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妹正要回答,小敏却突然咳嗽了一声,幺妹憋了憋嘴,暗淡的又坐到二狗子的腿上去了。
“小敏,师傅来了么?”我也没法,这可是大事啊,我只能再次求小敏,也算是没话找话说。
“没来!”小敏不高兴的用力回答。
天地良心,我现在真的是放心的大大地吸了一口气,连小敏那不高兴的声音都觉得是天音了。可人就这样,当最大的危险过去后,脸皮也会变的厚起来了。
我瞄了小敏一眼,见她的左手正放在车座上,我面视前方,尽量装的很自然的样子,把右手轻轻地放在小敏的左手上,再猛地一用力抓住,恩!感觉真好,小手白嫩了不少,更是滑了不少。
小敏猛地一惊,全身一抖,急忙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用力的想把左手抽回去,可我哪肯了,自然很用力的抓住,打死也不放手。
“啊!大哥哥,嫂子,你俩在干什么?”幺妹奇怪怎么没有声音了,悄悄地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猛地跳起来大声的惊喊着。
小敏的脸刷地一下子就红了,我却面色不变的把小敏用力一腰,趁小敏用力挣扎的空挡,我边用力抱着边笑着对幺妹说:“幺妹,你看我和你嫂子般配不?你嫂子是越来越漂亮了,对吧?”
幺妹的目光如箭一样的锋利(我现在就很感谢这种目光)的在我俩身上来回扫视了几遍,在她的注视下,小敏的脸慢慢地红的像个水蜜桃,她也不好再当着幺妹的面用力挣扎了,任由我腰着,不过她的左手在我背后‘猛攻’,疼的我是只想大叫,不过心里特高兴,防线终于攻破了。
幺妹注视了半天后,才憋了句:“一般吧,不怎么样。除非你带我上街玩,那我还觉得可以。”
我一脑袋的汗,奇怪的小声问幺妹:“幺妹,这些日子,是谁带着你的?你这种小生意人的想法是跟谁学的?”
幺妹看了小敏一眼,然后慢慢地又缩回了脑袋,不过我身边的某人,脸更红了。
我看了看,趁他们都没注意的时候,猛地在小敏脸上亲了下,小敏看了我一眼,没说话的就低下了原本高贵的头颅。
“我娘怎么样?她怎么没来?”我知道娘肯定没来,不然她老人家绝对是第一个来看我的。
小敏见我问的正经,也就正色的回答:“自从你走后,我就再也没见到娘笑过了。娘是天天到那棵老沙树下坐着,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一坐就是一天,不过,大家都知道她是想你。你寄回来的信,娘每天睡觉前就得叫我读一遍才能睡下,而且有几次我听娘在梦里说‘早知道送出去就不回来了,我说什么也不会放他走的!’。本来娘是要来的,但被大家强行劝住了,因为娘的身体因为过度思念也越来越差了。我这次来,就是专门叫你回去的,你要是还不回去,我怕娘——怕娘!”
我心里十分的难受,因为我仿佛看见:一为白发苍苍身体单薄的老妇人,在孤零零地高高地山坡上,独自坐在一棵老沙树下面,风雨无阻的期盼着她心爱的,现在也是寄托了她所有精神的儿子,能回来看她老人家一次,可是她那不肖的儿子,却在外面逍遥快活。我还真是不孝顺,是该接娘出来了,她老人家一生受苦,现在也该到了她享福的时候了。
“娘的身体怎么样了?”我眼睛有点湿润了,沙哑的声音从我口中而出。
“暂时还没什么大碍。大夫说是因为思念你而得的心病,只要你回去看她老人家就会好的。”小敏说完,专注着我。
我急忙转头看着窗外,顺手擦了下眼泪,然后沉声的说:“明天我们就回去。”
说完我就放开了小敏,拉着她的小手,闭上了眼睛,心里想着娘对我的慈祥和宠爱,越想我越伤心,终于,泪水忍不住的流了出来,小敏温顺的帮我擦拭着。
车内的气氛是沉闷与哀伤的,除了汽车开动的声音外,没人出声。
几分钟后,司机终于打破了沉闷,小心的问:“大哥,是回基地还是到你家?”
娘地,我上次半天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小敏身上,根本就没注意到司机是谁,这下子才听出来是刘震峰,可我也没心情去问他为什么给我来开车了,只是无力的说:“到基地去,然后你开车把你——恩!把阿莲给接过来,叫她统治下那些江湖朋友,我今晚请客,再对干娘(以后就叫张大彪的娘为干娘,免得名字冲突)和特勤团兄弟的亲属们去说下,晚上都到醉仙楼去喝酒。对了,还有去醉仙楼的老板说,就说今晚醉仙楼我们全包了。就这些吧,剩下的你自己想吧!”
“是!”刘震峰快速的回答。
唉~!可惜小鬼头了,要是他在的话,回答的绝对没这么流利,肯定要反问“大哥,我晚上能边吃糖啃吃鸡腿么?”
时间就这么慢慢地过去了,很快,我们就来到了特勤团的总基地,另一个刚建立的基地设在武汉某处。
特勤团的兄弟们欢迎我归来的阵势,让人觉得又有气势又很感动。
从离基地大门还有两百米的地方开始,两边先是各摆了两架从德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