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落入眼帘的这一幕,还是让许荣荣深深地觉得无法接受。
和她发生过亲密关系的男人,只有战熠阳,也因为战熠阳,她以为男女之间的事情很美好,是灵与肉的美好结合。
可是她才知道,原来也有人可以把这种美好的事变得这么肮脏龌龊。
她看过去的时候,女孩在龙景天疯狂的蹂/躏下已经是奄奄一息状,她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还有暧昧的液体正在从她的腿间流出……
女孩双颊潮红,看起来很虚弱,许荣荣已经无法再看下去,刚要别开目光,就又听见了龙景天的声音:
“看好。”
许荣荣不知道龙景天还有什么变态的手段,但是怕反抗只会招来他变态的对待,只能忍着颤抖看着他。
龙景天对许荣荣的听话似乎感到十分满意,勾了勾唇角,然后……他从女孩带来的包里,拿出了一个什么。
那东西许荣荣不认识也没见过,但是她看见龙景天似乎把那东西打开了,送往女孩的身下……
接下来的龙景天的动作,许荣荣不去看也知道,她别开目光,只是感觉整个人被一股冰的恐惧笼罩住了。
她没忘记龙景天刚才说过什么,他说——明天就会这样对她。
现在这个女孩的模样,就是明天她的下场。
龙景天之所以这样虐待这个女孩给她看,就是为了让她感到恐惧和绝望,让她在恐惧和绝望中等待明天的到来。
许荣荣闭上了眼睛,听见了女孩发出的声音:
“啊……啊……”
听见女孩的声音,龙景天的眸底掠过令人寒到骨髓的笑容,双手不停地揉弄着女孩的身体,脸上又出现了那种正常人不会出现的表情——与生俱来的冷血、狠戾。
只有这样,龙景天心底的愤怒才能得到一点点的抚慰。
而他的愤怒,来自久远的从前。
那年,他还很小,但是已经懂得不少事情,一家人生活得开心快乐,虽然他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老是要搬家,但是不管搬到哪里,一家人都在一起,他很满足。
可是,那天,他新家的门外忽然想起了枪声,然后就是爆炸声,还有这个国家的军方谈判专家的广播声,要他的父亲投降就擒。
年纪尚小的他不明白父亲做了什么,为什么要投降。
后来,父亲也再没机会告诉他。
他只是记得,一片混乱中,父亲把他藏了起来,但是爆炸中他还是被倒塌下来的墙垣砸中了右腿,直接导致了现在他的右腿残疾。
那时,剧痛中,他陷入了昏迷。
再度醒过来的时候,他人已经在缅甸,陪在他身边的不是家人,而是父亲多年的好友,他叫他周叔。
周叔告诉他,他已经家破人亡了,全家只有他在父亲的掩护下活了下来,但是他的右腿已经残疾。
那以后他失去了自由跑跳的资格,终日离不开轮椅,同时,仇恨在他心中滋长。
当仇恨的藤蔓缠遍他的全身时,他开始在轮椅上接受训练,枪火炮弹,能学的他都学,目的只有一个——复仇。
十二岁那年,周叔找人研制出“电子假肢”,开始时他走了还有些跛,但习惯了之后,他就和正常人无异了,于是更加拼命地训练、学习武器知识。
他一度以为,他真的已经和正常人一样了,可十七岁那年,他因为身体蠢蠢欲动的yu望,把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压在身下,却发现自己无法像正常人那样进入女孩的体内。
年轻女孩的鄙视他至今仍然记忆犹新:
“这个都不行,你还是个男人吗?”
“哦,不对,你只是个小孩而已。”
“喂,小孩,不行的话就走开,我找别人去。你呢,就别学大人了,当一辈子的和尚吧。”
后来,那个女孩的家里人在女孩一天一夜不回家之后报了警,但是一直到今天,十几年的时间过去了,女孩的下落都不明,不见活人,也不见尸体。
当然,那个女孩的下落,龙景天是知道的。
“啊……”女孩的叫声把龙景天从记忆中拉回到现实世界,“我够了,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龙景天冷冷一笑,终于是放过了女孩。
一身狼藉的女孩从床上爬起来,狼狈地低着头离开了小木屋。
龙景天这也才慢条斯理地起身,整理好身上的衣服,穿上他的黑色风衣,来到了许荣荣的面前。
许荣荣还偏着头紧闭着双眼,好要把自己和这个肮脏的环境隔开来一样。
“呵——”龙景天用手指勾起许荣荣的下巴,许荣荣这才缓缓地睁开眼睛看他,他问,“怎么样?害怕吗?明天,躺在床上的人可就是你了。”
“龙景天,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不是这样的人。”那时,她以为龙景天身残志坚,是个散发着正能量的励志案子。可谁曾想,他的人格和心理根本就是扭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