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如听了靖筠的话,有些意外地看着靖筠,接着眼中的意外便被惊喜取代:“筠儿妹妹,说实话,我真是意外你在得知实情后仍愿意帮我。我也庆幸自己因祸得福,能认识你这样的好妹妹。我也知道了妹妹也是性情中人,是值得交往的,真希望妹妹你不要嫌弃姐姐我,从此我就把你当亲妹妹一样看待了。”
“筠儿怎么会嫌弃姐姐呢,不过姐姐倒是真如传言一般,是个难得的好人,不仅心地善良,为人谦和,更是重情义,像你这样的朋友,妹妹也交定了。”说完两人对视会心一笑。
就在靖筠和柳月如对视而笑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孟家丫鬟的声音:“先生,您来了,被烫伤的小姐在屋里,您请进。”
屋内的两个人听到丫鬟的话,知道是大夫来了,也就不再多言了。待一位看起来很慈祥的老先生进屋后,靖筠赶紧起身,从柳月如身边走开,任由那丫鬟把大夫领到了柳月如身边。
大夫看过柳月如手臂上的烫痕后开口道:“看来烫得不轻,老夫给你些膏药,按时摸了,应该不会留疤的。”说完又看了看靖筠道:“小丫头,你也被烫了吗?”
靖筠点了点头,大夫又走到她面前给她看了伤,同样留了点膏药,让她按时抹,便离开了。
孟府的丫鬟又出去送大夫了,柳月如正要对靖筠说什么,却见一个丫鬟冲进了屋里,直接跪在了靖筠面前大声哭道:“小姐,小姐,您没事吧?奴婢对不起您,奴婢该死,奴婢不该擅自离开,是奴婢该死!”
靖筠被这丫鬟喊得头疼,知道这是自己的丫鬟绿竹找来了,正想对绿竹说自己没事,就见绿竹又接着解释道:“奴婢本是想去给您倒茶的,谁知遇到了原来的主子,汪家大小姐,奴婢就……”
“什么?她没把你怎么样吧?”靖筠见绿竹满脸泪水,又听她说遇到了旧主一下就急了,忙问绿竹。
“谢小姐关心,奴婢绕了路躲开了她,所以奴婢才迷路了,奴婢害得小姐受苦了。”绿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靖筠都快听不到她说什么了,但是知道她躲过了汪家大小姐,靖筠便放心了,她可不希望绿竹在旧主面前再受什么委屈。
“好了,你没事就好,我又没出什么事,你不用哭得这样伤心。是我姐姐告诉你我在这里吗?”
“奴婢找到望月亭时就听说小姐受伤了,吓得奴婢赶忙来找小姐,所以并未见到四小姐,小姐,您真的没事吗?”
“嗯,我真的没事。倒是我身边的月如姐姐被烫到了,不过幸好大夫来得及时,给月如姐姐看过后说抹了药应该不会留疤。”
“那真是太好了,小姐您是不知道,奴婢听说您受伤了,吓得魂儿都快没了,现在心还在嗓子眼儿呢。”
“就你会担心我,那我呢?看见你匆忙出了望月亭,你就不怕我担心你吗?”靖瑶佯怒道。
绿竹见靖瑶如此关心自己,又是羞愧又是感动,哽咽无语。
“好了好了,筠儿妹妹也莫要伤心了,看你们主仆情深,我都要掉泪了。”柳月如打趣儿靖筠道。
靖筠听柳月如这么一说,也不好再逗绿竹了,正好这时候二夫人的丫鬟来禀报,说是宴席开始了,请二位小姐去参加。若是柳月如不方便,就请靖筠一个人过去。
“月如姐姐,宴席快开始了,筠儿得过去了,要不然我二伯母又要担心了。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看我还是在这里呆着吧,孟二夫人不是说让我在这里养伤吗?等宴席散了,自会有人送我回家的。筠儿妹妹,你快去吧。”
“那,这样行吗?会不会还有别的事端?”
“筠儿妹妹放心吧,二夫人已经过来了,量她们也不敢再生事了。你先过去吧,日后咱们姐妹定有机会见面的。”
靖筠想了下,觉得有二夫人的丫鬟在,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便答应了柳月如,自己带着绿竹随丫鬟去参加宴席了。
等靖筠她们到了,宴席已经开始了,靖筠悄悄走的靖瑶边上入了座。靖瑶见妹妹来了,赶紧问了下她的伤势,靖筠把手背给靖瑶看了,靖瑶见靖筠确实没事,这才放心了。
萧泽微坐在靖筠的对面,一个劲儿地朝靖筠眨眼睛,靖筠也不明白她的意思,只得无奈的冲萧泽微笑了笑,萧泽微见此时和靖筠说话也不方便,便也放弃再向靖筠挤眉弄眼了。
这一顿饭吃的很平静,因为没和汪凝和柳月晴字一桌,靖筠也觉得轻松不少,吃了饭,大家又在孟家说笑了一会儿,萧二夫人便领着大家告辞了。
在回去的路上萧二夫人让靖筠和她坐一辆马车,问了靖筠的伤势和当时的情况,靖筠不敢多说,就把原因简单和二夫人说了一下,二夫人听了以为是场意外,埋怨了孟二夫人几句,又关心地安慰了靖筠几句,也就没再多问什么了,这让靖筠暗暗送了一口气。
回到了萧家,因为萧老夫人在休息,所以大家便先各自回屋了。
靖瑶直接随靖筠到了靖筠的卧室,绿萝见她们回来了,正高兴呢,但见靖瑶脸色不对,也没敢多问,待靖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