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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琴,又是通宵呀。”玉兰穿着半透明的睡衣,全身青纯的优点光滑而异偎。
“玉兰,我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傻。”雅琴有时也在怀疑自己的能力。
“我知道你把啥事情想的很完美——完美自然是好事,不一定会像你想哪样顺手。”玉兰的话提醒了她。
“改革承包的目的是要改善员工收入,我只是一个带头人,所有动力在员工身上。”雅琴精神是高尚的,目标是明确的,动力是充足的。
“员工不会有你哪样高尚,他们眼里就只有利益。”玉兰有时很实在,也会讲实话。
“你呢,也只讲利益吗?”这也是雅琴在作调查,看她的好朋友对改革承包是咋看的。
“是嘛,不讲钱我喝西北风啊!”玉兰很直爽,劳动者讲的就是收入。
雅琴笑了笑,站在窗前看着晨光清晰天空。
一丝暖暖的阳光穿过树枝射在室内窗前,像春天般的温暖阳光露出清澈笑脸,燕子在窗前飞来飞去,在忙碌着建设它们的窝巢;一会儿飞到室内叽叽喳喳叫几声,马上又愉快的飞走了。麻雀和斑鸠叽叽喳喳地在地上寻找食物,一群一群的活蹦乱跳。还有晨风微微,树枝哗哗的摇曳着,不时有落叶从天而降,还有几张树叶在空中飘,好像它要在大自然的风光中漫游逍逸。
两块简陋的木板和她一起工作了好多年头,和她好似生死相交,情影不离,是很有感情的好朋友。虽然他不说话,不会表达情感,不会跟她一起观赏美丽的自然风光,但和他在长时期的紧密工作中,她和他必竟是不会讲话的情人——她很爱他!
在这些日子里,她对他除了有很深的感情,他还帮了她大忙。在很多的时候,她的很多心血,她的命运转折,她的承包改革方案都和他有着和谐的关系。在她的感情上说她是很爱他,舍不得他。她曾经这样想过,如果他是一个人,或者说他是个男人有这么好的毅力白日昼夜陪陪伴她,这个条件也许会成为她选择恋爱的标准。如果他真是她心中想象的那个人,也许她会嫁给他——遗憾的是他不会说话。
实际上他也在经受着她对他的考验,她也在寻找真实生活中这种理想的异情朋友。
有一次她坐在他面前,就有一种特殊的感觉——不,或者是特别特殊的感情。静静的夜晚,眼前的灯火,她那张在灯光下红润文雅的笑脸,带给她是更多的神奇思维,是她和他的工作需要深交的友谊很好的朋友。有的时她偶尔听见窗前的蟋蟀在唱歌,声音很粗犷,仿佛在寻找它的伴侣,或者是在接吻交配,叽叽喳喳的声音碰撞出激烈的雌雄欢爱。又过了些时间,蟋蟀的声音远去了,仿佛找到了它的同伴,完成了传种接代的任务,在爱的痴情中悄声细语地交谈。
夜深人静时,绿绿的草坪上有很多小动物的声影,她在注意倾听这些动物互相传递信息的声音特点,从声音的大小可以区别和知道动物的名字。可是她听了好长的时间,也许是蟋蟀发出愤怒在和天敌搏斗,蚯蚓从湿润的泥土里爬出来就遇上敌人,它们在拼死战斗,还有蝈蝈的叫声特别亮丽,好像是在给同伴报警,这里有敌人,快跑。
周围又安静了下来了。雅琴的笔尖在纸上滑动的声音比先前蟋蟀唱歌的声音还大,清清楚楚地传进她的耳朵里。
然而她周围的世界又是那么宁静,蓝色的夜空像浩瀚的大海,那么神奇,那么沁人。这个充满传奇色彩的世界让她特别好奇,总想揭开哪个奥秘的神奇面纱。这个时候是她的大脑注意力最集中,头脑最清醒,精神最旺盛,最有创造力,她的灵魂最活跃的时候,每当在这个时候她都有新的收获。在夜深人静的神奇空间里,她在静静的思考,胸中有好多的冥思梦想的计划,通过她把它变成实实在在的东西——这就是她最好的享受。
她想起和张少先在一家奢华的茶巴谈话,一位漂亮的服务小姐端上两杯大红袍清茶。茶巴里大多数是青年派对,他们成对成双,谈笑风声,充满着柳下惠般的异情,十分的浪漫。
“雅琴,今天我请你来纯属个人私事,不谈工作。”张少先端起茶杯,品尝着绿绿茶水的味道:“不错,好茶。”
“张厂长找我不谈工作,谈什么呢?”田雅琴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不好喝,味道怪怪的。”
张少先哈哈大笑:“我说田小姐呀,你还不会生活。到这里来的人都是有钱人,全是上流社会有身份的人。”
“是吗?这么说你也是有职务的有钱人哟!”田雅琴笑着,好像是开玩笑。
“雅琴,你大可不必怀疑,我张少先是讲廉洁的。为官清廉,造福一方百姓,只有当领导的责任,没有行贿受赂的野心。”张少先喝着茶,观察着雅琴的表情。
“张副厂长,请你不要误会,我不是哪个意思。”田雅琴尽量做一个好演员,尽量配合唱好这场戏,她一定不会进入角色。
“雅琴啊,我这个人就知道拼命工作,想干一番事业,结果不如人意。家庭散了,女儿对我有意见,老婆和我离婚了。哎呀,人这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