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中两个人找了个雅座坐下,螃蟹叫了一桌子的酒菜。看着桌子上摆满的山珍海味,来自乡村的小鹌鹑不禁吃了一惊。
“二哥这两年还真是发达了啊,这些个菜咱两人儿怎么吃得了?”
“嗨~这算个啥?”螃蟹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吃不了扔了也便是了,不过就是些酒菜钱罢了。”
小鹌鹑点点头,同时也是一脸羡慕的样子。他提起酒壶,随即恭敬的为螃蟹满杯。
“小弟今日来到雄州待得日子不会太久,还要请哥哥照顾一二啊。”
“这个好说。”螃蟹摆了摆手:“多年的兄弟,怎么竟说这样的客套话。来来来,喝酒喝酒!”
两人喜笑颜开当即推杯换盏,谁知刚刚饮到第三杯店铺外却传来了个令螃蟹感到熟悉的声音。
“小二,来个雅座。”
说话的人声音洪亮,螃蟹当即转首去看。但见两个身材高大的人走进了店铺,其中一个人正是副会主公孙雄。
“公孙副会主?他来这里做什么?”
螃蟹心中疑惑,同时也不禁深锁起了眉头。
“二哥。”
小鹌鹑叫了句,螃蟹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转醒过来。
“啊?”
“怎地了?那两个人二哥你认识?”
螃蟹若有所思,不禁淡然一笑。对于公孙雄他的确是认识的,但是在他旁边的另一个人他却不慎认得。
“嗨~都是与咱们不相干的人。”螃蟹憨然一笑:“来兄弟,且先喝酒。”
他这样说着,也不禁再度举杯。公孙雄和另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此时竟然三绕两绕最后在自己身后的桌子前坐了下来。
“客官吃点儿什么?”
小二站在两人身边毕恭毕敬的询问。
“肥羊嫩鸡鲜鱼尽管上来,莫要问多少少时一并算钱给你便了。”公孙雄豪爽的吩咐了句:“另外再打十斤上好的陈年老酒,今日我要与我这兄弟不醉不归。”
小二应言而去,螃蟹心中却充满疑惑。
作为桓尤府中的一个下人,虽然多年深得桓尤的信任但由于身份的悬殊自己却也并未与公孙雄这样在会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有什么必要的交际。对于自己,公孙雄自然不认得。但是作为鸿怀会的副会主,螃蟹倒是对他有过很多的了解。
“这个人为人虽然豪爽,但却也只对自己的心腹以及老朋友会这样吧。”螃蟹心中暗想:“既然如此,那么如今和他对桌的这个人必然也是他的老交情了。”
螃蟹这样想着,也不禁回过头去看向和公孙雄对桌而坐的男人。男人的相貌很是面生,面庞黑黝黝的只有脸上的一道刀疤很深很是明显。
“这个男人又是谁?”螃蟹心中疑惑:“怎生在莫坦城中从来都没有见过,莫不是从外面来的吗?”
他这样想着,也不禁对男人多看了两眼。公孙雄对他投射来的异样目光做出了察觉,随即一拍桌子。
“喂~你这小胖子且看什么?”
公孙雄喝问了句。螃蟹心中一惊,随即赶紧转回了头。
“二哥你这是做什么?”
小鹌鹑疑惑的又问了句。
“没什么,只是好奇罢了。”
螃蟹淡然一笑,随即尽饮杯中酒的同时也为小鹌鹑夹起了菜来。两人一阵闲聊,身后那桌的公孙雄以及神秘男人此时也开始了对话。
“大哥将我们的会面地点选在这种热闹的地方岂不是有些太过于明目张胆了吗?”
神秘男人突然这样低声问了句。虽然他声音很低,但由于两桌相隔很近的缘故螃蟹倒是听了个真。他眉头一皱,随即也因为男人这莫名其妙的话而竖起了耳朵。
“没事儿,这里人多嘴杂正好作出掩饰。”公孙雄淡然一笑,随即这样回答:“兄弟莫非没有听说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句话吗?”
“嗯,大哥说得也在理。”
“兄弟放心好了。”公孙雄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这种地方会见朋友,没有人会起疑。更兼兄弟少有名号,即便是被抓住了我也能敷衍的过去。”
“原来如此。”刀疤男人点了点头,随即低声问道:“大哥这么急着传我来,莫不是会中有了什么变故吗?”
“呵呵~时逢乱世,正是你我兄弟崛起之时啊。”公孙雄也不禁有意压低了声音:“今在莫坦城我等图谋久矣,如今功夫不负有心人正是天助我等成就千古大业之时啊。”
“这话怎么说?”刀疤男人一喜,随即问道:“小弟闻听近来大哥会上前后两度主位更替,而新即位的那个主上似乎是个名叫桓尤的小子啊。小弟还听说这小子虽然年轻却有大才华,不像他的父亲那样昏庸好杀,这样的人承继主位如何算是上天赐给我们的大好时机呢?”
“呵呵~兄弟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公孙雄淡然一笑,随即向刀疤男人招了招手让他侧耳过来。刀疤男人疑惑的将头凑了过去,公孙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