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两者的共同感情是融洽的。这些她都承认了,并且还有很多奉若神明的解释。
“好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们都忙了?”雅琴首先打开局面,让气氛活跃。
“都怪我。玉兰,今天是你大喜日子,婚纱穿在你身上比任何时候都漂亮。”秋蝉的情绪说好就好,说变就变,不好预测。
“是吗?我也觉得不错,全是你的功劳啊!”
玉兰在中间尽量调节气氛,尽量让气氛活跃起来。
“我也觉得精致,新娘子有喜福啊!”雅琴呵呵的笑,不时给玉兰提拖在地上的婚纱。
“玉兰姐,小时候听我我妈说新娘子出嫁哪天一定要戴上红铜钱,日后才有大福吉利。来,我给你戴上。”秋蝉拿出早以准备好的精致红铜钱,小心翼翼的挂在玉兰的细长脖子上。
“秋蝉妹,姐姐真不知道还有这么多规矩,等你出嫁哪天我也做个送你。”玉兰在幸福中享受着温柔的关照。
“我听说这东西真邪火,戴上它坐月子不怕邪魔缠身,可管用。”秋蝉不知道在哪里学会这么多老规矩,说得活灵活现的听了像有那么回事,顿时毛骨悚然。
“真有这么灵啊?”玉兰问。
“我妈说是老一辈人传承下来的,不灵怎么会代代相传呢?”秋蝉也讲不清楚这里面有何种奥妙,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反正戴上不坏事
玉兰拉住秋蝉的手,秋蝉拉住雅琴的手在体会幸福的到来。
“雅琴姐,你呢?”秋蝉问。
雅琴拉住玉兰的手,另一只手握住秋蝉笑着说:“和你一样,我比任何时候都高兴。”
半小时后,玉兰和晓明今天是一对新人,布置的新房整洁明亮,房间里吊满了五颜六色的花,彩灯闪亮,光线柔和异样,照在脸上比化过妆的颜色还有彩。新房里还堆了好多礼品。玉兰的婚礼妆化的特别浓,眼睛也化的特别大。她的服装漂亮,口红浓艳,一对纯金耳环闪闪发光;刚整理了的发式显得乌黑光滑,是当今最流行的新式样发型,这一切都使她白嫩阳光色显露出风韵。她的容貌在这种时候特别有吸引力,脸上露出含情的微笑,给客人留有深刻印象。
由于主持人的建议,让玉兰首先向客人介绍恋爱经过,请了哪些有代表意义的宾客,男主人的所有朋友和单位的同事也有一部分人参加了婚礼。随后,宾客要求让玉兰讲几句和晓明的私蜜话,她大胆的讲了,好笑动情,所有人都在乐滋鼓掌。她还介绍了婚礼的精彩设计是她的好朋友秋蝉和雅琴,是她俩帮助她把婚礼安排的隆重有气派,每个环节井井有条,不时把新人新娘推上高潮。
主持人手里拿了几件和生活有联系的搞笑物品让玉兰和晓明猜。
“玉兰,这是什么?”主持人滑稽的动作。
玉兰想了一会儿,小时候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竹棒——不对不对。是响——响搞。”
玉兰的脸顿时羞的绯红,感到不自在。
“晓明,你说这是什么?”主持人的动作更滑稽。
“我认识,响搞。我响搞。”
现场的宾客顿时哈哈大笑,把婚礼的隆重搞笑气氛带入高潮。
郭晓琴美术社的几位朋友,带着照相机在现场的各个角度找最佳的镜头和抓拍的瞬间,给玉兰和晓明拍最美的婚纱照。郭晓琴不但是婚礼的主持者,还是郭家的主人,在喧哗的婚礼现场忙前忙后招呼接待宾客。
郭晓明和周玉兰的父母亲坐在主宾席上,招媳进门的喜庆日子,出嫁之女的吉祥庆典,在三位长者心里各有所收,言不由衷,心愿如故。
在此时此刻玉兰是婚礼的特别人物,她代表俩人的权力。当然她的权威比男主人的权力更大,也更坚决。比如说,男主人拒绝在这种场所举行舞会,更不能在婚礼前跳舞,这样有很多人去跳舞会影响婚礼秩序。于是女主人不给情面做出了坚决的反对,她完全以女性不可抗拒的理由说服了她的男主人。后来她又有点后悔,觉得这样对待晓明是不是有点过分,在宾客欢呼的愉快时刻她不该当着这么多的人面没给男主人留面子,未勉有点失去体面和威信,未免有点感到伤情。
她后来多次问自己,在这种双方都在享受人间最完美的幸福时刻,她应当尊重男主人的意见,哪怕是男主人提出反对意见,也不能当着宾客的面对男主人进行威信压迫。
接下来,她把这种欺人的权威气势压到最底层,似乎是获得双方同意订了一条不可超越双方感情的底线。
“明,你恨我这样对你吗?”玉兰在晓明耳边小声问。
“不,也许有你的道理。”晓明说。
“亲爱的,我一直在压你,干吗不反抗?我是不是有点自私?”玉兰还是在小声问。
“这时候我想反抗,想来想去没有勇气。我服你就是让你高兴,快活、幸福!你自私是我的福气,如果你不自私会嫁给我吗?”晓明终于讲了心里话。
“啊,原来你有阴谋,讨厌,真坏。”玉兰用松软的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