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笑又讽刺,全天下都知道自己死了。
还有刘姐,作为王牌经纪人,她就算是死了,也会让她利用的风声水起,看看这则新闻,齐婉容最后的追悼会?
她扳着自己的手指头数着评论,看看这一条两条的,都说是会去出席的,她可真的是好奇,她那样盛大的追悼会,到底会有多少人去?
关掉网页,她蜷缩在椅子上,突然觉得那样的人生好讽刺,死了?
这些人还可以在空口白话一些么?她明明还活得好好的,也许人生就是要不断的制造一些惊喜才是?
既然是追悼会,怎么能少了她这么一个主角呢?她应该好好的盛装出席才是。
随意的放下杯子,浅岸好像看到了一张全家福。
两位老人,还有一堆年轻的夫妇,那位年轻艳丽的女人应该是妖粟的妈妈吧?旁边坐着一位英俊的男人。
不难看出,妖粟是继承了他母亲的妖孽,不过,他们怀里抱着的那个小女孩,倒是看起来觉得十分的可爱,看着她笑的模样,心里也觉得十分的开心。
不过,在妖粟的身后,好像还站着一个祸国殃民的人,笑的十分的没心没肺,可是那双如同妖精一样的眼睛透过画框就一直像是走了出来一样,她都说不上来是哪里给她这么神奇的感觉。
这件屋子在她的名下,却有着这么多奇怪的东西,让她觉得十分的好奇。
不过怎么还会有自己的照片?看角度来说,应该都是偷拍的。
甚至更过分的照片都有,那个时候,她被欺负的时候,一张张的只是照片好像都被人死死的捏住,好像对方很是愤怒一般。
她忍不住的翻白眼既然知道自己被欺负了,为什么不出来帮忙一下?而是死死的看着,或者是偷拍?
她怎么越来越觉得这件事情是那么的神秘,好像这次的事情互换也是有预谋的一样。
负责?妖粟还真的是说得出口来。
她用手指敲着桌子,细细的想着,要那个妖孽负责,还不如说她是将自己送到狼的嘴巴里去呢。
叮铃铃——
门外的铃声响了起来,她开门出去,只见到一个年轻人一边打着电话,一边严肃的应承着,好像十分的沉默。
听到浅岸开门出来的时候,看了她一眼,然后顿了一下,挂断了电话道,“洛天,浅岸小姐以后的私人助理!”
他的话略带着僵硬,好像还有些不自然。
“晚上八点,小姐有个酒会,换上衣服跟我出席!”
浅岸一愣,随即就随口否决,“我不去!”
但是洛天就好像是早就聊到了她的反应一样,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胳膊,然后道,“你必须出席,这是你的分内事,我希望你能做好!”
分内事?必须做好?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承接了这项工作。眼睛一直盯着洛天。
洛天被看的十分的不自然,清了清嗓子,“我的女伴生病了,需要你!”
浅岸环着自己的胳膊,看起来她的助手还真是不简单啊!
出席一个酒会就需要一个女伴?那是什么概念?
“如果我不去呢?”她就像是一个顽皮的孩子一样,然后用叛逆的口气说着。
“齐浅岸,你不应该这么不听话的,如果我是你的话,一定好好的听少爷的话!”洛天一口一个少爷,让浅岸的心里想到了妖粟。
她下意识的咬着自己的唇,然后一步步的逼近洛天,“你是我的助手,他是我的什么人呢?”严格意义上到底是救她的还是害她的?
她不喜欢洛天,大概又是一个被家庭规矩死死教育出来的呆头鹅,可是至少在偌大的一个房间里还有个人在。
可是她低估了洛天的粗暴程度,谁知道洛天一把就夹住了浅岸,将她往外拖。
“你个混蛋,将我放下来,你以为你是谁啊!”她真的十分的火大,那个魂淡一把就将她扔进了换衣间里。
“如果你不换衣服的话,或许我会动手!”
看着他严肃的脸,她丝毫都不会怀疑他是真的会动手。
“酒红色的那套礼服,或许会更加的适合你!”
“那双银白色高跟鞋,不符合你的尺码!”
“你的头发我来!”
“妆你自己化!”
洛天一整套公式化的话语,让浅岸忍不住的以为妖粟那个妖孽真的会忍受的了这个人吗?
还是他就是忍受不了,然后将他派到自己身边来折磨自己的。
她的一想,手里的动作也跟着停了下来,他扭头看着浅岸。
“你的三分之二思想放在我身上,或许你该将你的唇彩重新涂一次!”
毒舌又冷酷的男人,浅岸在心里悱恻着。
只是换好了衣服之后,她的心里就十分的后悔,这到底算是个什么事情,这就要去酒会了?
上车,她看着自己身边的男伴,原来换身衣服,他也算是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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