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等一年,干吗现在就······”秋蝉哭得很伤心,事过之后突然感到懊恼。
“我等不急了,看见你就想要哪种动作。”张建国抱着她,感觉她全身热呼呼的,再次勾起他荷尔蒙聚增的强烈冲动。
秋蝉仍然在伤心地流泪,仍然在担惊受怕,仍然在十分矛盾的情感中徘徊。她说不清眼前这个男人是不是真心爱她,说不清他在外面还有没有别的女人,这是她第一次把他往坏处想。但是她又想到他的人品大家都在赞杨,他的人格在一片掌声中闪光,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再没有往坏处想。她看见面前的他是哪样英俊潇洒,风度偏偏,标准白马王子的形像,是她梦寐以求的保护神。
“蝉,只要你高兴,让我做啥都愿意。”
秋蝉躺在他怀里,他的手压在她身上,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头,乌黑发亮的黑发漂逸在他身上,像瀑布似的在飞泄。
“你真坏。这件事在你脑子里谋划了很久,是不是?”
“是的,谁叫你长得这样完美,看见你就勾起我欲情欲仙,欲壑难填感觉。"
“告诉我,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上了床吗?”
“我向你发誓,向毛主席保证,没有。”张建国的私蜜隐情只有他知道,因为在良好的口碑掩护下,做了坏事也不会有人相信。
“我不信。你哪个了我,哪儿难受极了,阵阵搔痒。”
秋蝉文静的脸红彤彤的,有些羞涩。
“工具型号不同,大号小号乖眯眯,也许要有适应过程。来,让我看看。”
“去去去,瞧见腥味就不正经!”秋蝉出神地看着,猛然间他俩碰撞出冲动的火花,在不宽的床上尽情欢笑,推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