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怵的坐了下去,从容面对这些非富即贵的人,那年轻人轻蔑的道:“但是丑话说在前面,我们赌的都很大,不知道你找来的人输不输得起。”
这次不等李碧君说话,孟波笑道:“我这里还有两百多万的筹码,如果输了也就输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年轻人眉头一挑,仔细的看了看孟波,发现这个人身上着装顶多也就一二十万的样子,还真不像是超级富豪,对于两百多万输赢说的如此云淡风轻的有,而且这样的人还不少,只是他始终觉得这个人,差了点贵气,却多了点世俗气。
年轻人道:“好,也算勉强有资格和我们坐在一起了,玩的大一点,起始押注最低十万,这位兄弟有两百多万筹码,那就两百万封顶吧,免得咱们跟的太多,让他没钱跟了。”
说完,年轻人看向李碧君,邪笑道:“碧君,怎么样,我算是很照顾你找来的小子了吧。”
李碧君只是淡淡的道:“无所谓,他如果跟不够,我可以借他一点。”
年轻人眉毛一皱:“看样子你倒是真的很看好他啊。”
孟波有些不耐烦了,忍不住道:“还玩不玩?别磨蹭。”
“嘿,兄弟倒是一个急性子,不过你不知道跳蚤都是跳死的吗?”年轻人嘿嘿笑了笑,不过示意荷官开始发牌。
李碧君并没有参与,只是在豪华的宫廷椅子上坐着,欣赏着肖邦的忧伤曲子,品着不知名的红酒,一副对于旁边一局输赢上百万的赌局毫无关心的样子。
而与此同时,孟波则是关注着这几个人,一个老头子年过半百,但是精神似乎很好,一双眼神极其锐利,看人似乎像是刀子一样,大有要将人看穿的样子,不过孟波这小子他是永远别想看清楚了,因为孟波的能力不是这些家伙能够懂的。
中年人眉心有一个小伤口,因为脸色有些发红,那道伤口有点充血,好像一只竖眼一样,而两个年轻人,看其自如和轻浮的状态,应该是某个大家族的纨绔,不时的听见他们相互叫着各自的名号。
老头子叫言老,中年人叫胡一生,最初对李碧君说话的小子被称之为太子,而另外一个一直冷漠少有说话的人叫凌少。
第一局,胡一生一张老k,率先说话,不多不少,十万筹码,而之后就轮到了孟波,孟波直接跟了一手,没有涨价。
第三张牌,老头子弃牌,太子牌面有一张A说话直接涨到了三十万。
孟波心中一凛,暗叹对方好运气,孟波用透视看了一下几方的牌,发现胡一生底牌是两个老K,而太子则是两个A,而自己,一连三张牌竟然全是花色不同的小点数,孟波直接弃牌。
于是就只剩下了胡一生和太子凌少三人,这一局直到最后,竟然邪性的出现了三张老K带一对Q,和三张A带一对10的大牌,这些人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单是这一局,太子就赢了一百多万筹码。
孟波开始认真对待了,原本以为这些人也就只是有钱,而且吹牛厉害而已,但是现在看来这些人的赌术相当的高超。
第二局,孟波牌面最大,先跟了十万,太子第二,再次涨价,三十万,没有一家弃牌。在第三张牌的时候,孟波明面上的牌是一对Q,牌面依旧最大,孟波笑呵呵的道:“一对Q了,你只是两个散牌都涨价,我这一对没理由不跟啊,五十万。”
五十万筹码一下桌子,有两家弃牌,胡一生和凌少弃牌,这两个是在孟波的意料之内,因为他知道这两个人的牌最差,直接将这两人挤下去,少了两个要牌的人,发出的牌自然就经过的改变,而孟波的第四张牌是一个梅花10,但是牌面依旧大。
孟波呵呵笑了起来,然后继续推了五十万出去,桌面上的筹码再次累积到了一个高度,这一次,有一对8的言老弃牌。
只剩下了孟波和太子,孟波经过透视清晰的看见这太子的牌面是一对9,而底牌也是一个9。
太子毫不为意的道:“我跟了。”
孟波眉毛一跳,好家伙,送钱的来了,孟波心中笑的格外的欢畅,然后第五张牌发下来,也是一张Q,牌面上三Q一10,而太子看见自己的牌居然也是一个9的时候,眼睛一亮,然后哈哈大笑道:“我就不信你有四个Q,我就看你的底牌,我四个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