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花说那话之后,忽然羞红了脸,身子不由忸怩,腰身就表现出万种风情。
“小花嫂,你误会了,为了这事你不必这样,今后有机会,我让孙书记首先考虑你。”
陈子州酒醉心明白,虽然邪火上身,但他一个乡镇干部,为了修路劳动力的事,如果睡了一个想干活的村妇,这事传出去的话,可就十分恶劣了。
杨小花本来最害怕的就是遭到拒绝,听到那么一说,她觉得这事要黄了,心里一鼓劲,觉得自己要主动一点才行,只要跟他做那事了,他就会爽快地答应。
“陈镇长,你别骗我啦,以后谁也说不定,你这次就帮我一下吧,”杨小花就走近,颤抖着身子挨着他坐下,她太久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了,一挨到他那强烈的男人气息,顿时就浑身燥热起来。
看到她真的挨了过来,陈子州心想这要坏了, 就正色道:“小花嫂,你快回去了,这次真的没法帮你了。”
没想到杨小花更急了,干脆就扑进了他怀里:“你就帮我一下吧。”
“真的不行,”陈子州也急了,
这么一抓一握,气氛就突然暧昧了起来,杨小花以为陈子州是难为情,加上自己还真是有点想了,顿时就不顾了:“陈镇长,你放心,我不会说的。”
不叫还好,这一叫,就把陈子州的醉意叫醒了大半。
他惊愕地站了起来,强忍住内心的火,厉声道:“小花嫂,这太不像话了,把衣服扣好!”
杨小花本来已经动情入戏,突然被这么一盆冷水,就十分尴尬了,再一看陈子州无比严正的表情,就泄气了,怔怔在哪里,也不知说什么好,就一脸的失望伤心。
陈子州这才想起话有点说重了,一个村妇这样来请求帮忙,自己帮不上还责备别人,真是有点不该,想了想,心里就十分同情,道:“小花嫂,既然你来说这事了,这样吧,你和孙大林媳妇一起做饭吧,我给孙书记说一声就行了。”
杨小花顿时双眼放光,急忙站起来,笑容满面地就激动地说:“陈镇长,谢谢你,谢谢你,我……”她居然忘记扣衣服,走了过来。
陈镇长吓得忙退几步,直接命令道:“小花嫂,好了,你快扣上衣服,以免被人误会,你快回去吧,我说话算话的。”
“真的?”杨小花见他点了头,高兴得呵呵笑了,“那我走了。”
越是想,就越是没法降火,心里就有点那种情的急躁。后来,他干脆做好姿势,闭上眼,开始运行拈花神功的内功心法。
小周天、大周天,三十六周循环下来,陈镇长已经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先前的醉意和欲情很快就没有了,内心平静,丹田充沛,突然感觉比原来运行得更畅快了,周身经脉似乎更通畅了。
运行到最后,只觉得一股内力冲出头颅,形成气场,不断绕着头部回旋,随后,突觉两耳某个地方一阵鼓动,经脉突破,两股丹田之气就运行到了两耳之上,把耳朵充血一样树立了起来。
良久,运功完毕,陈子州摸摸耳朵,滚烫滚烫的,好像与原来有所不同,但又说不出有什么不同,也没多注意,就上睡了。
次日醒来,陈子州又运动一边,双耳又是那种情况,感觉这是正常的,也就没多疑,精神百倍地跟王志友回镇上了。
几天后,公路如期开工,陈子州察看了几天,对王志友的工作十分放心,就到车前坡村察看了一番金银花育苗工作,看着山上红红火火的忙碌场面,陈子州跟车欣妍笑了。
算了一下时间,离渝庆市三月两会,只有十一二天了,陈子州觉得该去市里行动了,只要这这个关键时间里,对潘主任稍微逼一下,相信市发改委就会把金银花项目马上落实下来的。
在办公室里,把吴依玫表弟宗承志做好的项目申请资料,又仔细看了一遍,感觉没什么问题,就拨通了秦可依的电话。
“可依,在干嘛呢?”
“没干嘛,天天都是看电视,无聊死了,”秦可依转而娇滴滴地说,“子州哥,我好想你,你今晚来接我去小兰家,好不好?”
“我也想你,可依,你准备一下,明天一早我们去市里,今晚我们就不去了,以后几天,我都跟你,行了吧,”陈子州笑道。
“真的,那太好了,子州哥,你这几天都要属于我,嘻嘻,你说话要算数啊,”秦可依开心得咯咯直笑。
“当然,我啥时候骗过你。”
“那要先给潘总打个电话吗?”秦可依还是有点担心地问。
陈子州严肃的说:“不要,绝对不要,你听我的安排就是了,你放心,没事的。”
秦可依恩了一声,又说了些话,两人就各自准备去了。
坐在去市里的客车上,陈子州把这次谋划细细想了一遍,感觉没什么问题,才用手轻轻拥抱着身旁的秦可依,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好睡一点。
到了汽车站,秦可依才醒,这种依偎让她很是幸福,居然就真的睡了一觉,走出车站,她小鸟依人地挽着他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