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生活中,无论与她人的距离多么零近,但谁都不会比我们自己更了解自己。
“不然呢?”
“要把李美果打死吗?”
“不会的,姐妹们会适可而止。顶多把她弄个伤残。”
我扬起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微笑。头靠上她的肩,像个小妹妹依在大姐姐肩头那样。“乐儿,你不了解我。我对你说过我要让李美果痛苦的……”
“但今天下午你没有那样做啊?”
我摇了摇头,“这是我与她的一个开始。一个人,最最痛苦的情绪是从心里散发出来的,肉体上的只是疼痛不是悲伤痛苦。即使今天把李美果打得有多惨,她都没有办法像丢丢那样痛苦。因为丢丢痛的是心,她对丢丢的伤害是加注在丢丢心里的。所以,我回报给李美果的痛苦不是把她的肉体打得有多惨,而是能够真正地让她从心里感受到丢丢那样的痛。悲痛欲绝。”
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落在乐儿的身上。散成星星点点的水迹与哀伤的影子。
乐儿将我抱住,“小甜,你真的变了。”
这句如果是放在其她人口中对我说,我会以为是在讥讽我。可是是乐儿说的,所以我不那么以为。
我站起身来,走出房门外。
“小甜,你要去哪里?”
“去找沈越,那个头像我非常不满意。”一想到那大波胸我就想揍他一顿。
沈越办公室的门是虚掩着的,我推门进去的时候,正看见他坐在沙发上把一位穿着性感暴露的女生抱在腿上,两人紧贴在一起激吻。沈越的一只手还在对方衣内不安分地移动,继而滑到女生的白色短裙内游移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