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用清水清洗旧桌子,椅子,还有两个大衣柜,这些旧东西虽然时间长了点,在年轻人眼里是一钱不值的破烂货,可杨琴把这些车西当成宝贝。几个小时下来,秋蝉和伟成好像是从灰窟窿里钻出来,满身满脸全是黑色灰垢。特别是秋蝉穿的大开领漂亮裙子,是她一星期前花一千二百元才买的,这下全弄脏了,还有两处被生锈钉子扎了几个破洞。一双漂亮时尚乳白色的皮鞋也弄脏了,头发和脸上全是黑灰,只有两个明亮的眼睛在脸上愉快地打转,在含情的微笑。
“伟成哥,你像一只大花猫。这儿再画点胡须更像。”秋蝉找了一根筷子,在墨水瓶里弄了点墨水:“别动啊,这儿画一下,这儿再画一下。好,真像一只大花猫。”
曾伟成就像一个特别乖的孩,站在秋蝉面前逗玩。随后他找来一把大圆镜,忍不住笑地说:“你更像一只小花猫,一只特别可爱的波思猫。”
“啊——我这么丑,你真坏,真坏。”秋蝉的两个小拳头在伟成厚实宽大的胸脯使劲砸,顿时感觉火辣辣的,心里甜甜的:“干妈不早告诉我?”
“我觉得这才是真实的秋蝉,我们在一起好玩的原来的秋蝉。”伟成每当在这种时候都想超越情感,一种在心灵深处压迫了很久的爱情情感。
“现在我不是原来的秋蝉吗?”秋蝉表情认真的问。
“不是,变化很大。”伟成的回答很认真。
“是变丑了,还是变妇了?”秋蝉这次回答很含蓄。
“不知道。”伟成明知道,却不想说。
“不知道是啥意思?”秋蝉坐在旁边,头轻轻的靠在伟成哥的肩上:“伟成哥,我想给妈买一套房子,让她老人家幸福安过夕阳年。”
“可我手头没有哪么多钱啊。”伟成单位经济效益也不好,一时也拿不出哪么多钱。
“谁要你给钱啊!别多说,这回我说了算。”秋蝉历来是这样,凡是她想做的事情说一不二。
“可我是男人,是她儿子,改善老人家居住环境的任务应该是我,而不是你。”伟成的确很早就想给杨琴买房,却一拖再拖错过了最佳购买时间。现在的房价一天一个样,比菜市场的菜价格还乱,超出了收入比和房价上长比的经济发展规律。
“嗬,看不出来,一下子大男子主义的尾巴翘起来了,我可不喜欢啊!别说了,这件事就按我说的办。就这样,我洗澡去了。”秋蝉在包里拿出要换的衣服,唱着网络流行歌曲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