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逐渐从很high的情绪中缓和过来,“你怎么还在这里?”
“因为要等你一个回答。”
“回答?不需要,你看到的就是答案,没有这东西我早死了。”
“你这样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很大的区别,我能拉着很多人跟我一起死。我有很多钱,就好像现在,我想要铲平那个鬼地方,我已经有了足够的能力。”
“是吗?倒不如说是你妈妈并不愿意跟你抗争。”
盛世皇家幼儿园的那块地,据我所知拥有权好像还是在秦淑芬的手中,如果秦淑芬不愿意的话要拿下来也不容易。
秦淑芬之所以放弃,也无非就是因为那是她儿子东方连要搞的项目。
“她不想跟我抗争?你又知不知道,就为了那个破学校,我不是孤儿却沦落为孤儿,跟老大鬼混打架,最后半条命都没有,不能去医院,没有麻醉药,就只能用你口中的害人的东西保了一命?”
“文楚,不要总认为这个世界是那么干净,凡事都有两面性,真要是你不愿意,你就算死也不会让人得逞,还不就是因为人贪生怕死?”
“你现在跟我讲这些是要让我认为你做的都没错吗?都是情有可原?”
“你想要知道,我只是说给你知道而已。”
“好,那我无话可说了,你想怎样就怎样。”
反正他也没死了,我要听的话他也给了答案,我留着似乎也没有必要。
“楚楚……”
我顿住脚步,却没有回头。
“陪一下我。”
“做不到。”
“如果我答应你,不拆掉那个鬼地方呢?”
“东方,我不想我们每次都是交易。你说我是人妻,但我不认为人妻就不能有朋友。”
我有点动心,不过还是控制住了自己。
这个恩怨牵扯到了的是他们两母子的关系。我横插一脚怎么都不好。
虽然我也很舍不得那边被拆迁。
只是比起他们母子间的恩恩怨怨,我这又算什么呢?真正的美好也早已经存在在我的心里。
看来瞿匡翰早就知道这些事情,才让我不要管那么多,只要签字就好。
今晚我到这里来估计他早就料到了,没有阻止就是想要我亲自验证,不过可能他唯一不知道的就是东方连有毒瘾这件事?
(哎,小秘书忽然发现,南童鞋好久没出现了,乃们想他吗?)
“舍得回来了?”
一进门,文楚蹑手蹑脚的想说偷偷摸摸蒙混过关。
那关了灯坐在床铺上的瞿匡翰就在黑暗中,静静地看着走进来的人各种以为自己能不被发现,各种轻手轻脚,最后实在不忍心看她各种磕磕碰碰痛又不敢喊出来的样子,只好出声让她知道自己的存在。
顺便伸手将床头灯打开,卧室内顿时被明黄色的光线包裹,满是温馨。
不过对于双手提着高跟鞋的文楚到并不是这样一个感觉。
尴尬,窘迫,无地自容。
还是……讨好?
文楚提着高跟鞋,一瘸一拐的跳到床边,贴在东方连的胸膛上。
“这么晚了还不睡?”
“十点钟而已,不算晚。你倒是回来的比我想的要早嘛?”
“我去见了东方连。”
文楚学着小猫一样在瞿匡翰的身上蹭着,主动认罪,应该死得没那么惨。
“你主动告诉我是想要让我惩罚你吗?”
“不是呢,你能不能不要生气,我这次真的是去谈公事的。”
瞿匡翰无奈地摸着那颗不断在自己胸前蹭的脑袋,怎么就算是结婚她也不见得安分呢?
“让我来猜猜你说的公事。就是去让东方连不要拆了幼儿园是吧?”
“我老公果然是料事如神。”
文楚心中感叹,就知道这个腹黑的男人什么都知道,看来现在就算主动认罪也未必是最好的方法,那只能主动勾引了。
尖尖的手指在他的胸膛打着圈圈,怪就怪今天去见东方连,穿的衣服都是比较保守。
要诱惑瞿匡翰这个对床事重口味的家伙,还真是有点不够自信了。
瞿匡翰抓住那只不安分的小手,真是连骂她都不知道从哪里骂起好。
“看你这么高兴的样子,是东方连那傻小子听你的话了?”
虽然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老婆在被人眼中是那么有魅力,但是不可否认,从之前酒店,再到后面的每一次碰面,东方连看文楚的眼神都让瞿匡翰恨不得不顾任何形象直接将他碎尸万段,那种毫不避讳的炙热眼神眼珠子挖下来都灭不了。
他的双手,落到她的衣服上,毫不留情地撕扯。虽然知道这不是她的错,但是就是忍不住要深深的占有她,即便那一纸婚书还是不能抵挡掉那些狂蜂浪蝶。
刺耳的声音,接连的响起,原本还担心穿的太保守的文楚,已经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