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回过头来,然后很正经的从腰间抽出最近才弄到的,专门配给连级和连级以上官员的勃郎宁手枪,把它放在桌子上,直起身子问:“你俩会弄这个东西么?杀过人么?”
两姐妹没想到我会问他这个,有些不知所措的互相看了眼,然后又看了看我手里的枪,同时低下脑袋对我摇摇头。
“不是,你们误会了,李团长的意思是想问你们有没有想过要杀人?”王政委在一边好心的提醒着。
两姐妹又互看了眼,然后都微微地摇摇头,然后把头低下,手也紧紧地抓着各自的衣角处。
“那要是让你俩去指证王人民和王人和,又或者去枪毙他俩呢,你们敢不敢?”我突然看着她俩说。
两姐妹猛地同时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同时咬牙切齿的说:“敢!”
从她俩的眼睛里我看到的是刻骨铭心的仇恨和决心。
姐姐又补了句:“只要能杀了这两个天杀的东西,就是一命换一命我也肯。”
见她妹妹在旁边点着头,都看着我,我点头笑着说:“这个我能相信,不过我听刘连长说,和你俩见面时,你俩正在晒火药,怎么,你俩会打枪?”
两姐妹又摇了摇头,然后都低下头轻轻地哭了起来,我最见不得女人在我面前哭了,立即掏出手绢给她俩,她俩却不接,只是用衣袖擦了擦眼泪,然后姐姐带着哭腔对我说:“我们不会打枪,哥哥也从不让我们去碰枪,说女孩子碰这东西不吉利,所以每次哥哥都只让我们给他配制火药,我们也就只看见过哥哥打枪。呜!呜!……”
见她俩还要哭,我立即对身后的张文远小声的说:“去叫两名女兵来,安排下她们的食宿。再找人教她们枪法,暂时就安排在女兵里,和女兵们一起训练。”
见张文远怕了出去,我耐心的说:“好了,好了,我求你俩就别哭了可以不?先说说正事,你俩愿意在我们这儿当兵学习枪法么?”
她俩见我这样问,都抽咽着点点头,然后那姐姐看着我断断续续地问:“可……可……可我……可我哥哥说……说……女人碰枪……枪……会带来……带来霉运的?你就不……不怕么?”
“拉倒吧,那都是骗人的,我杀了那么多人,怎么没见老天爷敢站出来收拾我呢?我只问你们愿意不愿意?”我被她们哭的心烦,没好气的问。
“愿意!愿意!”两人边说边又要给我下跪磕头,我急忙拦住说:“等下,等下,你们可不可以不要老是见人就磕头啊?现在我们讲究的就是个官兵平等、军民平等,你们以后见了谁都可以不用磕头,这事,你们以后的上级会教你们。好了,你们等下跟着两位大姐姐走,她们自然会安排你们的食宿和以后谁来教你俩枪法的事情。”
很快,两名女兵进来了,先是对我们敬礼,然后又给俩姐妹问好,可俩姐妹没见过多大的世面,有些害羞的不知道说什么,还好,这两名女兵很大方(是啊!男兵天天讨好着,这公主的日子过的是有滋有味,能不开朗大方么?)的就拉起她俩的手,我立即说:“我给你俩下达个任务,这两姐妹,姐姐叫胡灵,妹妹叫胡玉,以后就归你们班了,可不要让别人欺负新人,听清楚了吗?”
“是!团长。”两人回大完后,就要拉起两姐妹向外走,当兵的哪能不知道军事重地不能多呆的道理。可两姐妹一见要出去,立即不干了,走到门口后就转身双双给我磕头,而且还是只磕头不说话,我当然明白那意思了,对两名女兵看了眼,两名女兵立即就要扶起她俩,可这两姐妹说什么都不起身,依旧磕头,我只的严肃的说:“你们放心,你们的事由我做主,有特勤团一万多名官兵为你们出头,保证让你们亲手报仇雪恨。不过你们首先要学习本领,不然,光有股子劲也没地方使出来。去吧!先好好休息休息。”
“谢谢李大人,谢谢李大人。”两人边说边给我磕头。我笑着说:“现在你们是我的手下了,应该叫我团长了。呵呵!”
“谢谢团长,谢谢团长,我们姐妹二人就是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你对我们全家的大恩大德……”
两名女兵这才扶动她俩,然后又带着她们出去了,可那两名女兵边走边对这对双胞胎姐妹说:“你们别害怕李团长,团长的夫人就是我们大队长,团长最怕的就是大队长,而且大队长对我们可好了,要是团长这色鬼敢欺负你们,我们就去给大队长告状,大队长肯定能把团长给收拾了,不过团长虽然好色,可他有那个色心却没那色胆,连走路都不赶看我们女兵房,咱们不用怕这色鬼……”
天大的冤枉,我什么时候成色鬼了?走路不看女兵房,那是我要注意影响,难道非要说路过女兵房就大吼大叫,然后到女兵房里面来个突然检查什么的,才算是正人君子?气死我了,也羞死我了。真是官越大,流言也就越多、越乱,我得罪谁了我?
凤凰城,特勤团,作战室内猛地传来一个物体落地的重压声!
“团长,团长,你怎么晕倒了?快来人啊!……”
特勤团野史:第一任团长李峰,在1939年11月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