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气话。Du00.coM”
扶着我的南鹏优抓住我两个肩膀,试图想传递点力量给我。
那样简单的一句话,就让我没骨气的忍不住的落了泪,明知道这个时候最应该的表现就是坚强的微笑。那簌簌而下的泪水涵盖了心痛和耻辱,却还是控制不住。
“不用了,我们走。”
心灰意冷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老头子没有留我的意思,倒是姚蓓蕾,欲言又止了半天终于蹦出了一句话,“楚楚,今晚回家吃饭吗?”
她的开口无疑就是让我将所有的注意力都引到了她的身上,“不用了,谢谢,姚蓓蕾,我真是太小看你了,真的,连带你那个女儿,我居然被你们耍得团团转,好,真的很好。”
文柔这才进了公司,哪有那么快就能解决什么突发情况,这明摆着就是蓄谋已久。
还有姚蓓蕾脸上愧疚的表情,哪里像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
几次的欲言又止,无非是他良心上面那一关过不去而已。
如果是以前的我,还会想查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眼下,好像对这些所谓的真相都懒得去搭理。
格格不入就是格格不入,不论我怎么做,都没用。何苦找千百个借口和理由,硬挤,累了别人,累了自己。
南鹏优看我主意已定,没有多加相劝,只好带着我离开。
才出了病房,就碰上了瞿匡翰,什么叫做冤家路窄祸不单行,我想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穿着病号服的他看到我的时候脸上洋溢着兴奋的微笑,而看到我身后的南鹏优时,他的表情有过一闪而过的看不透。
只是一瞬间,如果不是因为我面对他的时候,一刻的眼神都不愿意离开他的话,根本就看不到这一瞬间的变化。
“优,你什么时候来S市的?”
“昨天刚到的,今天让楚楚带我出去玩了一下。”
“那你住哪?”
“昨天和楚楚住酒店里。”
话音方落,瞿匡翰的拳头就直接朝着南鹏优的脸上挥了过去。
这一拳又快又急,连南鹏优那么好的身手也闪躲不及,嘴角溢出了细细的鲜红血丝。
南鹏优舔了舔嘴角的腥甜,攒足了气力在瞿匡翰已经做好奋战的情况下还击。
两人一来我一往,在医院的长廊上打得不亦乐乎。
瞿匡翰挥了一拳过去,“南鹏优,你这混蛋,忘了当初跟我说过的话了?”
南鹏优一脚踹到了瞿匡翰的腹部,“我记得,是你忘了,既然你做不到不让她流泪,那我就不会再退让,从今往后,我来照顾她,不劳你费心。”
“我的女人,凭什么需要你来照顾!”
“你扪心自问,你保护好她了吗?”
“什么都不知道的你,没有教训我的权利!”
“我什么都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你让她伤心难过了,你就不配跟她在一起!”
两人扭打成一团,医务人员想着来劝架帮忙拉开,怎奈两人都是练家子,那般医务人员平日里拿手术刀还可以,动用武力这活根本就干不好。
“住手,不要打了。”
我吼叫得声嘶力竭,两人置若罔闻,两一八多个头的大男人,一个西装革履,一个穿着病号服,扭打在地上,居然还引起了那些所谓高端的护士一声声的尖叫。
这节操——掉了一地!
吼多了,喉咙都觉着不舒服,懒得再墨迹。丢下一句,“你们喜欢打就慢慢打吧。”
昂首阔步的离开,懒得再搭理这般人。
南鹏优很快追了上来,脸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
我顺着看了看他身后,没有瞿匡翰的身影。
“打够了?”我翻了个白眼,“两个人加起来都几岁了,居然好意思在公共场合里打架,丢不丢人?”
“好久没打架了,这个借口还不错,回去要多练练了。”
我的白眼翻的更严重,“差点忘了,你的身份就是没事打架的。”
还记得刚跟他碰面那会子,直接见识了我这辈子都没有想象过要见识的枪战。
“你现在去哪?”
“去那边把我的东西拿走。”
我不想把那个地方叫“家”,一点亲人味都没有的地方,怎么能叫家呢?
“你有衣服和包包都放我酒店那,还有你的车我也让人今天给你送到酒店,你暂时住那里好了。”
“那里一个晚上就上万,我现在可住不起。”我半打趣的说道,那家酒店是S市里赫赫有名的五星级,还是总统套房,没了老头子这份丰厚的后盾,我还真是住不起。
“不用钱,那是我开的。”
“你不是黑社会老大妈?”我瞪大了眼珠。
“这跟我开酒店没影响吧?”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