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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将馆里闹嚷嚷的,弥熳的烟雾和浑浊的空气及为糟糕,麻将的哗哗声尤其刺耳,一张张苦脸紧盯着变化莫测的麻将出手哪一霎。张启明的神态极为诡秘,眼睛紧盯住另外三位麻友不停的扫描打转,敏锐地捕捉麻将碰胡战机。
麻将哗哗地响过不停,麻友们不断地洗牌码牌,一叠一叠的抄票在麻将桌上来回循环。这一段时间张启明手气不错,一天下来他面前堆了厚厚的一大堆钱,全是百元抄红头大脑袋的大额抄票。
最有趣的是口决,张启明牢记着麻将术语,这几条术语是他输了不少钱总结出来的。他说:“敌不现,我不现,我现就完蛋。卡下家,防对家,顶上家,大胆胡牌可以洗白三家。先下叫,再打缺,不荒不忙要等得,最后再做青一色。打牌胡牌有技巧,手气硬了全通吃。”他在牌桌上牢记着这些用钱换来的心得体会,见机行事,擦眼观色,一天下来战绩相当不错。
汪大富选了一张茶桌,位置不是很显眼,在哪里喝着茶,抽着烟,不动声色的注视着张启明的一举一动。
“别动,你大爷又胡了,小八万。”张启明一脸堆笑,收着一叠一叠的抄票堆在面前。这段时间他的运气不错,赢了不少钱,也输了不少钱,但是总的流水这回是活的多死的少。他的赌运有点像捕风捉影,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手气和技巧放在一起就是收获。
“嘿,又胡了,青一色。”张启明不停地捞钱,心喜若狂的嘿嘿大笑。
“你小子抱了哪个财神娘妹,洗白了我们三家,啥时让我也试一试?”黄毛锅嘴上刁着烟,熏的眼睛不停地眨,两手码牌的动作几乎是闪电般的速度,娴熟老成。
张启明把麻将牌狠狠地打在桌上,眼睛里冒出冷视的目光。
“啦倒吧,你黄毛锅就是二百五,算哪根葱.咱们玩麻将就玩麻将,把娘妹挂在嘴上有啥意思。告诉你,我张启明要玩女人还用的着你说三道四,真他妈的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你小子还说玩女人,就怕连女人的奶气也没闻上吧!”黄毛锅哈哈大笑,手头的麻将牌还没翻过来,在凭感觉猜这张牌是啥身份。
“胡了,扛上花。”张启明像变戏法似的,一会儿接着一会儿胡一把:“女人不是你的保护神,该胡还得胡。”
张启明哈哈哈大笑,像赢钱赢疯了。
“嘿,启明兄,听说你表哥玩的二奶是码子?有名的张主任玩的女人是码子,有意思。”黄毛锅嘿嘿地笑,阴阳怪气的,一脸的晦气。
“我表哥有二奶奶吗,还是码子?不知道。”张启明很想说表哥的二奶是秋蝉,但是话到嘴边马上打住了。因为他和表哥有合同约定,要得到所有酬劳必须为他保守秘密。
此时在对面坐着的山毛子,樱桃小眼睛紧盯住麻将牌,他今天运气差及了,霉到了家,一上午只胡了两把牌,口袋里的钱大把大把的跑到张启明哪里。赌钱的人心里也有不平衡的时候,牌桌上只有赢和输,赢钱的人在哪一霎时感到快乐,输钱的人是沮丧,不时郁闷,挖空心思找机会想在下次赢回来,却越输越惨。股票市场是用真金白银堆起来的,输和赢虽然是合法合理的投资场所,最简单的理解就是投机和投资的组合体,投机的成份大于投资。长期做股票的人有一句俗语,中国的证券市场没有专家,只有输家和赢家,所谓的专家都是忽悠。
“胡了。”黄毛锅捞回了一把,嘴上刁一根牙签在来回不停的转动。
“黄哥,看来你也沾了哪娘妹的财气,捞回了一把。”山毛子继续从口袋里掏钱,一脸的沮丧晦气。
“不玩了,不玩了。”
荀欢贵也输了不少钱,看着张启明大把大把赢钱他的手就痒痒的。他也听明白了,黄毛锅说的哪个娘妹就是秋蝉,张主任的二奶奶,在医院还是他亲自作的检查,百分之百的处女。这件事在当时做得如此的秘密,除了张主任和他清楚这个秘密没有任和人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呢?再说这件事又是一次捞钱的机会,只要把这个秘密告诉张老板,一定会有一笔可观的酬劳。另一方面张老板的政治前途正在走红,君子口碑是大家公认了的,他最怕的是诽闻影响政治名声。
从而荀欢贵在路上边走边想,不捞白不捞,最后下定决心敲张老板一竹杠。他想到这些激动的嘴里念念有词,不时发出一阵狂笑。
张启明是最后一个走出棋牌房,口袋鼓鼓的,一张烟灰脸裸露出灿烂的光茫,几天几夜不睡觉,感觉不到一点疲惫。他刚出麻将房不远,在一个很空扩的树荫下看见秋蝉。前面是一排发出白光的路灯。路旁边种着高大茂密的小叶大桉树,周围显的特别幽静。
“秋蝉,果然是你。不对呀,不想见你却碰上了,想找你聊聊不给脸面。”张启明站在一棵大树旁,头顶上是银白色的灯光。
“聊啥呢?哦,想起了,你张启明是去上班呢,还是刚下赌场?草包,不务正业。”秋蝉在办公室加完班,在回宿舍的路上碰上张启明。
“对,你讲的很对,我就是一个不务正业的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