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天气这么热你们两怎么还出来乱跑啊?也不知道跟哥哥说一声啊?外婆不在家你们就不能安分点?”严明气愤的看着他们,说了几句、
嘉英笑笑说:“哥哥,就知道你会保护我们的,下次不敢了啊!哥哥不要生气啊!”然后嘟着嘴站在一边看着嘉琪姐姐,好事希望她能说句话。
姐姐十分的配合,她也有点受惊了。嘉琪若有所思的问道,:“哥哥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边玩耍的啊?”
严明二话不说,掉头就走。嘉琪跟在后面默默的走着,嘉英好像设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一路跳着蹦着笑着回到家。到家门口的时候,恰好外婆在等他们,“大中午地不在家里好好的带着,怎么到处乱跑呢,不知道现在人贩子很多吗?你们要是不在家,我怎么向你妈你爸交代啊!”外婆用责备的眼神看着嘉琪,嘉琪不敢做声。
嘉英在一旁逗着外婆,她挽着外婆的手臂晃着,然后拌着鬼脸讨徐芳的开心。徐芳并没有生气,多半是担心他们。两个小女孩子大中午地像个没头苍蝇到处乱串,要是外公知道的话,肯定要好好的数落他们一顿,不过幸好外公不在家,他去县里了。
“嘉琪嘉英,你们快点睡觉吧。”外婆慈祥的看着两个漂亮的小女孩,心里甜滋滋的。严明睡过午觉了,所以也不能出去玩耍,他要照看两个妹妹。嘉英笑着看着外婆,开口就说:“外婆你给我们讲故事吧,我们好久没有听故事了,要不然睡不着啊。”
外婆看着他们,好像不讲的话也不好,孩子们多么的想听故事啊,可是以前的故事都讲完了,严铁又不在家,如果他在的话,就可以讲一讲过去的生活了,毕竟严铁的故事最多。外婆想了一会,突然想到一个故事,一个不怎么舒服的故事。
“十年前,你们的妈妈和你们的爸爸在中学相识,那个时候的小学校长是我们生产队的郭守明,村委书记是孙建国。
土地贫瘠到裂开的地步,我们的粮食产量很少很少,生产队每年分给社员的粮食几乎是不能维持一家人的生活。后来,孙建国听人家说灌水可以解决盐碱地的现实问题,但是灌上水不是长久之计。
当时没有更好的方法,所以在生产队的田地里,水稻里都是水。之前的话,栽水稻完全是用树枝撮个洞,然后才能把水稻秧放在洞里,可是问题很严重,一是盐碱地肥力不够,二是水资源不够,水利设施不到位。
经过几年的灌水后水稻田的土就松弛了,不用树枝也能种上水稻。生产队就在80年代末解散,分田到户。农民算是尝到几年的甜头,虽然每年要交许多的粮食给国家,但是剩下的粮食已经完全可以温饱。
你们的爸爸候智琳是个文化人,那时敢把未来放在孩子身上的人家不是官宦就是商人,但是你们的爸爸家里却不一样,他们家穷的叮当响,一家人种不上水稻,只能种些山芋,他们家是有名的养猪大户,每年的希望就是猪圈里面的那几头猪,几个人就守在那几头猪身上从早忙到晚,一年到头,才能勉强的混好日子,然后供应你们的爸爸上学开销。”
外婆讲着讲着,就顿了顿,她看见眼前的淘气鬼已经进入了梦想。“你们家那边是鸟不拉死,鸡不生蛋的地方,如果不是候智琳有出息,你们的妈妈估计也不会看上他。”外婆叹了口气,往外走去。
徐芳家住在老街的边上,真正的老街是在他们家西边的巷子里,可惜那边已经失去了当初的繁华。十二支的河水,像十多年前那样安静的流过易兴的心脏,只是现如今里面多了更多的污染。
晚上外公从外面回到家,天色已经很晚了。严明正在厨房里烧火,嘉琪姐妹在门口的空地上自娱自乐,严菊又出去忙活了。家里家外一幅和美的景象外公端了一条长凳坐在门口看着太阳落山,东边的广播里想起了熟悉的小帅的声音,村里人能够清楚的听到小帅性感的嗓音伴随着乌鸦的归巢消散在暮色中。一天劳作后的妇女们,满意的回到家里,孩子们守在身边,大一些的帮忙做饭,小一点的村里戏耍着。
后面庄子上的小孩子们聚在一起玩耍着,除了躲猫猫,他们还会去庄稼地里面找些乐趣。夏天的时候,大队里新出了花样,要求路两旁的庄稼地不准种水稻了,因此路两旁的田地是孩子们经常光顾的地方。家长们一般不愿意自己的孩子过去那边晃,他他们担心孩子们会出事,就像怕孩子偷偷的跑出去在河里洗澡一样。
“嘉英,嘉琪。”后庄的小女孩怯生生的站在徐芳家的后面叫他们。嘉英瞧见那个女孩,朝嘉琪看看,然后又朝外公看了看,只见外公叼着一手旱烟漫不经心的美美的吸着,甚至懒得看一眼眼前的两个活宝。嘉琪很快的说:“外公我和妹妹去后庄玩玩。”
“去吧,早点回来啊,一会儿吃饭了。”外公看着他们从眼前溜走,随口说了句,嘉琪只说好,撒腿迫不及待的冲到后庄,原来以为他们有什么大的事情呢,嘉英跟在姐姐的后面,看着眼前的小女孩不怎么熟悉,不过长得挺是可爱的,圆圆的脸上,黑黑大大的眼睛像玛瑙一样精致,扎着一个辫子,脸红红的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