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追着问。
秋蝉的脸羞得绯红,看也不敢看一眼。
“家住在什么地方,能带我到你家去吗?”范小飞嬉皮笑脸紧追不放。
秋蝉想发脾气,想狠狠地骂他一顿,却没勇气。
“你放心,我是俊男不会得罪观众……。”范小飞自我感觉是美男子。
“讨厌——。”秋蝉只会找这些简单的词语对付范小飞。
如果你不理睬他们,他们干脆跑到宿舍来,厚着脸皮找你。还有的小伙子竟然把秘密公开,让你无法安静。
遇到这些厚着脸皮的人,秋蝉怎么办?女人不是爱情的买卖,爱情是女人心里对自己爱的人一种承若。这些人把嫁人当成双方做买卖筹码,说成就成,说不成就有憎恨心。所以说世上没有无冤无故的恨,也没有无冤无故的爱.
2,哥妹好似情
八九十年代的人对爱情生活的选择似乎是全新型的,可以说是“爱新”时代。秋蝉虽然没见过,但她也遇见好几个小伙子想和她调情,和她建立恋爱关系,理由很简单说她人长得漂亮,逗人喜欢,笑起来像盛开的花朵绚丽娇艳.这些人就是采花的蜜蜂总是在她身边转圈儿。她看不惯,厚着脸皮却像饿狼见了孩子,紧追不放.
秋蝉兴冲冲地推开门,看见母亲年过六十的笑脸。她老人家精神还是那么好,那张慈祥的面孔善良、亲切、女儿在母亲面前永远是这样——搬娇。母亲的心永远是善良温暖的,然而,秋蝉哪种孩子般的稚气顿时感到特别快活。
“妈妈,叫我回来又有什么事嘛?”秋蝉撒娇地拉着杨琴的手,突然感觉母亲孤独的心越来越小气。
“没事妈就不可以叫你回来啊!”杨琴仔细看着长大了的女儿,心头酸酸的。
“妈,你放心嘛,女儿知道该怎么照顾好自己。妈,我不让你惦记嘛!”秋蝉依偎在杨琴的怀里,好像是一只出门很久刚飞回到母亲身边的小鸽子亲昵着,放纵着。
在这段时间里,杨琴突然感到孤独,她想女儿都快想出病了!
她不理解现在的年青人,出了门就不想回家,没出门的时候想赶都赶不出去。此时,她一会儿瞧秋蝉的脸,一会儿瞧着她刚进厂买的连衣裙穿在身上洒脱大方,完全变了个人样。于是,她把秋蝉拉在身边仔细看了看,又仔细瞧着画了眉毛的眼睛。
“妈,快给我说啊,到底有什么要急事,给我说啊?”秋蝉站在母亲面前,瞧着哪张慈祥有好多绉纹的脸,她没说话,心头却噤若寒蝉,不好受。
杨琴看着女儿,想说的话却都在心里,话到嘴边没说出口:“你哥出差回来了,他说先到公司去,马上就回来。”
“真的吗?”曾秋蝉很高兴。因为伟成哥特别疼她,不但是她的哥哥,还是她的保护神。
“是真的,妈几时骗过你。”杨琴笑着,看见女儿长大成人能自立感到欣慰。
母亲的慈祥总是这样温暖,亲切、柔爱胜过一切。世上除了用这些形象的词语来赞美母亲的胸怀,最深切的就是秋蝉的亲身感受。
然而,秋蝉知道母亲的心,她希望得到那种神圣的、活蹦乱跳的、再不会从他们家跑掉的后生。但她又感到意外,哥哥出差快到两个月,一直没有给家里来信,现在他忽然回来了,这不是一种愉快吗?
平时伟成毕恭毕敬的关心秋蝉,进厂之前伟成就给他的几位同学讲了要多关照.后来曾秋蝉在他的几位同学帮助下,给她找宿舍,搬行礼,还托人给她联系好工种。这些秋蝉不知道,也没有人给她讲,总觉得自己做啥事都是顺水顺风,其实这是曾伟成在默默的帮助她,在悄悄的关心她。
说来也奇怪,伟成没回来那段时间,秋蝉总是忐忑不安放不下心,好像总是想到他会出事,心里总是不踏实。现在好了,她担心和惊吓的心平静了,伟成哥总算回来了,再不会去担心他的事情。
其实,曾伟成只比秋蝉大两岁,长得英俊洒脱,和秋蝉长得一点都不象。他白皮肤大眼睛,完全像是办公务的经理书生气,憨厚老实。他在公司办完事就顾不上和同学聚会,急急忙忙赶回家见秋蝉妹妹——不,干脆说想见她。
然而,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是冲动,也许是单相思,兴奋的如痴如醉。这种不正常的单向思维一时超出了哥与妹非正常关系!也许还有另一种原因,也许是等待的时间太长,是他迫不及待地想跑回家,当他看见曾秋蝉在母亲身边时,顿时乐得他为所欲为拉着她的手,瞧着她画了妆的脸蛋。
秋蝉还是那个样儿,幼稚、活泼,少女的表白永远像儿趣时期,没有变化。从外观注意观察只是她爱打扮了,买了一些现代流行的衣服,比原来爱讲究,爱美多了。
女孩子,天生的爱美不为奇怪。
曾伟成也很爱讲究,只是时代没有为男人创造出艳丽,花色繁华,时代更新,裙衣扫地的服装吧。这时,他看见秋蝉那张笑脸,心中早就有渴求的思念像潮水奔流一般激烈。此时,他顾不得哥妹好似情的距离,他想拥抱她,更希望她还是像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