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帝的回答，其实不算出乎黎晓的意料之外。
原本黎晓就知道，南宫帝其实并不是那么热情的一个人，事实上他的内心和他的‘表象’刚好相反。
表面上南宫帝温文尔雅，看起来礼貌懂事，实际上南宫帝的内心是冰冷的，他不会主动去关心一个人，如果那个人不是他想关心的话。
不过听说程芳很安全，黎晓提着的那颗心，多少也放了下来。
“大少爷，我们第一次相遇的酒吧，是叫‘暗夜酒吧’？”
“嗯，是叫暗夜酒吧，”在那个酒吧，他强吻了晓晓，“不过那个酒吧不是我们第一次相遇，我们第一次相遇，是在小时候。”
那个时候，她才五岁，而他也才八岁。
而现在距离那个时候，已经过了十年了。
黎晓‘听’的重点，在前半句，“怪不得呢，两个酒吧也就差了一个字。”
以前舅舅和她说表姐是在‘暗夜酒吧’工作，而今晚她去的，是‘午夜酒吧’。
两个酒吧的名字只差了一个字，酒吧的名字是回他们那个边远小县城的年轻人告诉舅舅的，估计是说的人弄混了酒吧的名字，所以才导致了当时的乌龙事件发生。
如果当时她没有去暗夜酒吧找表姐，也就不会遇见大少爷了，也就不会被大少爷强吻。
不过终究还是要遇到大少爷的，二太太不是因为信佛而找到她了么，去照顾二少爷的时候，势必会遇到大少爷的。
有些事情，冥冥之中也许早就已经注定了的。
“在酒吧里面做舞女，是不是很辛苦？也会被人那、那个吗？”踌躇了一会儿，黎晓还是问出了口。
她没有想到表姐居然是在酒吧里面做舞女，而且从今晚那个缠着表姐的那个男人嘴里说的话看来，表姐似乎早就已经被人‘那个’过了，而且还不止一个两个。
会不会是那个男人夸大其词了？
舞女虽然在风月场所里，免不了被人调笑嬉戏，可也有守着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不轻易让男人碰触的吧？
她相信有些舞女还会保留着自己的那份纯真的，自己的表姐应该就是其中一个。
“做舞女，有些人觉得辛苦，有些人乐在其中，”虚荣的享受型女人，自然是乐在其中的，因为那种钱好赚，“在别的地方舞女不一定都和男人上床，可是包括午夜酒吧在内的几个酒吧，舞女一向都有标价。”
这座城市里顶级的几个酒吧，舞女都是明码标价的，只要有钱，看上了就可以上。
所以能进这些酒吧的舞女，多半早已是阅人无数，有一定的‘技术’，能把男人伺候开心。
既然有标价，那就肯定会有人买，有人买就会有‘关系’发生。
黎晓怔住，心中才刚刚升起的希望，就这么破灭了，“没有特殊的？”
说不定...........
“没有。”
不是他去询问过进来的舞女是不是都如此，而是他听过这方面的消息，虽然没往心里去，只是记性好记住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