来一点都没变,遇到问题,第一步想的还是一走了之。”
“谢谢你对我的了解了。”自嘲得自己都觉得很无力。
“那看来……这个东西也没作用了。”
他从衣服的内里口袋掏出了一个小戒指盒,把玩间打开盖子。盒子里躺着的正是我当初和他结婚他用来求婚的戒指。
“这是什么意思?”
“求婚。你看不出来吗?”
“确实看不出来。我没想到同一只戒指居然可以求婚两次。瞿匡翰,你……唔唔唔!”
讽刺的话还没完完全全用完,瞿匡翰迅速的从位子上站起,高大的身躯隔着办公桌,圈住我的身躯,灵巧的舌霸道地进攻,将我剩下的话,完完全全赌在喉咙。
阔别如此之久,他的吻依旧令我陶醉。
我的反应也从最初错愕的抗拒,变成慢慢的折服,慢慢的享受,慢慢的回应。
一边吻着,一边绕过桌子,和我更亲密的接触。
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我的胸前游走。我的身子也因此变得酥麻,化作一滩水,任由摆布。
他粗糙的手横扫衣物的障碍,食指和中指直捣黄龙,又快又急,我不自觉的呻咛一声,埋首他的肩膀,不痛不痒咬住他的脖子。
瞿匡翰得意的说:“楚楚,你还是的舍不得我的。”
一句话,犹如惊雷,从头顶直穿全身!
文楚啊文楚,你真的是可以再没出息一点!
人家不过就是用惯了美男计。
不过是不允许他在你面前不再重要的不服气而已。
“住手。”
默默退后两步,双手挡住了他的靠近,“吻功进步了,刚刚我很享受,谢谢。不过我现在要急着去机场,不能陪你玩了。”
“能不走吗?”
“给我一个理由。”
双手环胸看着眼前的人。
他不是在请求,也不是在命令。
三年多的时间,已经让我猜不到他到底是在想什么。
哦,不,是我从来就没有真正猜到过他想干什么。
“为我,留下来。”
“为你?”请允许我冷笑。“你每次求人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吗?你哪来的自信?”
“对你,我有。”
“谢谢。三年半前你求我放开你,三年多后你还依然对我有自信。我真是不知道是你觉得我贱,还是你自己犯贱。”
“那是我欠笑笑的,那是她人生最难走的路。”
“瞿匡翰,你知道我最恨你什么吗?”
我一手拿起机票走到了门前,停下脚步,“我他妈最讨厌你就是在任何人面前都是圣人,唯独对我,你那该死的自信独独就是用来伤我的。”
“楚楚,我并未想过要伤你。”
“可跟你在一起,我只有受伤。也许你不知道,三年前,我给过你机会,我相信你的自信。”
“我错过了?”
“是的。有些东西,一旦错过就是一辈子,我们每次都那么多的误会和挫折,也许就是上天不让我们在一起。没有你的这几年,我过的很好。真的,每次都你求我,这次换我求你,不要破坏了这份宁静,谢谢。”
每次跟瞿匡翰谈判,我都会没出息的掉眼泪。
这次自然也不例外,我努力的等到离开瞿匡翰的视线范围才落下泪珠。
不争气的我一路哭得稀里哗啦,引来一堆路人的注目礼。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任性的哭泣,会带来那么多的意想不到。
我更没有想过,本以为已经能够渐渐平静的三十岁生活,依旧是过得如此惊心动魄!
………………………分割线之骑马舞飘过………………………………
台湾的美食让人停不了口,台湾姑娘嗲嗲的说话声音都让人流连忘返。
咖啡豆的生意更是出奇的顺利,当天谈细节,就全部敲定。
我平白无故的多出了几天的休息时间。
逛台湾小街自然是必不可少的。蚵仔煎,烧烤,还有那些叫不出名字的小吃,吃到肚子都快要爆炸了还是停不住。
而最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在这样的一个地方,我居然还能和东方连偶遇。
在我穿着人字拖,一头长发随意用夹子夹在后脑勺,满嘴都是吃了关东煮后的油腻腻时。
他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微笑迎接着这一份——错愕!
“都说世界是圆的了。”
“我是专程为你而来的。”
“小鬼,那么久没见,吃东西比较实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