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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大转机出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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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情调查还没有一点进展,梁加成的三步走看来需要时间。现在外围工作刚刚展开,虽然还没有线索,但是整个案件的分析来看复杂多变,扑朔迷离,毫无头续。杜钢的外围调查工作正在紧罗密鼓的进行,而线索的集中度现在就在三个当实人身上,要在他们三人身上找到对案情进展的最佳线索谈和容易。

再说张启明的社会关系复杂,她的周围大多数是三流九卑之人。这些人鱼龙混杂,暗涌四伏,不务正业,成天游手好闲,摸排下来才知道外围调查的情况一点不理想。这些人都没有作案的时间,在他们身上也找不到案情追踪的疑点,这让杜钢进入了迷魂阵,一时理不清头绪。难道这一桩杀人案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哪阴谋的背后又是甚么人呢?杜钢在他的案情分析记录本上画了横向和纵向逻辑线,在每条线上打了无数个问号。

“山顺志,炼桶工,曾经打架斗殴受过处份。”杜钢神采奕奕,一双鹰抓眼在嫌疑人身上来回扫描:“你和张启明是啥子关系,认识有多长时间啦?”

山顺志打架从公安局拘留所放出来之后,他道是有点悔改,像变了个人样,胆子越来越小,除了打点娱乐麻将,他是远离事非。今天他接到公安局传迅通知当时就吓坏了,小心小心,再小心也没躲过麻烦事。他一进审讯室,看见杜钢哪张铁板似的青脸,鹰抓狸卑的眼睛大吃一惊,全身打寒战,半天不敢说话。

“山顺志,我告诉你,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如果知道张启明的情况,不讲实话,就是知情不报。知情不报知道是啥子后果,你知道吗?”杜钢的怀揉问话和钢性穿插顿时把山顺志吓得脸青面黑,额头上是大棵大棵冷汗。

“不敢,不敢。我把知道张启明的全部事情告诉你们。”山顺志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他叹了一口大气:“这一天我和张启明在一起打麻将。对了,我想起来了,还有黄茂歌,还有——还有荀欢贵,我们四个人,就是我们四人。在一起打了一天的麻将牌,当时好像是上午八点钟开始一至打到晚上八点多钟,中午饭是茶房老给我们订的。我们四人一直起,没离场。张启明这天手气很好,嬴了不少钱,他除了高兴外没有多讲话。我的运气特别差,输了不少钱。我记得这天黄茂歌话特别多,在桌上问张启明这几天手气为什么这样好,是不是在哪里找了有钱的娘妹。张启明有点不高兴,说玩麻将就玩麻将,干吗要说娘妹,没劲。因为我这天输了不少钱,心里堵得慌,除了想把输了的钱赢回来,就没有想别的事情。可是,物极必反,越想把输出去的钱捞回来,心急眼红就越捞不回来,反知越输越多,越输越惨,我皮包的钱输得一干二净。张启明这天风光,所有的钱都跑到他哪里去了,面前的钱堆了一坐小山,大约有接近一万多至两万元吧。张启明没有多说话,除了嘿嘿的笑,脸上看不出有别的事情。”

“这就对了。继续往下说。”杜钢仍然是铁青的脸,鹰抓眼在山顺志身上晃来晃去,好像随时都在打量他的说词是否在说谎。

“说完了。”山顺志没正面看杜钢。做记录的女警官停下笔,在等待更有价值的问话。

“你认识张启明有多长时间?”杜钢问。

“时间不长,好像在牌桌子上打了三次麻将,平时没来往。”山顺志不想惹麻烦,一老一实告诉给专案组。

“前两次你和张启明在一起他提到过谁的名字没有?”杜钢的问话有时在挖坑,有时是逻辑敲打。

“前两次——前两次他说输了很多钱,还说很快会有一笔钱,他没说钱的来路。我就没问。”山顺志觉得轻松多了,而且是有啥说啥没有隐瞒他和张启明在一起的事情。

杜钢没有在询问山顺志,但他在山顺志的问话中得到一个重要线索,哪就是张启明很快会有一笔钱。虽然只有一句话,没有时间没地点,没有说这笔钱和谁有关系,但职业习惯提醒他张启明的死很有可能和这笔钱有关系。于是,他和记录员吴琼霞警官交换了意见,准备接下来继续询问另一位嫌疑人。

“黄茂歌,锅炉工,打群架伤人拘留半个月,受过处份。曾经还是先进工作者,思想一时糊涂犯过错误:”杜钢看着他的档案:“说吧,和张启明是啥关系?”

“朋友,好朋友。他被害让我很意外,我所知道的他没有仇人,除了打点娱乐麻将没听说干过违法乱纪的事。你们问的问题凡是我知道都会实事求是地说,协助你们尽快破案。”黄茂歌一番话让杜钢不是惊喜,而是惊诧,老猎手也有毛骨悚然的时候,知道遇上不好对付的家伙。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仇人呢?莫非你是他的同伙不成。”杜钢的铁板脸和鹰抓眼在黄茂歌身上没用,他进派出所,和民警讯话成了家常便饭,对答如流,毫无胆怯。

“杜侦探,这个玩笑开大了罢,我怎么会是张启明的同伙呢?我是说他没有仇人我清楚,他就爱玩点娱乐麻将,不偷、不抢、不瓢、不打群架。你在他的档案里没有找到他有打群架的材料,没有找到偷和抢的证据吧!”黄茂歌讲的有依有据,档案里的确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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