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后,我们一路平安的到达长沙城。
在门口,我和阿超吃惊的看着这高达十二米的城墙,就像癞蛤蟆看见天鹅在跳舞一样吃惊不已。
“峰少,你说这样的城墙能用梯子攻打上去么?”阿超看也没看我,盯着城头上巡逻的士兵就问我。
“不知道,反正我从上面跳下来,绝对不死也要残废,什么轻功气功都白搭。”我一边用手指瞄准那个巡逻的士兵一边回答。
陈三一碰我:“兄弟,走吧,这还不是最高的,最高的在北方,那才叫高,有机会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好了,走吧。旅长已经安排了,我们这十几个人先去军营报到吧。”
“还有更高的?”我和阿超同时比见到山鬼还要吃惊的问陈三。
“当然!”陈三也许觉得终于有地方能超过我俩了,十分得意的回答。
……
报到后,为了不让我俩在军营中乱闯而惹祸,陈三成为我俩的专职导游间领导。
这会儿陈三肚子痛的厉害去茅房了,我和阿超在外等他。
“峰少,你说那里面是什么人住的,这么高的房子那得住多少人?”阿超指着一处三层楼的洋楼问我。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很好奇:“看看不就知道么?”
我就要拉阿超去看,阿超反手拉住我:“陈三不是再三的说不要乱闯,不然看见什么军事机密的话,我俩要被枪毙的。”
“怕什么,我就不相信那栋洋楼里还能有什么军事机密?走!”我死命的拉着他就跑向那座大洋楼。
雪白的墙壁,高大的围墙,围墙上面还插满了尖尖的碎玻璃,红色的门窗,蓝色的窗帘让人看不到里面,不过我和阿超此时正悄悄地躲到一棵大树上,看见围墙里的小花园中,一个三十五六的汉子正在练习枪法,他旁边还有三个军官人物正在对他说着什么,他却没发表任何意见,专心的用手枪瞄着三十米远的一个木制红心靶,在外面一点就是八个拿着冲锋枪警戒的士兵了。
阿超在一边轻轻地碰了我一下,对着一个带军冒有些胖的人指了指,我仔细一看,那不就是我们的旅长大胡子吗?他正在对那个人说着什么,看他小心的样子,难道那个人的官位比他还大,那就只有我们省的省长兼我省第三十五军的军长何键大人了。
我禁不住又对那个拿着手枪的汉子看了看:秃头,人很高,很健壮,穿着一身白色长衫,双手大没有手茧,说明此人不长劳动或打枪,长的怎么样我到看不清楚。
何键还是没有说话,他还是用手枪瞄着那处红心,突然,不知道大胡子说了什么,他一点头就开枪了。
“啪!”一声枪响后,见到何键摇头苦笑,还对另三人说了句什么,另三人都是笑着对他说了好些话。我努力的看着靶心,在那张雪白的大纸上和红心处找了半天,眼睛都盯红了后终于肯定:这老小子竟然脱靶。
我强忍着笑和阿超对看了一下,他也是捂着嘴对我做鬼脸。
何键又开始瞄枪,不过这此枪声很快的响起,因为大胡子对他说了句什么,他脸有喜色的就开了一枪。
“啪!”
妈地!还是脱靶了。
“哈!哈!……啊!阿超救命!”我实在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一不小心就掉下树。阿超一边笑一边拉起我看伤势,见我没有一点事情的还在笑,突然想起什么,拉起我就飞跑。
“哒!哒!”
两声轻机枪的枪声响起,两颗子弹从我的脚边射入地,一声巨响:“站住!什么人敢擅闯军事重地,在动我就打头了。”
我和阿超老老实实地蹲在地上,我回头偷看了一下,十几个人正向我俩走来,两挺轻机枪正在一个小土坡上冷冷的对着我俩。
一大个子上来就对我和阿超各一脚,我俩都来了个狗吃屎,我不服气的就要站起来找他比试,四把步枪两前两后的对准我,我立即举手低头,看了一下阿超,他也一样,也是拿眼睛正瞄我看。
“把他俩带到司令面前,听候司令处置。”那个大个子从我和阿超身上搜出‘铁盒子’和三十多块银圆两根金条,他提着铁盒子,很自然的把那些银圆和两条黄金放进了他自己的口袋,旁边的士兵就跟没看见似的,也许是那两根金条起了作用,又或者是身上的军服有些有用,他没当场枪毙我俩,而是要带到他说的司令面前。
我和阿超一被推进那个小花园就看见了大胡子。
我和阿超穿着少尉服,低着脑袋,举着双手,正用眼睛给大胡子打眼色。
何键一见我给大胡子打眼色,转头看着大胡子笑着问:“子建(大胡子的字),是你的手下?”
大胡子也和我一样的苦笑:“报告军座,是我的手下。”
我听大胡子前面说的那声报告很有力,但后面的一句却很是小声加小心,心里不仅有点紧张。
“既然是自己人,那就算了,不过军营里怎么能到处乱闯呢?拉下去各打十军棍,以是惩罚。”何键转身很严肃的对着我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