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实的大手隔着湿透了的衣服,捏住了那只在xiong前肆意胡作非为的小手,沙粒随之小手下按的力度,更是激发了他的欲wang,身下很快有了反应。
该死的,这个女人是不是会邪功。
就这么摸一下都有反应了,要是让人家知道商场冷面帝王瞿匡翰是这么容易就把控不住自己,那是要给多少人笑话了去。
当然,他愿意为了她,让任何人笑话。
翻身反客为主,压在了她的身下。
“好重。”
文楚抵着他的胸膛,他明白着是故意的,那么精壮的身体压了下来,胸口堵了一口大石头,喉咙里都要吐出点什么内脏出来了。
喉口也随之一堵,轻咳出声。
“现在嫌重了?”
“你现在才多少岁,就开始发福,以后要是啤酒肚长到你看不到自己那玩意,那可就悲剧了。”
“这个时候还嘴坏,是要引我惩罚你是吧?”
“你这个小气鬼,明知道不是那么回事,还吃哪门子闷气嘛?”
“我就是小气,不愿意让别的男人多看你一眼,成了吧?”
“那完蛋了,这有点难办。”
“那我就把那些多看你一眼的男人的眼珠子都挖出来,你说好不好?”
“好啊好啊,挖下来给我当珍珠戴。”
“文楚,你真恶心。”
“你才知道?”
“那我只能让你更恶心一点了。”
他伸出手,拉开了她裙子后面的拉链。她的身体早在和他斗嘴的时候已经软成一滩水。他已经不想用任何言语和她浪费时间,此时此刻,他只是想要她。
他讨厌死东方连看她的时候一脸迷恋,他讨厌死南鹏优在说到她的时候仍然充满怀念。
一纸婚书,一场每天都会彩排一次终于不缺新娘的婚礼,仍然不能让别人收起在她身上流连的目光,他如今,除了深深的占有她。让她感受到自己的炙热情怀之外,别无他法。
他的肢体按照他的情玉用强劲的速度,在文楚的事假花园里狂奔。他们彼此渴望着,努力着,疯狂着。
是的,非常的疯狂,第一次在露天的地方做出这样的事情,文楚前面的时候伪装得多么淡定,这一刻还是很羞涩,加以瞿匡翰今天真的——很猛。
少女的羞涩居然又在她的身体释放出来,狂热和饱胀,使她一口咬住他的肩膀,一上一下,一仰一俯,配合得天衣无缝。
偶有打来的浪花打在他们的身上,就好像是在为他们的律动敲打出美妙的音符,直到彼此两人都依依不舍的离开对方的时候,他们像被海浪推到沙滩上的溺死者,汹涌的浪流已经退去剩下他们静静地伏在岸上。空气里流淌着他们的呼吸声。
欲火渐息,被海浪打过肌肤的文楚被冷风一吹,涩涩的躲进瞿匡翰的怀抱里。
昨天被他折腾了那么久,今天居然还在这种地方玩这么刺激的游戏,她就算已经是人妻也害羞得不得了。
还有,她真的是有点困,眼皮子打架打的很严重厉害。寒冷中,他的体温给了她最好的呵护,贴着他的胸膛,听着渐渐恢复平稳的心跳频率。今夜的夜空真是迷人,今夜的海风吸进鼻子里都让人感觉到神清气爽。
其实,这一切的美好,只是因为身边有那么一个人,在她冷的时候,在她累的时候,给她温暖,给她依靠。
她要的,其实也只是这么多罢了。
“文经理,这是‘捷霸’送过来的文件,请你签收一下。”
昨天晚上和瞿匡翰去吹了海风,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虽然已经是在自己家里温暖的床铺上,却没有逃得过病du的侵害,一个早上一把鼻涕一把鼻涕的。
秘书杨晓曦送来的一堆一堆的文件都说是非常重要的,可怜我这才上任了一天的人就这么的文件要签,在确保不能出问题的前提下,我还必须盯着头痛认认真真查阅这些文件,瞿匡翰,你是存心想让我自己打退堂鼓是吧?
杨晓曦是个非常细心的人,看我一个早上一直捂着头,贴心地把我的咖啡倒掉,换上了一杯温开水和一颗头痛药。
“文经理,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不用了也没什么都大事。谢谢。”吃下杨晓曦准备的药,我认真看起了和“捷霸”的那份合策划方案。
说来也奇怪,按道理来说和“捷霸”的事情瞿匡翰一定不会愿意让我插手,这文件怎么就落到了我的手里?
细看一下,这其中居然还牵涉到了“盛世皇家幼儿园”。
瞿匡翰的“盛新”走的是跨国路线,早几年是什么生意都接触,因为有南鹏优、左佑成这些人在帮忙,每个人都有所长,就没分那么清楚。
后来南鹏优的离开,左佑成有了吴雨欣这个祸国妖精之后,也开始当起了甩手掌柜。
瞿匡翰为了对付陈汐昀,也将所有的生意重点都放在了房地产上,而“捷霸”也从之前什么都涉及到的一家公司改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