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泣不成声的我鬼使神差点头如捣蒜,那枚漂亮的戒指在耽误了一系列的时间后,还是套进了我的手指中。
瞿匡翰为我套戒指的动作缓慢而坚定,犹如慢镜头播放着一个动作,悠久而意义重大。
瞿匡翰拉住我的手,站起后激动地吻住我的唇,****而激进,宣泄着他方才的恐慌不安。
掌声四起,祝福的声响震耳欲聋的传遍着。
只是,这场赌注,我是对,是错?
我不知道。
诚如瞿匡翰所说,这一次,就是一场赌注。
在每一次我都选择相信自己之后唯一一次例外。
如果输了,我想,我只能是一蹶不振。
“醒了?”
读书的时候,虽然一直都很叛逆,但始终是个看多了小说和肥皂剧的小女生,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会有点小幻想。
幻想着和自己钟爱的人厮守到老,不要跟老头子一样,对爱不负责任。
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一个早安吻,一顿用心制作的简单早餐。
那曾经何时以为是无稽之谈的想象,此时此刻,都如同梦境一般,出现在我的面前。
用香肠和煎蛋拼出来的太阳笑脸,一杯温牛奶,一个如沐春风的笑脸。
我抓来抓有些凌乱的头发,笑着说:“昨天婚宴你喝的比我还多,今天怎么这么早起来?”
“以前人家说新郎可以成为超人,我不信,今天时间一到,一想到要给你做早餐,我就醒的特别早,特精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