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那沉重的大刀与锋利的剑给挡住了去势。
那刘员外的儿子忍无可忍地站起来,对着自己的父亲叫道:“我不是疯了,你们才疯了,我只是不想死,而且那些孩子交给了护法他们说不定是真有极乐去处!”
白衣少女满意极了,微笑:“好,这方才是咱们天理教的人,就请刘大公子带路吧!”
当初这些刁民们居然在听到消息之后,将剩下的孩子们全都藏了起来,这实在是让人窝火!
刘大官人转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居民们怨恨的目光,他肥硕的脸一颤,随后也不敢去看想要阻止他的老父,径自跟着白衣少女去了。
刘大官人领着白衣少女和天理教的人奇怪八弯来到一扇门前。
那白衣少女一愣:“这个不是你家的柴火房么?”
刘大官人紧张地点点头,打开门让白衣少女领着人进去,随后,他指着那堆满柴火的地方:“就在那些柴火下面有个地窖。”
白衣少女立刻朝身后的人比了个手势,她身后的人立刻上去,将所有的柴火搬开,果然看见一个手把。
为了表示自己的忠心,刘大官人立刻上去把那个手把拉起来。
果然,当那个手把牵引着的一扇门盖被打开之后,露出了一个地窖,里面瞬间传出来了许多小孩子的惊呼和哭泣之声。
刘大官人立刻讨好地看向白衣少女:“护法,您看,我家地窖大,他们都在这里,一百多个孩子。”
白衣少女看了一眼,果然见到许多稚嫩而惊恐的小脸,她满意地勾勾唇角,看向刘大官人那张虚肥的脸:“不错,你很忠心。”白衣少女瞥了他一眼,随后看向自己的属下:“把这些小东西都带走,日后用处可大了呢!”
刘大官人听着那些孩子稚嫩惊恐的哭泣声,再看着那些孩子被一个个抓小鸡仔似的被天理教徒给抓了出来,他不由于心不忍地别开了脸。
直到所有的孩子都别带走了以后,刘大官人恬着脸上前对着那心很手辣的少女道:“护法,您看我家老爷子和我们的家财……。”
白衣少女看着他,露出个可爱的笑容来:“你且放心就是了,你如此忠心,本护法是一定要重重赏赐你的。”
那刘大官人看着她,心中暗自骂了声小贱人,随后却连声道:“不敢要什么奖赏,只求护法开恩就行。”
白衣少女笑着点点头,很大方地对着属下的白衣人道:“带他去见他老爷子吧。”
刘大官人立刻感激地再三点头,立刻一路往回小跑。
只是当他赶回到自己来的地方时,却只正巧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他定睛望去,瞬间浑身的血都凝固了。
原本活着的所有县民如今已经全部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血流遍地,而天理教徒们手上的兵器利刃上全是还没有凝固的鲜血,显示着方才完成了一场血腥的屠杀。
而他正正看见一个粗壮的白衣大汉手提大刀一刀向刘员外的头上劈去,瞬间将刘员外的头砍了下来。
那砍掉刘员外头的大汉扭过头,看着刘大官人嘿嘿一笑,露出满嘴森冷的白牙。
刘大官人的腿瞬间软了,伸手就要去操起一把插在身边尸体上的刀,但是他手还没有碰到刀子,就见一道寒光闪过,他的手臂已经瞬间从他身上脱离!
“啊啊啊——!”刘大官人抱着自己断掉的右臂,喉咙里发出尖叫,那声恐怖的尖叫几乎不像人能发出来的,瞬间惊飞了树上等着食腐的乌鸦。
刘大官人倒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看着那白衣少女:“为什么……你这妖女,不是说了放过我们的么?!”
那少女依旧笑得纯真可爱:“是啊,本座说了要奖赏你们,就让你爹先去了极乐仙境!”
“你们好卑鄙……你们会有报应的,杀了我吧!”刘大官人痛得脸色煞白,心中又悔又恨,只怨自己猪油蒙心,让这妖女毁了一县人最后的希望。
白衣少女伸出一根指头,故作可爱地摇了摇:“啧啧,你对本教的忠心,让本护法非常满意,对你的奖赏要比给你爹的好多了。”
说罢,她朝那个砍掉刘员外头的大汉招手:“张武,把咱们刘大官人的舌头挖掉吧,今后他只需要用心与上神沟通,不再需要舌头了!”
刘大官人惊恐地看着那大汉一步步狞笑着朝自己走来,他想要逃跑却被人踩住了肩头,直到被那人染血的五指粗鲁地捏住了下颚,一把造型奇特的小刀伸进了口中。
“呜呜——!”
惨烈的闷哼声再次划破了夜晚凝重沉腥的空气。
白衣少女环看着刘大官人满嘴血昏迷了过去被拖走,她方才环视了一会周围,目光落在那个坐在腐烂的死人堆里的女孩子身上,忽然道:“一会子拿袋子把那小丫头给装上,让她和那些抓来的小东西们关在一起,明日就立刻带着他们离开。”
她身边走出来一个干瘦的白衣老头,看了看天色,又看向那堆腐烂的尸体颦眉:“护法大人,一会看样子有暴雨,这些犬戎人的尸体要不要趁现在