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就会突然发现她的眼角有细细皱纹。但是,现在她又仔细地看着眼角,以往的鱼尾纹好像少些了,细腻的皮肤好像也比以往有光润。这是心好,愉快好的静心疗养,微笑把一切烦躁和苦恼全赶跑了——她深知这里面的内涵和健康因素。虽然这些因素到目前为止还不是立杆见影,不会有人理解,更不会有人不理解,健康心理学会成为一门社会追捧的热门科学。
这时,她深情地注视着丈夫发抖的手,又深情地看着他的表情;在这种时候她好像发现他有些不自然,显的特别慌张。好像他有什么心事,在拼命地隐瞒,呆傻般的伪装!
“不可能。他不可能是这种人。”任斯凤很快否定了先前的猜想。认为她的胡思乱想是不理智的,也是多余的。她从来没有想过丈夫的坏处,尽管她们吵架不愉快,尽管有些性福不理智,她从来没往邪恶想。何况丈夫是主动开心地为她整理裙边,而且情态那么忠心,丝毫没有恶意的眼神,看着她总是咧嘴嗤笑。
“是不是我想的太多,还没有从情感阴影中解脱出来?”任斯凤在问自己,却没有答案。虽然,她先前看见丈夫有些笨手笨脚,有些紧张,手不时在颤抖,这对男人干女人的活来说太难为情,不自在是正常的,如果真的完全正常没有破绽,哪才真的有问题。再说男人天生就不会做女人做的活。因此,她不认为丈夫有什么坏主意,从心里认定自己的丈夫没有做过伤害她的事,从感情上讲也没有做过恶意伤害感情的事儿。
张建国欣然地站起来,目光对着她的目光,十分满意她有这种愉快的雅兴。随后他站在窗户前,兴许异样地说:“斯凤,我们今天爬山去。”
张建国指着面前高高的山峦,语气有些坚决。
“我从来没爬过山。”任斯凤胆怯地说。陪在兴趣浓郁的丈夫身边,看着远方山峦起伏的葱岭,目睹自然美丽的风光。
此时张建国多疑想的更复杂,认为斯凤的语气有所反常,情绪有些低落,感觉有点小心,在怀疑他不正常的心态反映。然而,他的态度却更好,更有耐心,毕恭毕敬对斯凤更温情.
“没关系,我觉得爬山很好的,非常有意义。爬山能锻炼身体,又可以体验大自然的洁净风光,很愉快。”
“真的是这样吗?——也许我会爬上山顶。”
“不会花很多力气,我会帮你。”
任斯凤发现丈夫的话有些沉重,话的口气又没有毫无改变的意思。她也觉得爬山很有意义,既可以锻炼身体,又可以增强人的意志。于是,她改变了先前的决定:“说定了,到时候也许我会跑在你前面。”
张建国咧嘴笑着,除了佩服斯凤的胆量外,邪恶完全战胜了理智。
他和斯凤出发前在旅游大楼门前租了一辆三轮车。旅游旺季,三轮车,出租车,私家车应有尽有,拉客的导游和客人巧言周旋,讨价还价。
张建国看重一位中年车夫,在和车夫讨价还价,了解清楚要去的路线,南北两条上画山的路程后;继续在和三轮车夫搬着指头默默地计算行路。显然,三轮车力夫油嘴滑舌,向游客讨价还价没有多少让步。最后张建国同意付一百三十元人民币,三轮车夫才同意把他们拉到画山山脚下。
山脚下是块又宽又大的葱绿草坪,一直延伸到山脚下。草坪的两旁水泥路边停了好多三轮车、出租车、私家车、游客一波接一波。拉客人的三轮车夫嘻皮笑脸和游客抬价砍价,男女导游见客人就介绍当地的风土人情,画山的自然风光,悠久的山文化。
出租车司机热情地拉客说价,私家车除了在等固定客人,也在等待自己的亲朋好友,情人同事。草坪上还有各种各样装饰漂亮的活动小推车,推着五花八门的传统食品,还有各种各样的蛋糕、稀暗面饼、北方面包、糖果、还有各种烧烤串串,香烟等等。
草坪上,公路上有好多游人,有的游客在选购上的食品,有的游客喜笑轻松才从山上下来,还有的游客在和三轮车夫讨价坎价。哪些外国人和中国人一样坐低碳环保人力三轮车,给钱砍价的买卖丝毫不逊色中国人。
张建国在想,上山的时间也许会很长,也许在必要时还会留在山上过夜,必须带够足够的食品。于是,他去买了些蛋糕、面包、牛肉、水果、香烟等食物。一切全都准备好了之后,他们才开始从一条通往山上的小路走去。
他们来到山脚下,看见南边的那条路有很多人上山,而他们走这条路游客要少些,除了他们两人外,也有些年青游客。任斯凤站在他身后,看着葱岭的山峦说:“这条路太危险,我们从南边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