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发生2010年的大年初三,此时正值中午时分,风轻云淡,气候温和,日河市以西十公里外有一叫银沙镇的小镇热闹非凡,人山人海,沸地笙歌,镇上的大街小巷上摆满了来自全国各地的商品,只见那些小摊贩们在不停地招手吆喝。不少父母带着自己的孩子在街上闲逛着,耳边不时地传来打闹的欢歌笑语声,伴随他们的还有一阵阵响耳欲聋,冲上云霄的爆竹声,加上那响不绝耳的敲锣打鼓声,如锦上添花,那是日河市的人们在舞狮舞龙,更是增添了不少的喜庆,整个小镇就这样被笼罩在新年佳节的喜悦氛围之中。在小镇往东的方向五百米外有一大村子,名为更新村。此时的更新村村口的大转盘边上,有一个名叫谢流光,年龄约二十三四岁的小伙子,坐在一辆大黑鲨摩托车的后座上,载他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人,往正北方向约15公里外的双通镇驶去,和他们同行的还有一年近花甲,开着125红色摩托车的老男人。这125红色摩托车后座上坐着一两鬓微白,年近古稀的老女人。这近花甲的老男人正是谢流光的父亲,而那两鬓微白,年近古稀的老女人则是媒婆,专门给适婚男女介绍婚恋对象的。
一路上,车辆川流不息,鞭炮声仍然不断,随处可见到一阵阵盘空而上的白烟。谢流光坐在摩托车的后座上,不时地东张西望着。谢流光此时的心里既兴奋又紧张,因为这是他人生中有史以来的第一次相亲,在他心里,他非常期望着他人生中的第一次相亲对象是一个美女,此时他的心犹如七上八下的水桶,咚咚地跳着。很快,半个多小时就这样在兴奋紧张过去了,谢流光等人抵达了双通镇的十字路口上。然而,这并不是目的地,真正的目的地是银泥村。
银泥村,是双通镇往东北方向约五公里的一个村子。从双通镇往银泥村的路弯弯曲曲,往东方向走了几百米后,要头往北边走。在往北走了几百米后,又得往西方向走,走了西方向几百米后又得往北方向走。就这样,周而复始,迂回曲折三四次就到了银沙镇。这是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草木丛生,树林密布,人烟稀少,小溪河流纵横,这是因为村上很多年轻人为了谋生,大多数都往市区甚至外地去打工了,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回家探亲。最近两年来由于当地政府大修路,昔日的黄土泥路已变成一条条灰白的水泥大道,才使得这里的人气渐渐地聚集起来。虽然如此,但在平时平日,就好比冬日夜半冷雨后的大街上,冷冷清清,来往的人屈指可数。
“就在这里停下吧。”坐在谢流光父亲车上的那个老女人开口说话了。
“好的,苗婆婆,就依你所说的去做。”谢流光的父亲微笑地对着那个叫“苗婆婆”的老女人说。
“咦,这里有间超市,我们去那里买东西吧。”坐在大黑鲨摩托车前面的那个三十岁的青年发现前面十来米远的地方有一间超市。
“想不到在这穷乡僻野的地方,居然还有人开超市,真是不可思议。”谢流光一眼扫视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微微笑着说道。
“好了,别说了,快进去吧。”谢流光的父亲挥了挥手,转身便向超市走去。谢流光等人走进了超市,发现这里所卖的东西不比市区那些超市的少。
“老板娘,给我来一箱青岛啤酒、一箱牛奶、一箱饼干、一箱柑橘和一袋糖果。”站在谢流光等人身后的那个老女人抢先快步地走到了收银台旁边,伸出手用力地拍了几下收银台,对正坐在在收银台前看着新年电视节目的中年妇女说。
“好的,您等等啊,我这就去拿。”这中年妇女微微一笑,便站起来往货架里走。
“慢着!老板娘,先别去拿东西,等一下!”谢流光大喊了一声,便冲上前对那位老女人说:“苗婆婆,怎么买这么多东西,我一个人拿不了。依我看,只要一箱饼干、一箱柑橘和一袋糖果就够了。”
“没事,你拿不了我帮你拿。东西买得太少,显得不够诚意,还是再加上一箱牛奶和一箱啤酒吧。你这孩子,真不懂事。”那位老女人对着谢流光用手比划着,唾沫横飞地说道。
“苗婆婆,那牛奶和啤酒,您一个人拿得了吗?这两样东西加起来少说也有几十斤,您老拿得动吗?”谢流光的父亲这时也微微笑着说。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就依了小光的意思吧。如果不成事,可别怪我苗婆婆。”老女人一边说话一边摆手做了个手势。
“您这是什么话呢?我怎么会怪你呢,感激都来不及。这年头,谁人不知道您老认识的人多?我这孩子的终身大事,就依靠您老了。”谢流光的父亲毕恭毕敬地说道,看得出来他很在乎这次相亲的成败。
“那是,我苗婆婆没有办不成的事。你儿子小光的终身大事,就包在我身上吧。”这老女人听到了谢流光的父亲的这番话后,心里甚是得意,笑呵呵地说。
“苗婆婆,那女的家里离这有多远?该不会还有十几公里吧?”谢流光看了一眼这老女人,脸上有些许不解。
“开摩托车就十来分钟,不远。走吧,孩子,那姑娘在家里等你呢。”老女人说完,想谢流光使个眼色,示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