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子州送走了徐总,又陪徐红晴看了一遍公司的工作,跟精英团队一起吃了午饭,就赶回镇里了。
最近的白术和金银花产业工作已经进入热烈阶段,陈子州批完了各种文件,就把吴雪梅叫进来,提取了工作汇报。
正在汇报的时候,门外,车永安副镇长走过去,一会儿又走了过来,他斜着眼,查探着屋内男女的情况,他们俩接触那么频繁,又都是青年男女,正是火热的年龄,怎么那摄像机里没有内容呢?
昨天,趁陈子州进城的时候,车永安拿回摄像机,满以为有内容,可除了陈子州,根本就没有吴雪梅的身影,就很着急。
已经一周了,简庆林一天一个电话催着,说是白少已经发怒了,再不搞到东西,就撤了他的职,车永安被逼得心急火燎的,这时看见两人在办公室里说话,就忍不住悄悄查看一下情况。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车永安就纳闷了,明明看到吴雪梅有时候看陈子州的眼神不一样,尤其是吴雪梅当上副镇长那天,刚散会的时候,竟然悄悄的给陈子州抛了一个媚眼,车永安是暗地里捕捉到了的。
不信他们没有一腿?车永安就期盼着今晚他们睡在一起。
陈子州办公室,吴雪梅把工作汇报完,突然轻悄悄地道:“子州,我发现车永安最近有点异常?”
“发现什么了,你说?”自从简庆林企图收买吴雪梅以后,陈子州就对镇里的反对派格外留心。
吴雪梅道:“最近几天,晚饭的时候,他总是最后一个去,而且,赵秋菊看见他慌慌张张地到过宿舍楼,不会是被人收买了,要搞什么鬼吧?”
陈子州立刻就想到了,点点头赞同道:“也许你说的对,今晚我查看一下,你让那赵秋菊多注意一下这家伙。”
“嗯,我明白了,”吴雪梅微笑一下,就扭腰扭臀出去了。
在厨房里晚饭的时候,陈子州果然发现车永安一个人没有来,于是端着碗,故意走到屋外来吃饭,却悄悄地运行起拈花神功,用顺风耳查探着情况。
果然,宿舍楼就有一阵轻微的快速跑动的脚步声,在某个地方停了一下,然后就匆匆下楼了。
刚收起拈花神功,回到厨房,就看见车永安气喘吁吁地跑来了。
陈子州坐在门边,看他跑进门来,就故意伸出一只脚伴了他一下。
扑通一声,车永安就扑倒在地。
“哎哟,车镇长,不好意思,我刚准备起来,没想到就拌着你了,快起来快起来,”陈子州就伸手去扶他。
车永安摔得很痛,正要发怒,一看是陈子州,马上就堆笑道:“嘿嘿,没事,没事,我自己跑急了一点。”
“就是呀,又没做亏心事,不就吃个饭嘛,至于跑得那么着急吗,快去吧,菜快凉了,”陈子州故意试探着笑道。
车永安瞬间就呆了一下,马上想起并没有被陈子州发现,但心里有鬼,就尴尬地笑道:“就是有个文件在办,搞得差点忘了吃饭时间。”
奶奶的,明明是去了宿舍楼,还办文件,这一下,陈子州肯定这家伙在搞鬼,吃了饭,就回到自己的寝室,关上门,仔仔细细地检查起来。
很快,他就在衣柜上的杂物堆里,找到了那个打开着的微型摄像机,心里就骂了一声奶奶的,这样的下流手段,自己曾经搞过周文平,怎么能够逃得过自己的眼睛。
仔细想了想,陈子州觉得这事不要草率行动,就把微型摄像机收到怀里,坐到办公室,就打电话把吴雪梅叫了进来。
“把门关上,”看到吴雪梅微笑着进来,陈子州就轻轻地让她关门,然后指着对面的椅子道,“坐着说吧。”
吴雪梅就很好奇地问道:“逮着他了?”
陈子州点点头,拿出那个微型摄像机放在桌子上,脸色严峻地道:“他在我寝室放了这个东西。”
吴雪梅脸色就是一变,这东西放在寝室,不用想,就知道是用来偷偷的拍自己跟陈子州赢乱的,幸好,那两晚警惕着没去。
“我觉得这事不简单,他没这个胆子,说不定真的就是简庆林在指示,你觉得这事怎么解决?”陈子州问道。
吴雪梅想了想道:“我觉得不能简单地放过车永安,否则会激起更多的这类人搞事,不搞则已,一搞就要搞得车永安翻不了身,以起到警示的作用,同时也是给简庆林一个警告。”
陈子州心里早已存了这样的决定,目光就透着一股寒冷:“既然要搞我,那我绝对不放过他!我们干脆将计就计,逼他出手,到时候抓住他搞事的证据,把他给灭了!”
“嗯,”吴雪梅眼睛放出光彩,这样才是有发展前途的官人。
“先看看里面有没有东西?我们再想个办法,”陈子州指着摄像机,就让吴雪梅把摄像机打开,自己就坐在哪里思考着对策。
吴雪梅按了几个按钮,把东西倒回来,就开始播放,刚开始看着,眼里露出惊讶,看了一阵,就突然蒙住小嘴啊了一声,惊愕无比地睁大眼睛,看着陈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